是啊,這麼美的無缺,高貴的男人,世間裡又能有幾個呢。
這人……跟安陵燁根本無法去比。
如果說安陵燁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那麼他便是不可仰望的天驕之子。
亦不是安陵燁不如他,只是這人從頭到尾給自己的感覺便是神秘,莫測到不可褻瀆。
一股淡淡的香氣,帶著莫名的熟悉感。
花容月不經意漏出的神態,讓她有些莫名的熟悉。
「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花容月一怔,似乎是不可置信,隨即又看到瑾嫿一臉迷茫的樣兒,笑了一聲:「堂堂四等妾就是這麼喜歡勾搭人的?」
「我……沒有。」瑾嫿臉紅了一下,和熟透了的蝦米一般。
花容月先是高傲斜斜的看了她一眼,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莫不是我說准了?」
瑾嫿頓時覺得無地自容。
花容月那斜斜一瞥,眼神足以讓瑾嫿銷魂。
這個人不安全,極度的不安全。
「上次你看了不該看的,這次又聽了不該聽的,你說,我拿你怎麼是好?」他銷魂的說了一句令人心驚膽顫的話。
上次,這次?
她只與這人見過幾次,可哪次看到不該看的了?
不過這聲音倒是好聽的要命,悅耳又銷魂。
瑾嫿對他的敬畏又生生提高了幾分,果然是神秘不可莫測啊!
花容月佇立在原地,朝她將漂亮的手伸了出來:「過來。」
瑾嫿蹙眉小心思量,謹慎的尋思了一番,她都已經在歹人之手了,還能做得如何。
怯怯地拉著他火紅又令她極是羨慕的袍子,貼緊了他,不敢多說,不敢多做。
「就這麼怕我?」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樣子,花容月也不免有些惆悵,怎的沒見她吃他豆腐的時候有這麼怕他。
瑾嫿不說話,只是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高貴的人和她這種貧民小老百姓是不可比擬的,所以神的思想同人的思想也是不可比擬的,天才和天生的蠢材的思想更是不可比擬的。
任她有兩世記憶,也還是一廢柴外加蠢材。
花容月見她不答,但行動足矣表達其心所想,也不惱,只是抿著好看到不得了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