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武林大會的最後一天,江湖上的百年門派忘門裡面已經聚集了很多的英雄豪傑,裡裡外外好不熱鬧。
當三人到達的時候面客廳已經坐滿了人,其中不乏俊男美女。可是他們的到來還是讓裡面的人驚艷了,熱鬧的大廳突然見安靜了下來。
左邊的綠衣男子,面容俊美一雙邪魅的綠眸,魅惑邪肆。右邊的玄衣男子,面冠如玉,氣度雍容,舉手投足間優雅貴氣。中間白衣女子,風華絕代,遺世佳人。
一個舉止沉穩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亦然公子,曲公子,蕪茗姑娘。在下忘門墨堂堂主,任埔河,有失遠迎,裡面請。」
周圍的人都低聲私語,原來這就是那個蘭暗天下勝月姿的公子亦然,果真是勝月姿啊。那個白衣的原來就是蕪茗啊,沒想到是那麼年輕的女子,巾幗不讓鬚眉啊。盜聖,綠眸的盜聖,好美的眼睛。
「當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看著你們我都覺得自己老太多了。你們自便,我有事先走了,如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亦然對任埔河頷了頷首:「哪裡,哪裡。」
任埔河剛走開,三人坐在那便接受這週遭人的眼光,有佩服的,有艷羨的,有嫉妒的,也有傾慕的。
亦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喝著茶,眉頭微皺,這茶太濃了。
蕪茗和曲魂自顧自的聊著,就當周圍的目光不存在。順帶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來人。巫山派的掌門周兆,清微觀余觀主,佛手三千的秋一色,翎翔閣的吳夢,七夜門的副門主姚嫻也來了。
看來這次的武林大會不簡單,這麼多數一數二的人都來了,還有從來不參加任何江湖會議的七夜門都來了。
這時候聽見有人報,慕家堡少當家慕公子到。
驚鴻之貌,溫文儒雅的君玉。
跟他們三人一樣,他也受到了週遭人的關注。
他一進來就看見了左前方一個桌子上坐著的白衣女子,眼睛裡是驚艷。
是她,蕪茗。
他徑直的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並沒有去坐事先安排好的位置。
「我們又見面了,這便是你真實的容貌?」他微笑的看著她。
蕪茗點點頭:「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人都到的差不多的時候有個忘門裡的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對任埔河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之見他臉色便了一下而後又連忙恢復了鎮靜,低聲給那個弟子囑咐了幾句,那個弟子點了點頭便連忙離開了。
他走到大廳中間:「大家都靜一靜,今日我家門主突然舊疾突發,所以便不方便出來招待各位,實在是對不住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家門主只是以前的頑疾突發而已,並無大礙,只是需靜養一陣。這武林大會可能得延後一些時候了,請大家多多諒解。你們現在就先在這住下,多有招呼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這時巫山派周兆掌門不悅的說:「你們說延遲就延遲,我們這些人可都是有事情的人,不是什麼閒人,你們這忘門也不能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吧。他蘇雲飛就算是武林盟主,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對啊,就是啊。我們還有事呢,這耽誤下來我們也挺麻煩的。
周圍頓時沖滿了抱怨聲。
巫山派一直跟忘門都處於微妙的關係上,現在無疑是把敵對的姿態挑明了。
就算他任埔河在怎麼沉穩老練,面對這麼多張嘴也一時解釋不過來。
「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君玉站了起來,原本鬧鬧的大廳就又安靜了下來,畢竟他是慕家堡的少堡主。「蘇盟主這些年來為我們武林做的貢獻,我想大家都知道的。他的為人我們也應該清楚,如今他舊疾復發,我們應當諒解。只不過是多待些時候,這宴山一年四季如春,風景如畫。我們就當在這欣賞風景,而且還有細緻的招待。我想大家都是長年都很忙的,事情也比較多。現在就當是給自己放鬆下,休息幾日。這樣也算是理解蘇盟主,何樂而不為呢?」
就這樣大家都沒有再抱怨了,確實蘇雲飛的為人仗義,這些年受他照顧的人很多,只不過仍有些人有些不滿,不過卻都沒說什麼了。
周兆不想和慕家堡有什麼不愉快,便憤然的離開了大廳。後面也眾人也路陸陸續續的往安排好了的房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