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能在兩者之間選擇一個,幼梅朕真的放不下,她已經刻在朕的心裡,烙在朕的腦子裡,朕想了她十幾年,而羽涵,朕愛過她,現在也愛,但是朕真的沒有辦法,兩段感情朕必須做出一個選擇。朕會給幼梅以後的皇太后之位,因為她在朕最絕望的時候給了朕希望。而朕也一會給小曦皇上之位,這是我欠羽涵的,但是朕發現小曦似乎知道些什麼,朕真的很怕他知道真相之後會和朕一樣為他的母妃報仇,甚至到最後連朕都會殺掉。」
「皇上,皇后娘娘真的不值得你這麼做,而太子也是遲早要知道的,索性您還不如直接和太子說了。」小惜子勸道。
祁晟睿搖搖頭:「等朕擺平了所有的事情,幫小曦鋪好所有的路之後,再告訴他也不遲,再說櫻花夫人一直在查羽涵的這件事,就算朕不告訴小曦,她也會告訴小曦,她帶小曦回來就是為了給羽涵報仇的。」
「什麼?那皇上你還把櫻花夫人留在身邊?」小惜子一驚。
祁晟睿依舊笑著,妖孽的臉龐第一次出現一抹沒有任何雜質的微笑:」她答應朕現在不會殺朕,等太子到了十六歲,朕便下去陪羽涵,這兩個女人朕都不願意負,她們都是朕的摯愛。」
「皇上……」小惜子聽到這裡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哭腔:「那奴才也要下去伺候皇上和羽妃娘娘」
祁晟睿冷不丁敲了一下小惜子的頭:「那太子怎麼辦?你好好給朕活著,知道不?」
落櫻聽到這,眼角忍不住劃過一滴淚,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會下去陪她,六年前他殘忍的一面在她眼前閃過,如今他沒有任何雜質甚至爽朗的微笑就在眼前,她該原諒他嗎?他早就計算好了一切,他選擇幼梅,給她一座世外桃源,只不過卻借由了一個十分殘忍的借口,然後給予幼梅皇太后之位,他則到下面去陪她。
這一切聽起來是多麼的感人,多麼的浪漫,但是淺綠和洛王爺的死相在她眼前不時的飄過,還有孟婆在雲霄山上對她所說的話,還有她對孟婆所發的誓。
不,她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就算要原諒也要讓他嘗盡這些痛!
「皇上,那櫻花夫人您準備怎麼處置?她是要殺皇上的。「小惜子梗嚥著說。
祁晟睿輕抿嘴唇:「朕雖然現在不殺她,不代表以後不會,現在留著她是因為太子需要她,等太子一登基也是她的死期。」
落櫻身體忍不住一個痙攣,等太子一登基就是她的死期了,原來他留著她不是因為她能治他的不舉之症,而是為了太子,難怪在妃宮的時候,他明明知道有她的存在卻還故意放了她……
「又沒說殺你,你那麼害怕幹嘛?還不過來給朕按摩?」祁晟睿的桃花眼半瞇著,又對著小惜子說:「皇后和太子那邊你多給我留點心,明日櫻花夫人就要去挑選宮女和太監,你在其中安插幾個暗衛進去,櫻花夫人這幾日的動作實在太讓人緋疑了。」
「喳,奴才這就去辦。」小惜子點頭,便退了出去。
玉泉殿只剩下落櫻和祁晟睿,落櫻一邊小心翼翼的給祁晟睿按摩著,又一邊思考著,小曦今年六歲,等到登基那天還有十年,那麼她還有十年的時間可以復仇,可是要怎麼個復法?她真的沒有想過。
幫助皇太后奪取這江山,那她的小曦怎麼辦?小曦可是他的兒子沒錯,皇太后以後會放過她們嗎?再說現在有的事情還沒有完全弄清楚呢!幼梅到底是不是真的幼梅,又是不是皇太后的人,這一切她還不得而知,一切都要靠綠柳才知道,假如是皇太后的人又怎樣?這其中有她什麼事?不想了,回去在仔細想想,先把眼前的事情應付過去再說。
在皇宮就是要如履薄冰,步步驚心,大意不得。
落櫻給祁晟睿按摩著,而祁晟睿舒適的瞇著眼睛享受著,她得趕緊出去才行,落櫻眼珠一轉,師傅教過她的一些穴道法她現今是要用到了,只要讓祁晟睿快速睡去她就可以早點出這個玉泉殿了。
說著手下就朝祁晟睿後背的穴道按去,可誰知才按到第二個穴道,手再次被抓住,祁晟睿原本瞇著的眼眸清醒的睜開著,轉過頭對著落櫻說:「你到底是誰?」
落櫻一時愣住,她怎麼忘了祁晟睿是個武功高手,對穴道法比她還精通,又怎會不知按摩穴道可以使人沉睡?
祁晟睿看這個太監有似眼熟,伸手就將落櫻的帽子拿掉,落櫻想要逃卻被祁晟睿抓的緊緊的,反而跌倒了池水中,衣服頭髮一濕,落櫻的真正身份就自然暴露出來了。
「原來是你」祁晟睿敏銳的眼眸在落櫻的臉上輕輕掃視了一下,就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逃走:「櫻花夫人,你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竟敢跑到朕的玉泉殿來,偷聽朕說的話,這次朕就是想留你也留不得了。」
說著祁晟睿眸光閃過一抹狠厲,伸手就要捏住落櫻的脖子,落櫻連忙反手抓住祁晟睿的手說:「皇上你不能殺我,如果殺了我你的不舉之症永遠都治不好了。」
祁晟睿冷笑一聲:「你以為朕在乎嗎?」
落櫻一驚,他現在有兒子了有老婆了,根本什麼都不缺,在他是王爺的時候就從未和任何女人有過染過,如今做了皇上,六年來只寵幸一個皇后,可想而知他的忍耐力已經超越了極限,她可不可以理解為他是性、冷淡,對性根本就不在乎???
「那皇上可要知道,只要一味媚、藥就可以治你於死地,這後宮的嬪妃見皇上不臨幸她們,必定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媚、藥在各個宮都有,自古都是用來調、情的,若皇上要是不小心重了此藥,恐怕是世人第一位死在媚、藥之下的皇上了。」落櫻靈機一動便說。她做太子妃的時候,曾今就又個太監那這種藥給她,她還不知道為什麼,一問才知道這後宮的女人或多或少的都會用這種藥博取皇上的歡心。
祁晟睿聽到這裡,手慢慢的鬆開,眼眸卻更加的陰冷起來,眸光不經意的在落櫻窈窕有致的身軀上掃視了一眼,立馬就覺得有種無名火撲面而來,再加上落櫻嬌嫩的面容和被水濕身的誘惑,祁晟睿更覺那團火旺盛了。
隱隱約約間聞到一股清幽的麝香,在鼻尖慢慢的環繞,這種香雖然普通但是混合了女人的體香,聞起來總有種別樣的感覺,竟能使他的心神一下安定下來,這種香在她的身上曾今聞到過,當時他頭疼欲裂,聞了這香之後便覺得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她說這只是普通的麝香,但是他試遍了整個宮中的麝香都找不到這種感覺。
這一次又讓人他聞到了,而且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暢和輕鬆,一時間祁晟睿有些愣住,微微鬆手落櫻就立馬要逃去,他卻打手大帶將她摟落入懷,那種味道就更加的清晰了。
落櫻一靠近祁晟睿光溜溜的身體,全身立馬就像繃緊了弦一樣,耳紅面赤!她緊貼著他的胸膛能明顯感覺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落櫻趕緊掙扎:「你想幹什麼?」
祁晟睿在落櫻的肩頭用力的吸允著,彷彿要把落櫻吞下去一樣,低聲說道:「我都不能舉,還怕對你做什麼嗎?」但是摟住落櫻的兩隻手卻已經移到了落櫻的胸前,正準備解開落櫻胸前的扣子。
落櫻連忙摀住胸前,口氣嚴厲:「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小心引火自焚。」
祁晟睿聽後卻輕輕一笑:「這輩子朕只碰兩個女人,你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吸引朕的是你身上的香味。」說罷已經將落櫻的外衣解開,裡面露出白色的褻衣,正緊貼著落櫻粉紅的肚兜,看的若現若現,這樣使落櫻看起來更加的誘人。
「皇上,你放開我,奴婢給你回去配上這種香味就是了。」落櫻一聽這樣卻更加的用力掙扎了,他的克制力和忍耐力真的超乎常人,她不怕他會對她怎樣,而是怕他會看見她身後的那枚牡丹胎記,到時候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落櫻挽起的髮髻已經全部散落在水中,如一朵蓮花般靜怡美妙,而落櫻此時的神情是多麼的我見猶憐,再加上她浸在水中,看的不真切的身子,還有那隱隱約約被水浸濕露出來肚兜,這一切在祁晟睿嚴重構成了一種致命的誘惑,再加上落櫻身上哪種奇特的香味,更加使祁晟睿有些控制不住。
聽了落櫻的話,祁晟睿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更加霸道的想要將落櫻身上的衣物去除。
「不要……皇上」落櫻尖叫著,無論怎麼掙扎怎麼阻擋,她瘦弱的雙臂還是被祁晟睿牢牢的控制住,眼看身上就剩下唯一的一件肚兜了,而祁晟睿這時卻俯下身在她胸前用力的吸允著,是不是還伸出舌尖在她光潔的皮膚上挑逗中,越是這樣落櫻就害怕到了極點。
眼淚就啪啪的流了下來,溫熱的淚滴滴在祁晟睿的臉頰上,祁晟睿抬起頭一雙多情的桃花眼中絞著落櫻水眸中的無助和求饒,一時竟停下動作,靜靜的凝視著她。
女人的眼淚他見得多了,最多的就是羽涵的,羽涵流淚的時候和她的一樣,每一滴都那麼的晶瑩,每一滴都盛滿了絕望和無助,羽涵的每一滴眼淚都是為他而流,但是她從未在他面前哭過,她也一樣,流著眼淚的眸子卻深深的刻滿了倔強。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彷彿六年前的羽涵又回來了,此刻正在他懷裡倔強的流著淚滴。祁晟睿緊鎖住落櫻動人的容顏,有一霎那他就把她當成了昔日的羽涵!
剛要低頭把落櫻臉上的淚水吻掉,卻在嘴唇觸碰到落櫻肌膚的那一秒,猛然醒悟過來,她不是羽涵,羽涵已經死了,一把推開落櫻,冷聲說道:「滾……」
落櫻聽到這句話就像聽到了特赦令一樣,連忙穿上衣服顧不得自己衣裳不整就跑出了玉泉殿,們吱呀一聲關上,池水如被炸開一般,激起一圈圈波浪和漣漪,飛向空中。
祁晟睿赤著上半身,立在池水中,六年了,六年了,他總是沒發把她放下,甚至覺得她在他心目中才是最重要的,為什麼?
夜幕降臨,靜怡的乾清宮有似詭異,昏暗的燭光在窗前搖曳著,小悠從屏風後走進來,臉上的神情帶了絲責備:「皇后娘娘,皇上接連幾日都沒來乾清宮了,您一點都不擔心啊?」
幼梅輕抿一笑:「皇上又沒去其他的寢宮,本宮有什麼好擔心的,上次讓你去殺綠柳,沒想到沒成,還被櫻花夫人知道了些什麼。真不知道你學的武功有什麼用?」
小悠卻冷笑道:「綠柳被派去伺候莫將軍,我若是能贏得了他,那我不早就能殺了皇上了???沒有被莫將軍抓住已經很萬幸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裡起內訌?」一個黑影從夜色中走出來,聲音有絲蒼老但是卻強勁有力。
幼梅和小悠連忙起身行禮:「見過主子」
黑影看了下周圍:「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