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你別殺我,不管怎麼說,是我都是你的舅母,我雖然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娘的的事情,可我現在後悔了,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舅母?剛剛是誰說的『誰是你舅母』現在倒是在這裡攀起親戚來了。
逐野靈勾起冷硬殘忍的嘴角,「是啊,你畢竟是我舅母。」
可是,她就痛恨的就是親情之間的背叛,前世,的親情骯髒,今世的親情有過潔白,那她就不准染上污點。
這一世除了逐野雲和司徒沫之外,她不會在有任何的親人。
莫如一聽,以為逐野靈還估計她們之間的這層親戚情分,立刻綻放笑顏,極盡所能的說道:「靈兒,謝謝你還顧及我是你的舅母,之後在司徒家你就是千金小姐!」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狠毒的想著,待她出去後,將今日遭受的一切侮辱一定百倍的讓她償還。
可惜,她這些妄想,將化為灰燼!
逐野靈冷笑的轉身,「一刀斃命太便宜你了,若是砍成人棍,剜去雙手,雙腳,拔掉舌頭,劃花臉孔,倒是挺好玩的。」
哼!放了她?想的還真夠天真!
聞言,莫如不可思議的看著逐野靈貌似好沒明白她說的話:「你沒打算要放過我?」
逐野靈豁然一笑,不答反問:「放了你?你有聽見我說放了你嗎?」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莫如驚恐地嘶聲尖叫。
「我想怎麼對你,好像不是你說了算的吧?我能不能,等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了。」
莫如害怕地不住顫抖,面色慘白如紙的癱倒在地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知道她所言不是在開玩笑,真被那樣對待還不如直接自殺算了。
心一橫就想咬舌自盡,逐野靈卻已臨空一腳,直接卸掉了她的下顎骨,只聽一聲淒厲慘呼,四肢筋脈鮮血飛揚。
莫如像一團爛泥似的滾了幾下,手筋腳筋具斷,此時的她連自殺都不可能做到,眼中頓時流出恐懼的淚水。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沒玩夠呢!」勾唇冷冷的笑容。
她若是對敵人心慈手軟,他日,必定就是她慘死的一幕!
所以一刀一刀好不留情的砍了下去,聲慘連連,淒厲無比,在整個司徒府的上空迴盪,可是為何就沒人能夠聽見……
解決完莫如,逐野靈轉身悄然無息的離開司徒府。
「主人。」那四十二個殺手早早的在哪裡等待,見到逐野靈出來齊齊喊道
「怎麼樣,搬空了嗎?」逐野靈,嘴角微微上揚,望著那整個司徒府,輕扯出一絲諷刺的笑意……
「當然,而且還是一件不留,就連帶僕人的私房錢都不剩一文。」輕風回道,不得不說那老傢伙的寶貝還真多。
「做的漂亮,回去慶祝一下,收工。」此時的心情不錯的確是要慶祝一下。
名震大興司徒家族,明日將會窮的一文沒有,還想舉辦武林大會,她到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那日司徒家的人會怎樣的窮酸出場。
…………………………
夏日的夜,總是讓人感到不安,安慶城的大街上,一行人在緩緩的前進這,風吹動路邊的落葉,一圈一圈的在地上打著旋兒。
那一行人,領頭的騎著上好的駿馬,月光灑在他那俊美的臉頰上,簡直如神人一般。
冷峻的臉沒有一絲的表情,那雙眼眸比那皎潔的月光還要耀眼。
最顯眼的莫過於他那一頭銀絲般的白髮,在風中冉冉飄動。
他身後的十位手下,挺立在夜空下顯得氣勢無比。
「主子。」一個身影從空中落下,恭敬的喊道。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馬背上的男子略帶磁性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主子,這次武林大會**門派都會到齊,而且這幾天安慶城還出現了很多小的門派,若是想一舉殲滅恐怕無法對敵。」下跪的侍衛恭敬的說道。
男子的目光淡淡瞥過當頭的月色,**門派,每一個門派都有著不弱武功,想要一舉殲滅著實不易。
「主子……」見男子不說話,那侍衛方要再說什麼,卻被男子一眼冷瞪,頓時全身寒毛倒數,話也硬生生憋了回去,背上冷汗直冒。
自從王妃走後,七年了,王爺變的越發令人生畏!
「好了!我能隱忍這麼多年,不會急於一時。」男子冷靜聰慧得可怕,一雙黑瞳幽暗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緒。
……………………
天,早已經大亮。此時的司徒府卻都在呼呼大睡之中。
「呀,已經那麼晚了,小翠,快起來。」個丫鬟慌忙的穿著衣服,叫著旁邊的丫鬟,今天怎麼睡過頭了。
兩名丫鬟匆匆洗漱忙忙碌碌的各司其職了,小翠快步向司徒義的房間走去,心中害怕之極。
「你們怎麼也那麼晚?」正前方的走廊中,管家站在那裡。
「 對不起,管家……」小翠面色通袖,著急的解釋著:「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睡過頭了……」
「你們也睡過頭了?」管家驚訝,今天怎麼每個人都睡過頭了,怪事,「老爺現在還沒醒呢,你還真好命。」
聽到管家的話,小翠懸著的心放下了,還好老爺沒醒呢,要不然,她定要挨板子了,端著水盆推門而進。
「啊……」尖叫聲響起,小翠手中的水盆『碰』一聲摔在地上,水灑了一地。
門外的管家驚的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小翠,你找死啊。」管家捂這被嚇到的心臟,狠狠的說道,本來睡過頭了心中害怕被老爺責罰,現在老爺沒責罰,倒是被她嚇個半死。
「管……管家……頭……人頭……」反應過來,小翠臉色發白跑出去,拉著管家,口齒打顫。
「哎呀,你慌什麼啊,頭?我的頭怎麼了?」管家站起來,瞪了小翠一眼,伸手抹了抹他的頭髮,沒問題啊,這髮辮和平時綁的一樣啊。
「不……不是……是……是……」小翠努力的呼吸,平復自己的內心恐懼,「是……老爺……頭……」
老爺頭?管家黑了臉,什麼叫老爺頭?
「小翠你是睡傻了吧,什麼老爺頭的,這麼冒冒失失的,讓老爺看見非將你趕出去。」
「不……是……」小翠見自己說出清楚,乾脆將管家推到屋裡去……
「你推我干……啊……」管家說著當看見那懸在樑上的人頭,那叫聲比小翠的還要震耳一倍……
「什麼事這麼吵?」司徒義的怒吼聲自房間中傳來,淒厲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管家緊捂著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那憋的咕咕的……
在管家的慘叫聲過後,房裡的司徒義就已經被驚醒了,隨便拿了件衣服披在了身上,出去查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從裡屋走了出來,望著站在管家和小翠,冷冷的詢問著:「出什麼事了,這麼驚慌失措!」
說著,司徒義順著管家的眼光望去,眼底頓時充滿了震驚,只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掛房梁之上,由於那顆人頭上的頭髮全都披散了下來……
那脖子上的血已經凝固,下方的地面上,一片鮮紅。
震驚過後,變是憤怒,誰那麼大膽子,敢鬧到司徒府來了。
「來人,去把人頭取下來,此事不要聲張。」司徒義深沉著臉,昨日司徒府上住進了很多人,這件事情聲張出去,有損他司徒家的名聲。
「是……是……」管家恭敬的回答了一聲,口中嚥著吐沫。
畏畏縮縮的站在鄧子上,快要觸碰到那人頭的時候,手劇烈的顫抖,內心簡直恐懼到了極點。
當管家把人頭上的頭髮全部捋向一邊,露出了人頭的真面目後,司徒義眼底的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驚叫出聲:「夫人……」
「啊?夫人?」管家一驚,對著人頭看了一眼。
那僅僅是一眼,讓恐怕今後睡覺都不得安生了,那雙眼睛被鮮血充斥著,眼角的血液流淌,鼻子更是血肉模糊,嘴巴更是噁心的不用言語了……
「是誰!」司徒義重重的一掌排在桌子上,那桌子頓時碎成粉末,到底是誰如此記恨他們司徒府?莫如常年沒出過府,是誰嚇如此的毒手……
現在就有些承受不住了,那一會發生的事情還不讓他在次血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