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幽靜的山澗小路上,可以聽到大山寂靜的聲音,現在正是春季的中間時段,到處正是山花爛漫時節,隨處可見彩蝶翩翩,鳥語花香,天的藍色是2012年不可能有的,那瓦藍讓內心都沉靜和愉悅,雲彩白白的飄在空中,一大片,一大片的。
漫羅大口大口的呼吸那新鮮的空氣,這種感覺就象是在仙境中一般,如果邊上的男人能是個自己的愛侶,那就更加完美了,可這個男人是多少女人的共有物?!
丘普在這個時候卻是策馬加鞭了起來,漫羅突然的就是一陣不悅,怎麼能在她最開心的時候,如此快的離開這裡呢?可又有了疑問,難道還有地方比這邊更完美的?
漫羅就那麼任由丘普駕駛著馬,向前飛奔,只一會功夫,他們來到一個山澗邊,然後他停了下來,把漫羅抱了下來,然後輕輕的放在邊上的一塊石頭上。
邊上是一汪清泉,野花,水草在清泉邊自然的生長著,透露出沒有人為的一些氣息,那泉水更是清澈的見底,讓人不自覺的就想和那水親近,漫羅伸手燎了一捧那水,居然是暖暖的,原來是個溫泉。
再看丘普,自覺的走出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原來他是帶她來洗澡的,漫羅內心有絲感激,這麼大人了,她還是第一次接觸溫泉,在大營帳篷雖然也曾洗過藻,可那畢竟不方便,總覺得清洗的不夠徹底,加上上次被那些人抓了去,渾身更覺得髒污。
漫羅褪掉最外面的衣物,回頭看了眼丘普,他正依靠在那大樹下,嘴巴裡含著根草,這個畫面居然如漫羅以前看的一幅插圖那麼相似。
漫羅確定他沒有偷看自己,於是開始放心的清洗自己,那水溫暖暖的,潤潤的,很是舒服。
她整個人如此呆在水裡,那潔白的衣衫被水浸泡透了,服帖在身體上,頭發直垂下來,拖掛在水裡,就如一條美人魚一般,撲打著水面嬉笑,可那在丘普看來,一個人的快樂哪裡有兩個人一起快樂?
丘普邁可了步子來到了那泉邊,一個猛扎到了水底,如一條歡愉的魚在水裡打了個圈,然後雙臂拖起了那條美人魚。
漫羅一驚,嚇的不知道是要遮擋前面的風景,還是要高呼救命,她的手在水裡撲打了兩下,可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跌落水裡,她又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抱住丘普的脖子,丘普笑哈哈的看著她的無助,和對自己的依賴。
“你!……”漫羅想罵他,他怎麼可以如此捉弄自己,然後還能那麼得逞的笑,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那個男人給封住了,他肆意的親吻,吮吸她的唇,和那丁香小口中的甜蜜。
漫羅整個人就那麼攀附著他的脖子,感受他那男人的氣息,手不能松,一送手,整個人就連支撐都沒有,肯定要跌落水中。
她就那麼被他肆意侵占著,別的什麼辦法也沒有。
丘普好像吃定她一般,那吻來得更強烈了,甚至開始侵占她的臉畔,耳根,漫羅一陣舒氧,一陣難耐,真個人開始松軟,不自覺的從嘴裡發出喃呢一樣的呼喚,那聲音代表繼續,丘普眼看時機成熟,不免又有些得意,他抱她出了水面,來到剛才他呆的那棵大樹下,解下他的衣服鋪在地上,然後把她輕放在上面,被水浸透的那一層薄薄的衣衫緊緊的服帖在她的皮膚上,是那麼的玲瓏有致,丘普看著她,那目光深邃,漫羅不禁臉更加紅了,自己現在是被這個男人看光光了,雖然是和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做了,可總不想把自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面前,於是立刻用雙臂擋住了自己前面的風景。
丘普的笑更深了,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笑意,他喜歡看她如此的表現。
漫羅不知道他那笑是什麼意思,內心突然有一些發毛,於是她開始掙扎,想要逃避自己控制不了的這種狀況。
她伸起玉臂推那身上的男人,那男人的氣息讓她幾乎沉淪得忘記自己。
丘普哪裡肯如此放開他,他的激情是被這個小女人徹底的燃燒起來了,他單手把她的雙臂禁錮在她的頭頂。而他的吻沒有停息,由那項頸一路向下。
漫羅開始扭動身體,反抗那不適應,畢竟不能再次被這個男人侵占,而自己卻那麼心甘情願,她自認為自己是個烈女。
她是不知道自己這種舉動恰巧是增加了上面男人那囂張的氣焰。
“乖,看著我。”,他的聲音不大,可是讓她無法拒絕。她那深邃的目光充滿了一種讓人沒有辦法拒絕的溫柔,漫羅後悔看了,看後的她真如徹底失敗了一樣,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丘普含住了她的蓓蕾,輕輕吮吸,然後又親咬……
漫羅整個人居然就那麼緊緊的貼著他,好像只有那樣她才能更舒服些,不知不覺的,她的衣物已經被褪到了腰季,他也在行進過程中放開了她的手,此時她的臂膀不是反抗的,而是正緊緊的抱著丘普的後背,緊緊的。嘴巴裡不斷喊出如邀請一樣的吶喊“唔!”、“恩!”、“啊!”
山澗泉邊一對鴛鴦正在嬉水,飛濺起層層水花,那飛花似澗。
當一切趨於平靜,丘普用一直胳膊攔住漫羅的腰身,讓她靠在他的身畔,整個人的力量幾乎全在他的身上。
丘普正在小憩,整個人瞇著眼睛。
漫羅由於那潮紅,臉頰紅紅的,有些發燙,她正目視遠方,正在發呆,原來自己的身體如此不聽自己的使喚。從開始到現在,用2012年的說法,他們 make love才幾次,可那身體好像隨時都能被他喚醒,這讓她不適應。當然他是個閱女無數的男人,自己在他面前必然太嫩,可要如何才能保全自己,不至於連那心都失去?逃走吧!那樣才是自己不至於那麼可憐的唯一方法。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逃走後的地方對自己召喚,誘惑著漫羅,離開這裡,離開這裡!國巫的話都讓它見鬼吧!外面也有巫師的吧!現在的自己馬上就和那高妃一般了,更又可能淪落為那一批男人的玩物,還有什麼報仇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