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船的大廳,剛醒的蕪茗看著一盤盤精緻的菜餚便精神抖擻的開始吃了,一點也不顧及身邊有兩個優秀的男子在。
「伊紫,你的廚藝又漲進了,真好吃。」伸起了一個大拇指給站在旁邊的粉衣佳人。
伊紫掩嘴盈盈一笑:「只要姑娘喜歡便可了,那下次我給姑娘做點我研究的新菜吧。」
「我敢說誰要是娶了你伊紫做老婆,那他可是修了八輩子福了。人長的好看脾氣好不說,還做得了一首的好菜。」
曲魂在一旁打擊蕪茗:「也是,跟你比起來她是好的太多了。因為啊……你壓根就不像個女人。」
亦然吃完了優雅的放下了筷子,用伊天遞上了帕子擦了擦嘴然後又放回去。
「她不用像女人,她本來就是女人。」
曲魂明顯感到了他對他好像都淡淡地敵意,他想不通為什麼,不過人在屋簷下……我才不低頭。
「我吃飽了,」伸了伸懶腰:「我困了,要去睡覺了,小茗茗,今晚跟哥哥一起睡哦。」說完還拋了個媚眼過去,惹得還在繼續與食物奮戰的蕪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伊天,送這位曲公子下船。」亦然邊喝茶邊慢慢的吩咐。
「是,公子。」
「誒,誒,誒。這可是在江上,你讓我下船了往哪去啊。小茗茗,你救救我啊,你會這麼忍心讓我葬身魚腹吧?」曲魂看著往他這走的伊天著急了。
蕪茗低著頭繼續吃,才不管他,她也不想有人擠著睡一張床,那樣會很影響她的睡眠質量的,所以她就當沒聽見某人的呼救聲。
「好了,算你小子厲害,你隨便給我安排間房間吧。」
亦然抿唇淡笑,這茶今天火候把握的不錯。
在船上一連呆了幾天,不過卻並不無聊。
曲魂沒想到他的房間是一個下人的房間,很是憤恨,只覺得他太過小氣了,另一方面又覺得此人深不可測。他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覺得那人看似平和,可是卻誰也猜不透。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了他,這便是他的感覺。不過還是有點氣不過,於是這幾天便天天纏著蕪茗兩人一起嬉鬧,把他晾在一邊。後來卻發現自己在這船上總是倒霉,要麼就是船一個晃蕩便把在甲板便沒站穩的他給晃到了水裡。要麼就是自己晚上總是聽見下人收拾到掃的生意吵得他睡不著,大晚上的收拾什麼啊。不過也不好發火,怕有被某人說要趕下船,真是吃人最短那人手軟。不對,我是盜聖怎麼能這樣說呢。唉!什麼時候才能下船啊。
曲魂的臉便一天一天的哀怨了起來,活似一個怨婦了。
蕪茗倒是開心的很,有曲魂這個損友在旁邊找她說話還有好吃的,這日子過得是相當的悠閒。中間還時不時的看見曲魂出醜的樣子,這日子滋潤的。
宴山。
下了船,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曲魂哀怨的臉上展現了久違的笑容。
因為是武林大會,亦然便讓身邊的人留了下來,和蕪茗他們一起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