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鐵騎之緣起 第三卷 吾家至尊初長成,初試鋒芒笑江湖。 第二十九章  一語道醒夢中人
    梵天府,湖心小築——

    進入湖心小築,別有一番景致。

    屋內,簡潔即豐富,豐富亦簡潔。最大特點是簡潔、明瞭,拋棄了許多不必要的附加裝飾,以平面構成、色彩構成、立體構成為基礎,更顯得活靈活現,充滿了現代的設計感。雅致清新簡約錯層,若不留神,還會以為是穿越時空,再次回到現代。

    「主子,楚淨衣她不會是來這裡訴苦了吧?」廣瀾看著影,毫不客氣地說道。

    影一手拿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清淡的香味,回味無窮,冷冷地一笑,「你認為我會幫她嗎?」

    「當然,按主子的良心,絕對不會幫楚淨衣的。」廣瀾絲毫不顧忌影聽了這話會怎樣,大膽地說道。

    「說出這種話,你不怕我會把你賣了?」影垂下眸子,淡淡說道。

    廣瀾不假思索地說道:「不怕!當然,主子也不會。」

    「主子知道,下個月初會有『武林盟主比武』嗎?」廣瀾問道,當然,她知道影早就知道這事兒了,但是現在的影並非是當初的影,她現在就等於一個執闊子弟,那些叛逆的少年,那些不懂事的少年,自由慣了。但是,也沒了當初的上進和拚搏之豪氣。

    「知道,我正打算去看看熱鬧。」影再次悠閒地抿了一口茶。

    可是在這樣雲淡風輕的外表下,早已發現廣瀾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兒,像廣瀾這樣不理世事,遺世獨立的人,今天怎麼會提起這些在當初廣瀾眼中的俗事,怎麼今天倒主動提起來了。影現在只是沉迷於這執闊的感覺,失去了上進心,但是不傻。

    廣瀾癟癟嘴,說道:「現在就去吧!」

    「現在?」影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放下手了中的杯子,「廣瀾,今天你怎麼了?吃錯藥了嗎?還是因為楚淨衣動了你的衣服,導致你頭腦發熱?」

    「不是,先睹為快啊!」廣瀾急忙說道,笑得很假。

    影挪動了一下身子,很不情願地說道:「好,走吧!」

    廣瀾一臉欠扁的笑,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但是,影不知道,這次的決定,會打斷了影的右臂,會讓影性情大變,或許只有廣瀾知道這其中之事。

    離開湖心小築,一樹春風千萬枝,嫩如金色軟於絲。婀娜多姿,依依的楊柳,如同亭亭玉立的少女,儼然像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一樹綠柳就如用碧玉裝飾,就像是千萬條輕柔飄蕩的綠色絲帶。柳樹靈動飄逸,風情萬種。

    楊柳之下,一身相服,七年來,絲毫不受時間的影響,反倒增加了幾分成熟、穩重的氣息。目若星辰,氣宇不凡。由於多日處理朝政的原因,臉色愈來愈現煞白。削瘦的下巴,深不可測的雙眸,如同深深的潭水。乾裂的嘴唇,有些憔悴,但是不失優雅的風度,和高貴的氣質。

    「你想去哪裡?」梵天問君淡淡地開口,不帶一絲感情。

    一陣風,楊柳飛舞,青絲搖曳,美不勝收。

    他,如同懸崖上的櫻栗,美麗中必然帶著幾分毒性,讓人膽顫。

    影不語,只是驚訝。什麼風,把梵天問君吹來了?他自從影出世,就不再和影見面,已經有七年了。僅僅是應為她不知是被何人說成是妖女,不過看梵天問君的樣子也不是信鬼神之說之人。此番來這兒,如此雲淡風輕,不會就如此簡單。謹慎為妙,萬事留神。

    影皺起了眉頭,看著梵天問君,好像要看透他。

    「你——」梵天問君的話從來便是如冰霜一般,冷冷的砸下來,不帶一絲感情,甚至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你這幾天一直沒去學習?」

    影覺得梵天問君的話好像要生吞了她似的,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但還是固執地說道:「那又怎樣?」

    梵天問君的威嚴能夠讓所有的污穢無處遁形,並非應為他清如明鏡,可昭日月。而是因為他的邪,他的惡,是常人所不及的,如同大巫見小巫一般。

    「呵呵,」梵天問君一陣冷笑,讓影毛骨悚然,不寒而立,「很簡單,本王只是想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誰知道,這溫柔似水的一席話中暗藏著多少殺機?

    影咬著唇,感到了威脅的存在,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她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權臣而已。面對的是一個王者,一個當之無愧的王者,御宇九州的王者。

    又是一陣風,拂面,無限溫柔,無限殺機。

    梵天問君輕輕折下一支楊柳,優雅地走向影。

    一鞭毫不留情地打向了影,影一個快速地躲開了,鋒芒畢露,接下來的幾招影亂了陣腳。楊柳的一鞭狠狠地砸在了影右臂,右臂上的血如泉水般湧了下來。身上,白色的衣服,開出了朵朵紅梅,映紅了白衣。

    影感到全身都無法用力,一陣劇痛,無力地癱倒在地,強忍著痛,影咬著唇,說道:「梵天問君!你聽著!我『至尊·;影』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好!」梵天問君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隨時恭候!好一個弒父的『至尊·;影』!膽子還真是大,不愧是我的女兒!」

    「哼!」影不屑地看著梵天問君,「『你的女兒』,你的女兒早在七年前死了!被你一件刺死的!」梵天問君半帶玩味的話讓影愈加憤怒,整張臉都皺了起來,看似要生吞了梵天問君。

    「你……」梵天問君顯然生氣了,皺起了眉。

    影痛得快要暈了,咬著牙,努力地說道:「梵天問君,你殺了君子仞不就是應為瀟湘霜喜歡君子仞嗎?公報私仇!你只是應為瀟湘霜身在你那,心卻不在你那,和她同床異夢,而產生的恨意。」影的手指著梵天問君,露出一大截藕臂。

    被影說中的梵天問君惱羞成怒,從未見過他這般:「瀟湘霜沒教過『女容』嗎?露出著麼一大截手臂給人看作甚?」

    「哼!」影哼了一聲,扭頭不理梵天問君,疼痛讓影出現了幻覺,看見了不止一個梵天問君,汗水浸濕了衣服,和鮮血融在一起,生疼生疼地。

    「淨衣,帶小姐回小築治療!」梵天問君甩袖離去,看來真的生氣了。

    柳樹,那長長的、軟軟的枝條在那平靜的湖面上款款搖擺,動作是那樣輕快,那樣溫柔。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綠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如賀知章詩中所描繪般唯美,詩意……

    湖心小築——

    影躺在床上,廣瀾在給影治療。

    二人不語,很安靜,安靜得讓人窒息。

    廣瀾的圈套,善意的圈套,成功地套住了影。

    影的決心,堅定地決心,半帶恨意的決心被喚醒,或許這一刻是足以!

    不久,芸在皇宮學習時又看見了一個帥氣的身影,他還是一如既往,冰冷、無畏!看似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

    就好像「至尊鐵騎」的「至尊· 影」一樣,霸氣不減於當年!只是他只用左手寫字,腰部好像曾經受過不少的傷。

    天地之大,

    是人類所不及的。

    弱肉強食,

    適者才可以生存!

    強者當道,

    王者爭不上則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鬼顏修羅,至高無上,唯我獨尊!

    吾乃至尊!

    ——至尊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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