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關著也不錯啊!」一時間他也沒有了辦法,在這種地方如此逃脫。
牢房的角落裡有一個小天窗,從那窗子裡透出來柔柔的月光。
時間是什麼時候?漫羅一陣猜測,一陣思索的,沒有辦法入睡。
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廝殺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亂吼,兵刃相見的聲音,再然後那聲音就近了,然後就是到監牢裡的腳步聲音,由多到少。
跑進來一大批士兵,前面的幾個都拿著火把,瞬間把不大的牢房照得通明,那一大批人進來後自動分列了兩排,靠向兩邊,給中間騰出一條道來。
一個人身著盔甲,黑色披風,走了進來,一陣磁場由那週身向四周擴散,來人正是丘普。
漫羅瞪大了眼看著進來的人,太多的疑問,太多的不解,她立刻搖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六王爺。
「起來了,快!有人來救我們了。」興奮的表情不言而欲。
那木門被打開了,丘普一把抓住那女人還在搖六王爺的手,直接拽著她離開了那牢房,走了出來,還沒有思考清楚的時候,她已經被丘普攬在了馬背上,他的頭貼著她的,感受由她頭髮上傳來的髮香,他一直沉默。
外面的月色皎白,星光點點,照射的周圍那些樹木如剪影一般。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邊的?」漫羅被他救了,自然是聲音不如以前那樣,她如此只是處於自己的好奇。
丘普不說話,就那麼一直沉默著,他瞭解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好奇寶寶,怎麼總喜歡問東問西的,要知道他現在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他只想緊緊的抱著她,如一塊珍寶一樣好好的收藏起來,再也不要出現那種讓他憂心的事情,再也不要出現讓他幾乎抓狂的感受。
看樣子六弟是受傷了,如果他能早點的話,六弟也不會如此遭罪,可看他們剛才那麼呆著,雖然什麼也沒有做,可總覺得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兩個人,怎麼看起來都那麼的默契,而他則被他們排除在外,他真希望剛才躺下去的是自己,那樣也就能看到她為自己流下的淚。
丘普在後面咬她的耳垂,她的耳垂飽滿,有些肉肉的,還又種潤滑感。
「你到底是怎麼突然出現的?」漫羅邊躲避他,邊問。
「下次想逃跑,想私奔也找朕,別找不相干的人,還欠了人情。」丘普不回答反笑,想要逗弄她一般。
這樣說起來好像漫羅被他看透了一樣,她可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如此透明,於是賣了冠子說:「誰說欠了人情了?」實際只有她知道,她內心多麼愧對六王爺。
夜空下,一匹駿馬馱著一對碧人,就那麼漫步……
自從漫羅被丘普救了回來後,他一直沒有說是如何知道她被抓的,可漫羅和他的關係好像升溫了,她自己是沒有特別多的感覺,只覺得,沒有以前那麼想回去了,她就想這麼呆在這邊也滿好的,甚至開始有些期盼一般的等待那個男人的到來,如果回來晚了,漫羅甚至偶然會到帳篷外去翹望。
戰爭進行的時間不長,丘普除了和對方的軍隊戰鬥,還利用了漫羅以前說的,全民皆兵,他讓邊境的所有人都學習武藝,這樣也有利於抗衡外來的入侵者。
對方的軍隊不堪一擊,還有的臨陣倒戈,戰爭沒有預期的那麼長就結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普及培訓武藝,這些事情就留一部分軍隊就可以了,大批軍隊準備打道回宮。
漫羅開始有些擔憂了,自己這個軍妓到底什麼樣一個處理方法,如果就丟在這邊,還做軍妓,那以後怎麼辦?
可她也不是特別樂意被丘普帶回宮廷去的,內心矛盾著,可這個矛盾沒有等她思考太多,丘普就替她做了決定,丘普本來就沒有真要她做軍妓,只是想和她單獨培養感情罷了,現在好了,他們可以回宮了,在丘普看來好像是塵艾落定的事情了,以後漫羅肯定就那麼乖乖呆著了,可他哪裡能就那麼摸透了漫羅的心思呢?
這天丘普帶漫羅出去,他們一同騎在馬上,還是以前的那批馬,救漫羅的那天晚上也是她,漫羅不知道這個馬叫什麼,不知道有沒有汗血馬厲害,於是她在馬背抬頭問向丘普,:「這個馬叫什麼?有沒有汗血寶馬厲害?」
丘普笑了笑「我們騎的是天馬,你說哪個更好呢?」
漫羅一怔,立刻仔細打量伸下的馬,原來天馬是真的存在的,並不是虛構的啊?可仔細看起來也沒有看得特別清楚,可能是因為在馬背上。
丘普摸著馬的鬃毛,讓漫羅看,:「天馬的鬃毛粗壯的多,身上的毛也更細密,眼角比普通馬更細長,看起來更完美,那四肢更加粗壯長挺。」
「哦,這樣啊!」漫羅想著回去以後一定要仔細看看這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