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有些承受不住了,那一會發生的事情還不讓他在次血噴啊……
「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門外家丁慌張的聲音傳來,讓司徒義的心情更加的暴怒到了極點。
「吵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司徒義一聲暴怒。
「老爺,府上招賊了,庫房內的錢財和古董,珍玩全部不見了,就連府上下人的錢也統統不見了。」
僕人這麼一說,司徒義眼神望向房間的周圍,赫然發現此時房間空空的,原本那擺放的貴重東西,全部消失了……
「老爺,老爺不好了……」這不司徒義還沒反應過來,那邊的焦急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說!」努力克制心中的怒氣。
「老爺,賬房那邊的銀子全部不翼而飛。」
「什麼!」司徒義震驚的瞪大眼睛,賬房那邊的銀子也統統消失了?
該死的,到底是誰,一夜之間搬空了他們司徒家!該死的,該死的……
「老爺,這可怎麼辦?」管家聽到如此震驚的消息,雙手抱著那人頭也渾然不知道害怕了,只是……
「啊……」進來的兩位僕人,專轉頭看向管家,看到那恐怖的人頭赫然的抱在管家的手中,驚駭的大叫,這一叫,驚的沉穩無比的司徒義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閉嘴!」狠狠的呵斥,心中驚嚇的普通普通的卻努力裝作鎮定……
「此事,一定不要聲張記住了嗎,像往常一樣,該怎麼辦事就怎麼辦事。」司徒義老臉陳煉,眉頭緊 皺。
「是,老爺,那夫人的喪事……」管家捧著那顆頭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的好聽,該幹嘛幹嘛,可是沒有銀子他們能幹什麼啊!
「放到密室內,等到武林大會之後在下葬。」
……………………
風捲雲飛,桃紅柳綠。
轉眼,就到了傍晚時候。
華燈初上,安慶城的春上湖,此時,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春上湖停泊的夜船,明亮的花燈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此風景還真是讓人難忘。」逐野靈今日心情極好,所以神宮寺說要遊湖,她一口便答應了。
「是啊,安慶城的一景便是這裡。」宮那月聲音如清風一般的欲耳。
那麼美的景只見他悠然而立,衣袂翩翩,眉宇間,透著一股飄逸出塵之氣。
淡淡的燈下,一雙眼眸,比寒星更明亮,蘊含著暖暖的笑意,溫潤如玉,如沐春風。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帶你們來呢。」神宮寺頗有些驕傲,一身紅衣顯得妖嬈至極。
三人說著便徑直往一艘精緻典雅的畫舫走去。
逐野靈望向四周上了船,說實話,這樣的夜,這樣的船,這樣的湖,覺得和以前書中提到的秦淮河很像。
入得船內,前艙很大,四面竟都是大窗戶,好像落地窗般,淺綠色的窗紙上綴滿各式桃花,許是現在天色不算晚,桃紅色的薄紗窗簾被輕輕捲起。
風從開著的窗戶吹進來,吹動窗簾下綴著的小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人感到說不出的清涼愜意。
艙內中間置有小桌,想來可供客人用餐,或者飲酒喝茶,船艙兩側置軟塌,皆是淺綠,軟塌上隨意扔著幾個桃紅色的靠枕。
再往前有一空地,佔整個船艙的三分之一還多些,上面只放了一張長方桌,桌上置了一架古箏,估計是供畫舫姑娘們表演用的。
逐野靈站在窗戶前往外看,隨隨便便的往窗外一看。
明月皎皎,懸在黑藍絲綢般的天空中,倒映在波光粼粼的綻藍色湖面上,沉靜中閃著銀光。
兩岸掛滿了紅燈籠,彷彿兩尾紅龍盤延到遠方,直至紅影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襯著燈籠,可以看到岸邊的垂柳已經長滿嫩綠的葉子,隨風飛舞,阿娜多姿,柳樹之間的桃樹正是花期,雖然晚上沒有桃花盛開,那點點的花芯在一片紅光下顯得特別的妖艷。
湖面上飄著好幾艘畫舫,燈火闌珊,琴音瑟瑟,歌聲濃濃,間或歡聲笑語……
從沒想到,此生還能看到此等美景,繁華卻不喧囂,寧靜卻不安靜……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洞庭花。」
面對這夢中般的美景,心不由得柔軟起來,連帶的迎面吹來的風也變得清新怡人,讓她覺得暖暖的。
而嘴裡不自覺吟出的,卻是杜牧的《泊秦淮》,呵呵,有些可笑,春上湖不是秦淮河,滅門的愁和亡國的恨,終究一切都不是一樣的。
「靈兒,這詩詞放在你身上還真是貼切,只是這秦淮是何意?」宮那月的聲音掩不住的驚喜,從來沒有聽過靈兒作詩,原來她也是大詩人一個。
「小靈兒真是難得有如此好的心情。」神宮寺嬉笑,昨夜搬回來滿屋子的金銀珠寶,還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估計這回,那司徒老頭都氣的翻白眼了吧,也難怪小靈兒會那麼高興。
「一個湖的名字。」
「原來是觸景生情!」宮那月溫柔一笑,那一笑的風情,星月為之失色。
「咦?那床上做的不是司徒家的小姐嗎?府內都一文沒有了,她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遊船。」神宮寺搖著頭,一臉鄙視。
隨著神宮寺的眼神望去,果然是司徒凝香。
「看來,她還不知道家中的情況。」逐野靈笑意十足,計上心頭,不知道更好,今晚就由她來告訴她這件事情……
「那老傢伙現在就是個窮光蛋,那麼愛面子又怎麼會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呢。」神宮寺轉頭看著逐野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