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也不會為你生下子嗣!」尉凌臉上的疏離和清冷讓慕容白沒了言語。
他不顧她的喊叫,一把將她扛上肩膀,鐵青著臉朝靖王府走去。
雖然他想帶她入宮,和她一起雙宿雙飛,但是他要等待最好的時機,讓她成為他的後宮之母。
他要她坐的心安理得,他要眾人心服口服。
一路上,尉凌不停的咒罵,希望他可以放開她。
慕容白任憑她的牢騷抱怨,祈求辱罵,就是抿緊嘴唇,不發一語,一想到她打算偷偷的離開他,他就心如絞痛。
張管家見慕容白半夜扛著尉凌回來,心裡一緊,看他面色不善,更是不敢多語。
慕容白也不多解釋,只是扛著她進了他的寢室,「好好看著她,別讓她離開!」
說完,帶著滿身的怒火離開。
尉凌的心一下子跌入低谷,以後想要離開這個金絲籠,怕是難於上青天!
半夜,一個男人在她的耳畔低語,讓她永遠不要離開,她拚命的奔跑,想要甩開他的鉗制,越掙扎,越痛苦,她想要睜開眼睛,卻無能為力。
慕容白面有戚色的看著睡榻上緊皺雙眉的尉凌,他愛的女人在他的身邊,他卻一樣不能走進她分毫,到底要怎樣,到底能怎樣,她才願意接受他的愛?看著微微發明的晨曦,他站起身無聲的歎息,在她的額頭印上最深情的吻,旋即,打開她床邊的櫃子,進入直通皇宮的秘道。
早晨醒來,頭痛欲裂,她又開始陷入可怕的夢魘,夢裡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一直追她,逼她就範,她盯著屋脊打量半天,心驚肉跳!
豪門一入深似海,只怕是再回首,她已經橫屍此地!她揉揉酸脹的腦袋,開始穿衣。
昨夜到底是夢魘還是可怕的現實?她沉思半響,拿衣服的手,停在半空。
慕容白背著手,面無表情的推門而入。
尉凌下意識的捂緊胸口,慕容白掃視一眼,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尉凌看著眼前這個鬼魅一樣的男人,不明白他清早毫無禮貌的到訪所謂何事?
慕容白不等她的招呼,直接拉了一把椅子,隨意的坐在上面,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放肆。
尉凌原想出聲制止,想想還是作罷,這裡原本就是他家,他願意來便來,願意走,便走,她能奈若何?
她只是這裡的一個過客,確切地說,她被他軟禁在此地,說白了不過是他的犯人,她有什麼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慕容白見她不言不語,只是充滿戒備的提防著他,冷笑一聲,「尉大小姐,穿衣起床洗漱吧,一會張嬸送早膳過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尉凌聽出他的嘲諷,不悅的開口。
現在被關在這裡的是她,她都沒有尋死覓活的想不開,他抓了她,應該享受勝利的果實,怎麼滿臉的不痛快,滿眼的不耐煩,他到底有什麼不高興的?
一想到這,她的臉陰的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