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任誰耐心再好,也受不了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了,和一個幾乎素不相識的男子就那麼站著。
況且……
她斜著眼看了花容月一眼,他還在沉思什麼。
若是想要了她倒是沒什麼,失潔事小,但若是被賣掉了事就大了。
她扯了扯花容月的衣角。
花容月怔了怔終是看了她一眼:「你可以走了。」
啊?
瑾嫿瞪大了雙眼。
黑夜裡大眼瞪桃花眼。
花容月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以為是嚇傻了,好心的又重複了一遍:「你可以回去了。」
就這麼放了她?
瑾嫿那叫一個想不通,提著花園裡的小石子,敲著不太靈光的小腦袋。
不對勁兒啊,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了,莫不是要先讓她放鬆警惕,然後再一舉殲滅?
月黑雁飛高。
逃吧。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某女下了決定,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打探著四周。
鐲子?算了吧,太重不好帶。
銀票?算了吧,沒有。
衣服?算了吧,太大不好拿。
瑾嫿坐在柴房門口無比幽怨,她唯一想要的三間東西都不能帶走,這該是有多麼的憋屈。
牆壁延伸,高牆旁一個嬌小的身影在運動著。
路過的人都不會想到,這個嬌小的身影正在尋思著爬牆這等大事。
嗚嗚,牆好高,怎麼爬?
瑾嫿欲哭無淚,早知道就準備個梯子,或者大石頭之類的了。
如今這等進退兩難的境地,她要是還敢回去就是找死!
「姑娘,姑娘是要爬牆麼?」
黑暗中沒有光,看不真切,只知道聽著聲音就是一憨厚老實的人。
老實人好啊。
總比那些俊美無雙,傾國傾城卻滿肚子壞心眼的男人們好得多。
瑾嫿一轉頭,正對上一張可以說是豬都比他好看的臉了。
一個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