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被撞破
    想想看這些日子都是那個男人去接佑佑,她這個媽媽好像不太稱職。

    時間還不算晚,應該來得及趕上接她。

    「走吧,她可是人來瘋,你們去了她肯定特別開心。」想起女兒,總是那麼溫暖和幸福,儘管那個小傢伙從來不讓人省心。

    低斂的黑色邁巴赫停在幼兒園門口,程煙搖下車窗看著幼兒園的大門裡陸陸續續有小孩子走出來,推開門下了車。

    不遠處的冰激凌點門口站著一個高大冷冽的男人,整個人和小店的氣氛極為不融洽。但是店裡的服務員見到他總會點頭微笑,並不單單因為他長的一張撩人心魄的臉。愛孩子和老人的人,總不會是壞人。

    他們每天都會看到他在這裡等著對面那個幼兒園放學,然後買一個草莓口味冰激凌離開。

    哎,好男人都有家了。

    「先生,你的女兒真可愛,還是要草莓味的嗎?今天店裡來了一種西柚的也不錯。」服務員和他聊著。

    「謝謝,還是要草莓的。」和她們母女兩個相處時間長了,他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多了起來。

    看了看手錶,佑佑快出來了,拿好冰激凌朝著幼兒園大門走去。

    程佑藍沒想到今天程煙和安瑞妮回來接她,自然而然的一出門就右轉,朝著每天雨宮灝站著等她的地方走去。

    「哎,那個是佑佑吧,她去哪?」安瑞妮一眼就看到那個一臉聰明相的可愛小丫頭。

    程煙也奇怪著,兩個人剛要走過去喊程佑藍,便看到雨宮灝出現在那裡,一手抱起佑佑,一手把冰激凌送到她嘴邊。

    「不要吃!」

    安瑞妮針對雨宮灝的自動敵對系統全方面打開,倏地跑過去,打掉那個冰激凌,緊張的一把拽住雨宮灝的領子。

    惡聲惡氣的說道,「混蛋!你怎麼能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

    「安安……」急忙跑過來的程煙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這個失憶的男人難道和安瑞妮認識。

    「臭阿姨,你幹什麼搶我的冰激凌還罵我爹地!」程佑藍才不管那一套,她的冰激凌沒了,她很氣憤!

    「……爹地?!」這下換做安瑞妮呆愣在那裡,看看雨宮灝又看看程佑藍,這一大一小的眉眼之間當真出奇相似。

    尤其是氣憤是怒目而視之時,散發出地霸者之氣。

    雨宮灝完全當做沒有看到安瑞妮,逕直走到程煙身旁溫柔淺笑,「今天怎麼來接佑佑了?」

    「哦,我順路。你們……認識?」

    「不記得。」雨宮灝淡淡的看了還沒緩過勁來的安瑞妮一眼,轉而正視程煙說道。

    「靠!雨宮灝,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給我玩失憶!又想耍什麼陰謀!」安瑞妮吼叫著就要揍他。

    「安安……有話好好說……」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程煙才拉住安瑞妮,一行人開車回到別墅。

    「現在我們好好談談。」程煙拉著安瑞妮坐在沙發上。

    「沒什麼好談的,煙兒,這個男人不是好東西,要離他遠遠的!」

    「臭阿姨,就算你賠了我冰激凌,也不許罵我爹地!」程佑藍護犢般的從雨宮灝身上跳下來,張開雙臂站在他面前。

    「我、他……我說不清楚了,總之他不是好人!」

    「哼,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我覺得爹地是好人。」程佑藍拽拽的撇開頭。

    「他是黑社會老大,機關算盡,無所不用其極,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這種敗類,會是好人!」安瑞妮忿恨的瞪著雨宮灝,一一控訴著他的惡劣行徑。

    佑佑和程煙聽了安瑞妮所說,都不認為她會說謊,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麼?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並沒有察覺,相反,程煙感覺和他同處一個屋簷下很心安。

    「安安,我沒有資格評判那些過往。不過,他現在失憶了,既然你認識他就麻煩通知他的家裡人吧。」

    「媽咪,不要!」程佑藍立刻抱住雨宮灝的脖子不放,「爹地是我帶回來的,不要他走。」

    「佑佑乖,叔叔是要回自己的家。」想到他就要離開,從此沒有交集,她的心裡隱隱的有些不明的不捨。

    「雨宮灝你不要以為裝失憶就沒事了,我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安瑞妮看見他就沒有好氣。

    很快常燦開車趕了過來,一進門看到在場的組合,不由得驚訝。

    薛明說雨宮灝出差,就是來這裡出差了?

    不過,這傢伙看向自己的是什麼眼神,這大夏天的他突然覺得冷。

    「呃……老婆,你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常燦狗腿的坐在安瑞妮旁邊。

    「把他帶走!」安瑞妮氣呼呼的指著雨宮灝。

    「我不認得你。」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雨宮灝,終於開了金口。

    「啊?!」常燦一蹦三尺高,竄過去上下打量雨宮灝。這小子在玩什麼花樣?

    「爹地我們不要理他們,我們去玩。」佑佑拉著雨宮灝的手就朝著玩具房走。

    什麼情況,雨宮灝啥時候成這個小娃娃的爹地了?

    程煙拿佑佑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安撫安瑞妮,「你也別氣了,前些日子他昏倒在路旁,是佑佑和保姆帶他回來的。等晚上佑佑睡著了,你們再帶他回去吧。」

    安瑞妮也不好在說什麼,她一定會想到辦法拆穿他的詭計。她不能再一次讓程煙也陷入他的魔爪。

    「老婆……」

    「別叫我!」安瑞妮把所有的氣都灑在常燦身上,「你剛才就應該打暈他直接拖走。」

    「呃,對,老婆說的是,一會兒我就去打他。」常燦哄著說道。

    拜託,你是沒看到那個哥們的眼神,他那裡敢對他動手。

    整頓晚餐吃下來,安瑞妮都在盯著雨宮灝的一舉一動,搞得常燦都有些吃醋。

    「安安,你這麼恨他?」程煙一邊收拾一邊問著安瑞妮。

    「我恨不得殺了他!」安瑞妮咬牙切齒。

    安瑞妮開始把當年所有的事情一一說給她聽,咕咚咕咚的喝下一杯水,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擦乾自己的嘴巴,「如果是你,你能不恨他!」

    說的是,只是聽到安瑞妮的講述,她的心也跟著不可抑制的疼痛。他三番五次的傷害那個叫藍沁語的女孩子,無論是有意還是無心,傷害已經造成,人也陰陽兩隔。

    那傷、那痛便成了永恆。

    常燦打電話進來,看到安瑞妮紅著眼眶,心裡難免心疼,一個是他愛的女人,一個是他的兄弟。看的他們兩個人鬥,他是最不舒服的一個。

    安瑞妮看見常燦手裡的手機,忽然心生一計,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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