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黑暗、潮濕的地牢內,空氣裡到處充斥著一股如血腥一樣的潮味,讓人忍不住的作嘔,陰風徐徐,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四周牆上燃燒著的火把猶如鬼火一般,發出一種幽蘭的光,「吧嗒、吧嗒~」的火油燃燒聲更是讓人不想再向前走一步。
「啊」一聲聲慘叫從地牢的深處傳來,只見在一間點燃了火把的審訊室內,剛才被抓的四個黑衣人此刻正被緊緊的捆綁在四個木架上,雙手、雙腳被鐵鏈牢牢的鎖住,動彈不得,身上的黑衣早已經被鞭打的殘破不堪,從那衣物的破口處還不停得滲出一股股鮮紅的血水。
四個壯如蠻牛的壯漢各持一根牛尾鞭,無情的狠命的向四人身上抽去,一鞭接著一鞭,沒有停歇的意思,四人一聲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牢「啊~啊」。
都是皮肉之身,那經得住如此狠命的鞭打,一鞭鞭打的他們皮開肉綻,沒支撐多久,一個個都昏了過去。
四個壯漢見狀,四目相接,同時轉身跪雙手抱拳稟告道:「王爺,四人已然昏過去,是否還要繼續。」
德容承宣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鷹眸橫掃那刑柱上早已經皮開肉綻、不省人事的四人,冷哼一聲,嗜血的說道:「給我潑冷水。」
「是。」四個壯漢得令後,立刻拿起一邊的冷水,「嘩」的一聲,潑向昏死過去的四人,立刻聽到一聲聲的慘叫再次響起:「啊、啊、啊~~~~~」那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叫的連地府的鬼差都要哆嗦幾分。
「匡當」一聲,那乘冷水的木桶被丟棄在冷硬的地面上,四個壯漢看著四人的慘叫,享受的「哈哈~~~~」大笑起來,那嗜血的目光享受著刑柱上那極盡痛苦的表情,一邊狂妄的大喊道:「哈哈哈~~~~~~~~~~~不錯吧,靖王府的鹽水味道如何?哈哈哈~~~~~~~」
刑柱上的四人早已經痛的不知所以,那冰冷的鹽水深深的滲進他們皮開肉綻的傷口內,猶如萬千的螞蟻在其身體上傷口中痛咬著,雙手、雙腳被無情的綁住,根本無法去撓,只能不停得大叫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逼迫的他們極度奔潰。
「呸!德容承宣,你要殺就殺,給個痛快。」白纖雪那受的了如此酷刑,她咬著牙,忍受著皮膚上那炙熱的疼痛,雙眸狠瞪著坐在不遠處德容承宣怒斥道。
「看來,還有力氣,」德容承宣陰冷得,不急不緩的說道:「既然白小姐不喜歡你們的伺候,那就給她換個法子。」
四個壯漢一聽,雙眸立刻泛起興奮,他們摩拳擦掌,嘴角泛起冷笑,一步步的向白纖雪靠近。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白纖雪突然發現身上的疼痛遠不及現在的痛苦與恐懼。
「王爺說了,白小姐不喜歡現在的遊戲,我們給小姐換個玩法。」其中的一個壯漢臉露邪惡之色,向其餘三人使了個眼色,四人快速的將白纖雪殘敗的身體從刑柱上拉了下來,被綁著的其他三個刺客一見立刻掙扎著,大喊道:「你們要對三小姐做什麼?放開她,放開她。」
四個壯漢絲毫也不理會那三人的叫喊,一把將白纖雪殘弱的身體架在放於一邊的老虎凳上,將其兩臂反綁,雙腿併攏捆綁在膝蓋上的大腿部,脫其鞋,兩個大腳趾綁在一起。
「白小姐,我要是你,最好現在就招了,否則接下來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受用的起的。」一個壯漢紅著雙眼,警告著說道。
「呸!」白纖雪鄙夷的吐了一口唾沫到那壯漢得臉上,狠怒的說道:「你們要殺就殺,休的多言。」
「真是給臉不要臉。」壯漢一把抹去臉上的唾液,怒喝道:「那就休怪我們無情,來啊,抄傢伙。」一聲令下,其餘三人,立刻搬來三塊磚塊,全部放在白纖雪的腳下。
「啊!」白纖雪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再次響起,膝蓋處關節韌帶和膝關節處猶如脫臼般的痛苦,讓白纖雪忍不住慘叫連連,捆綁在其腿上的繩子深深的陷入她的肌膚內,腳趾上的繩子似乎要活生生的將她的腳趾割下。
四人逼問道:「你招還是不招。」
白纖雪無力的搖了搖頭。
「好樣的,那就休怪爾等了。」說著,壯漢再次將兩塊磚頭放於白纖雪的腳下,「啊!」慘叫再次響起,白纖雪一聲慘叫後,痛的眩暈了過去。
壯漢再次拿起邊上的鹽水無情的向昏迷的白纖雪潑去。
「啊!啊!啊!~~~~~~」疼痛再次將白纖雪從昏迷中強行拉回,那腿上脫臼的疼痛和身上鹽水侵蝕的疼痛讓她徹底的崩潰,絕望的哭泣、吶喊道:「我招,我~~~~~~~都招。」
聽到白纖雪的妥協,德容承宣滿意的從位置上站起,走到老虎凳前,拿起壯漢手中的鞭子,挑起她慘白如紙的臉頰,深冷的說道:「嘖嘖!早知如此,何必受如此多苦。」說著,便對身邊的壯漢下令道:「把她放下來,本王到要聽聽,她這狗嘴裡,能吐出些什麼東西。」說完,便無情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整以暇的等著白纖雪的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