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手逼死了慕容長治,親眼見他滾落山崖,卻見死不救。他為了天下,真的是無惡不作,可是他這樣做為了什麼為了誰?
尉凌對他的惱怒視而不見,倔強的閉上眼睛。
「怎麼,看著我是不是玷污了你高尚的心靈?」慕容白暴跳如雷,恨不得親手擰下她的頭顱。
尉凌依然不理不睬,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她想不明白,現在的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為何這樣的不快樂?
是的,他不快樂,非常的不快樂。他的臉上再沒有往昔的笑,哪怕是虛偽的笑。
她突然無比懷念曾經愛笑的少年,這些年,她沒變,他卻早已變得面目全非。
慕容白看著她的無動於衷,突然低下頭,用冰冷的唇吻上眼前不願和他有任何交集的女人。
他伸出舌頭,想要撬開她緊閉的牙齒,尉凌決絕的拒絕。
他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探進她的褻衣。
她啊的一聲,讓他的舌頭猶如靈活的蛇一樣探進她的口腔,淺嘗她的美好。
她惶恐的睜著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對她一直有禮有節,現在佔有她才是他的目的,才是他的真是面目吧!
她想起秋慈說的他們夜夜歡好,得不到她才讓他欲罷不能吧!
她認命的閉上眼睛,放棄所有的反抗和掙扎。
如果佔有她,能讓他放了她,她願意用這唯一的一次身體交易換取下半輩子的自由。
「凌兒,是不是等到有了孩子,你才真正的不會離開我?」他在她的耳畔低語,握緊手中的拳頭,又鬆開。
她的心思他何嘗不明白,她想要用身體換取自由,可是他不會那麼愚蠢的遂了她的心願。
他要的是什麼,要的是她是他的妻子,以後他孩子的母親,她的生生世世,世世生生!
他永遠不會離開她,也絕不允許她離開他。
想到別的男人享用她的美好,他的血直接上湧,噌的一下再次讓他失去所有的理智。
「凌兒,我不介意用卑鄙的手段,讓你為我生下子嗣!」他盯著她漆黑的雙目發下誓言。
子嗣二字,重新激發起尉凌所有的恐懼。
她不能也不願意和他有任何的孩子,她無法放下國恨家仇,也無法強迫自己生下仇人的孩子。
她終於看清,早在不知不覺間,他們變成了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掙扎起來,努力的掙開他的懷抱,「慕容白,你瘋了,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哈哈,我放你生路,那麼我的生路誰給我?你走了,你把我的生路也帶走了!」他悲憤不已,雙目失去往日的清亮。
「你的生路?你的生路在你自己手裡!你不知道珍惜自己擁有的,幻想自己沒有的,你自己斷了生路!」尉凌迎著風,一吐為快。
風吹起她的長髮,和她略顯寬大的衣袍,讓她的聲音也飄忽起來。
「我擁有的還沒來得及珍惜,你卻要離開,你要我怎麼珍惜?」他不怒反笑,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