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你夫君,也可說不是,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嫁給了一個原本不屬於我的姻緣,原本以為至少他不會再對我惡言相向,最起碼可以和平共處,可沒想到換來的只是更冷酷的羞辱。」
「你喜歡他?」
看著那雙無害而溫柔的雙眼,白春雪長歎一聲,喜歡他?決不可能,他除了一而再再二三的羞辱她,他還給過她什麼,她堅決的說道:「不。」
「那,你可以離開他。」
「不,我也想,可我走不了,他會報復我的家人。」
「那你就想一輩子留在那個羞辱你的人身邊嗎?」
「不,我不是不想,而是現在的我不能。」白春雪痛苦的說著。
「哎!你叫什麼名字?」
「白春雪。」
「春雪,初春的雪是最美的。」男人瘦弱的手輕輕的附上春雪的手,安慰著說道。
感覺到那瘦弱的手傳來的溫度,白春雪的眼角再次濕潤,她感激的說道:「謝謝你,聽我講這麼多話,還打擾你休想。」
「呵呵~~~~~~~~~無妨,只要你不哭就好,男人都不希望女人哭,可惜現在的我幫不了你。」
「沒關係,你聽我說話,我就很高興了,你叫什麼?」
「德容子乾。」男人慘白的雙唇露出一個笑容,可看上去還是那麼的虛弱。
「德容?你也姓德容?」白春雪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為什麼他有和他一樣的姓氏?
「呵呵~~~~~~~~~是的,我是景王爺的三子,德容子乾。」德容子乾爽快的答著。
「原來你是他家的。」白春雪的神情突然變的黯淡。
看著眼前神情突然黯淡的白春雪,德容子乾突然有一種預感,「難道你就是德容承宣剛娶進門的靖王妃?」
「不,我不是,我和那男人沒有任何關係,一開始沒有,以後也不會有。」白春雪一聽,憤恨的大喊著,雙手緊拽成拳。
「你~~~~~~~~」
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小司在門外叫道:「主子,靖王爺來接靖王妃了。」
小司的喊話,震驚了房內的兩人,白春雪吃驚的看著床上的德容子乾,「他怎麼知道我在這?」
「咳咳~~~~~~~~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說你逃不了了,你的男人是德容承宣,我想你就是花一輩子的時間,你也逃不掉。」
「不,他不是我的男人,今晚之前,我或許會將他當成我的男人,但現在,他和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要是我逃不了,那我就去死。」說著,白春雪憤怒的起身,一把打開那房門,就看見那張讓她厭惡到徹底的臉,她憤怒的對剛才喊話的小司說道:「誰是靖王妃,我和靖王王府一點關係也沒有,和靖王爺德容承宣更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小司被白春雪突然的怒喝嚇退的倒退了一大步,低著頭不敢多言。
看著如此憤怒卻絲毫不畏懼自己的白春雪,德容承宣的雙眉立刻糾結,怒斥道:「你鬧夠了沒?本王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居然還敢跑到子乾的房中勾引他,這麼想換下家了?」
「你。」白春雪聽著德容承宣再次侮辱自己的話語,她緊咬著唇雙眼憤恨的看著他。
「來人,把這蕩婦給我帶回靖王府。」德容承宣一聲令下,立刻上來十幾個家丁,準備強壓白春雪回靖王府。
「放開,用不著你們壓我,我自己回去。」白春雪一把甩開鉗制自己的大手,怒吼道:「不就要我回去嘛,用不著靖王爺勞師動眾。」說著,絲毫不去看眾人一眼,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待她離開後,房內的德容子乾卻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倚在門上,對還站在院子中的德容承宣說道:「你還是善待她些,她和那些人不一樣。」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多管。」德容承宣冷漠的說著:「管好你自己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