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敢反抗本王。」一上馬車,暴怒的德容承宣將退坐在車內最遠角落的白春雪一把揪過,緊抓著她的手腕,怒喝道:「居然還跑到景王府三郡王的臥房,沒想到你如此的/淫/蕩。」一雙鷹目早已經因為暴怒而變的血紅,抓住白春雪手腕的大手力道不斷的加大,似乎要逼迫著春雪求饒。
可是他錯了,經過他無情羞辱的白春雪,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女人,她強忍著手腕上的劇痛,緊咬著牙死也不求饒,一雙美目怒瞪著眼前的男人,毫不畏懼的說道:「既然我入不了王爺的眼,為何我就不能入他人的眼。」
「你說什麼?」德容承宣立刻怒吼道,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似乎就要聽到骨裂的聲音。
白春雪的額頭早已經冒出了一層層的冷行,臉色因為痛楚慘白一片,可嘴巴上卻依然然倔強的說道:「你不說我/淫/蕩嗎?既然/淫/蕩,我為什麼不可以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你給我住嘴。」「啪」的一聲巨響,德容承宣的怒火再次升級,他怒吼一聲,一個巴掌將白春雪煽倒,頓時那慘白的小臉上,立現一個血紅的手掌印,白春雪的嘴角也因為突然而起來的巴掌,滲出一縷血絲。
可她卻一點也不想再像向以前一樣求著他原諒,求著他放過自己,「哈哈~~~~~~」白春雪用手狠狠得抹去嘴角的血絲,看著手背上的血痕,突然大笑出聲。
「你笑什麼?」德容承宣雙眉緊皺憤怒的看著突然爆笑出聲的白春雪。
「笑什麼?德容承宣,你這一巴掌煽的好,更加堅定了我要離開你,離開靖王府的決心,總有一天,我要離開,再也不想看到你。」白春雪驕傲的仰起頭,絲毫也不退縮的與這個如惡魔一樣的男人對視,那臉上清晰的掌印非但沒有讓她變的狼狽,卻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堅定。
「想離開我,你想都不要想,在我還沒折磨你夠之前,你那也不許去。」看著白春雪那不同於往日見到他唯唯諾諾的狠決眼神,德容承宣的心莫名的咯登了一下,他一把抓住白春雪纖瘦的雙肩,大吼道:「從你進靖王府開始,你就應該清楚,這輩子你都不要想離開。」
「哈哈~~~~~」白春雪一聽,頓時覺得眼前的男人真是可笑,他以為他是誰,一個女人想要離開,他以為他控制的了?白春雪反駁道:「德容承宣,我偉大的靖王爺,無所不能的靖王爺,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控制的住我,我既然離不開靖王府,那我就會讓自己徹底的離開你,永生永世都不再與你相見。」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您會不明白?逃不開,我就去死,有本事你一天到晚時時刻刻派人盯著我,否則你就替我收屍。」
「你說什麼?」德容承宣無法自信的看著眼前的白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