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雪被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的,無情的拉下老虎凳,扔在地上,她強撐起自己殘敗的身體,突然大笑出聲:「哈哈哈~~~~~~~~~~」
「你笑什嗎?」德容承宣雙眉緊鎖的看著地上笑的有些絕然的女人,心中萌生不好的感覺。
「靖王爺,你說我要是死了,你如何與白春雪交代?」
「什麼?」德容承宣一個傾身,一把掐住白纖雪滿是血污的下巴,無情的說道:「那你要不要試試?你以為本王會在乎她的感受?以為本王殺不了你?」
「呵呵~~~~~~~~那王爺不凡試試。」說完,白纖雪牙關猛力一咬,瞬時黑色的鮮血從她口中流出。
德容承宣一見,慌忙掐住她的嘴巴,想要迫使她打開緊閉的嘴,卻為時已晚,白纖雪服毒自盡,氣絕身亡。
「該死。」德容承宣一把將已然氣絕的白纖雪甩到地上,鄙視的看著地上的殘屍,拿過侍衛遞上的手巾,擦了擦手,鷹目掃過還綁在木架上的三個刺客。
三個刺客見白纖雪已死,心生絕望,再看到德容承宣那嗜血的的目光後,三人互望一眼,同時咬緊牙關。
就在電光火石間,說是遲那是快,四個壯漢動作迅速的一把掐住三人緊咬的嘴,強行將其口中所藏的毒物取出,交於德容承宣面前,「王爺,這是他們口中的毒物。」
「哼!想死,真小看了我靖王府。」說著,德容承宣對著屋內的四個壯漢說道:「給我嚴刑拷打,逼到他們招供為止,一個個來,讓他們親眼看著他們的同夥是怎麼死的。」
此話一處,那刑柱上的三人倒抽一口氣,紛紛大叫道:「王爺饒命啊,饒命啊~~~~」
德容承宣充耳不聞,冷哼一聲,意欲拂袖而去,卻被一直觀望的黑龍攔住:「王爺,那白纖雪怎麼辦?娘娘要是問起?小的要怎麼回答?」看著那地上白纖雪,黑龍猶豫起來。
「哼!如此歹毒的女子,全屍已是恩葬,找個地方把她給埋了,要是王妃問起,就說顧忌她是她姐姐,已將白纖雪送回白府。」
「是。」
蘭陵閣內
當德容承宣回來的時候已經的快破曉時分,他剛一踏進臥房,機警的小桃枝就起身,靜聲的向其行了個禮,他搖了搖手,示意她離開,小桃枝機靈的退出了臥房。
他疲憊的脫去身上厚重的衣物,走到床邊,藉著窗外的月色,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容顏,心中莫名的長歎一聲,掀開被褥,小心翼翼的躺了進去。
他的長臂剛想要環上白春雪纖細的腰肢上時,一雙如水的雙眸豁的睜開,直直的看著德容承宣。
「沒睡著?」德容承宣緊擁著白纖雪瘦弱的身子,疲憊的將頭靠在她的頸窩間,貪戀的吸吮著白春雪身上淡淡的甜香。
「我三姐呢?你對她做了什麼嗎?」白春雪擔憂的問著,德容承宣決不是個心軟之人,要他放過白纖雪絕無可能,必是經過一番拷打。
「你覺得我對她做了什麼?」
「你,拷問她了?她現在怎麼樣?還好嘛?」白春雪緊張的側身抓著他的衣襟問道。
「傻丫頭,她是你姐姐,我自有分寸,我詢問了幾句,發現她也是被那三人唆使,才對你起了歹念,我已經派人把她送回白府了。」德容承宣一邊摸著白春雪的如絲的長髮,一邊輕聲的說著。
「真的?」一聽德容承宣這樣說,白春雪的心咯登了一下,她將頭埋進他的胸前,雙眼卻無絲毫的睡意,身子卻莫名的發起了抖,眼前的男人太可怕了,送白纖雪回白家,怎麼可能,他會這樣說,怕三姐已是凶多吉少。
「怎麼發起抖來了?冷嗎?」德容承宣將兩人的被褥又垃緊了幾分,將兩人的身體緊緊的包裹住,「你啊,這幾日身子骨消瘦了許多,以後你就住在蘭陵閣,我叫小桃枝和黑龍幫你好好調理下身子。」
「嗯。」白春雪不想多言,眼前的男人是她無法抵抗的,相處的越久,她越發覺他的可怕,既然她無力救的了白纖雪,那麼她就當她回了白家吧,一想到白纖雪被俘獲時對自己的羞辱,白春雪不願再多想的閉上雙眼,至少眼前的男人還願意欺騙她,還沒有對自己走到絕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