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ely酒吧暗部……
至尊鐵騎七人。
長長的竹簾下,幽靜的幾個身影閃動,古色古香。
影托著下巴,修長的手指上套著一圈用紅寶石打造的鑰匙,處於無聊狀態的影玩著鑰匙圈轉出了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弧線,懶懶地道:「我們該走了。」
昏暗的酒吧別有情趣,外面傳來了小提琴的聲音,神秘而優雅。
趴在桌子上的影瞇著眼睛,看著這個世界,流露出一股濃濃的懶散氣息,絲毫沒有至尊鐵騎臨戰時的霸氣,她瞟了一眼葉,意思告訴葉該她回答了。
葉坐在吧椅上,手搖晃著香檳酒杯,看著液體一點一點晃動,泛起了美麗的漣漪。一口氣喝了下去,趴在吧檯上不肯動彈了,只是含含糊糊地吐出了幾個字,很不情願:「還早著那。」
一旁在調酒的獄冷冷一笑,勾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還早著?芸剛接到消息,聯合國懸賞50億捉拿我們。」
影一笑「50億?也太看不起我們了吧!至少這個數。」影做了一個「九」的手勢。
「90億?」獄問道。
「加10億。」說著影埋下了頭,不知在幹什麼。
黑色的液體從杯中流了出來:「影,你快起來,嘗嘗我新調的酒。」獄一手托著下巴,嫵媚一笑,眨了眨眼睛,好像很期待她。
可是,影好像一點也沒聽到似的,依舊埋頭。
「啊,怎麼可以這樣,小寒也要嘛!小獄偏心!」一聲好像清泉流淌下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寒。寒比芭比還要靈動的眼睛散發著甜美的氣息,就好像飽滿瑩綠的晨露。
寒拿起酒杯,允了一口,一臉「囧」像。
「啊!」寒一臉奇怪的表情。液體到了嘴裡,不苦不澀,但好像在咬生鐵,還有一股泥土的味道,正在寒不知該咽還是吐好。
「哈哈,」沫一臉壞笑,走過去拍了拍寒的肩膀「凡事太極都不好哦~嘿嘿~」沫看著寒,便走過去聞了聞寒喝過的,一陣怪味,「咦~」
就在此時——
「我回來了!」芸探完情報回來了。見以往這個時候寒應該向她撲過來,卻發現寒怪怪的聲音。便前去輕輕地拍了一下寒。
「啊!」寒大叫一聲,就在這0點01秒的時間內作出了決定,吐了出來!
液體悄無聲息地留了開去,擴散、擴散……
很不幸的發現酒的液體流向了一直沉默的諾。
葉、芸、獄瞪大了眼睛,諾是至尊鐵騎中最古怪的人,她一會兒對你百般愛護,一會兒就會對你要殺要打,只有影和諾比較性格相合,可惜影好像連這事理睬也沒理睬,眼看著好戲要開始了。
「小小小諾,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寒一雙眼睛淚汪汪的,這是寒的必殺技,至尊們全吃她這一套,只不過還沒有向諾施展過。
諾雙眼微微一亮,伸手接住了這滴「淚」,道:「這不是你的淚,我可是有陰陽眼的,比孫猴子的火眼睛睛還厲害哦,你這招對我沒用,該練新招吧,」諾一笑,「你說呢坑埃∮埃俊?影趴在吧檯上,頭埋在一隻手彎裡,另一隻手蕩在下面,手指上掛著紅寶石鑰匙「吧嗒,吧嗒」地發著脆響,這種情況之下怪慎人的,就好像午夜凶鈴,影趴在的地方更是嚇人,好像是忘關窗了,白色的沙質窗簾在一旁飛舞起來,窗戶邊一輪玄月掛在了上空。
「該不會是——」葉拉長了音調,無奈一笑,「睡著了吧。」
「嗯,大概吧。」諾輕輕地拍了一下影「影……」
沒等諾反應過來,應抓起諾附在影身上的手一拉,毫無防備的諾被迫轉了個身,另一隻手抵在了諾的喉上,諾使勁的想喊出聲來,可是喉嚨卡住了,影正要用力,霎時間看清了諾的臉,立刻鬆了手。
諾咳了好幾聲,數聲乾嘔後,感到天旋地轉,有些站不穩,無力的向後傾倒,幸好眼疾手快抓住了吧椅。諾眼圈有些發紅,可能是嗆得受不了了,慢慢緩過氣來,擔任有些不支。
「影……你下手也太重了,這下我可知道死在你手下的人有多可憐了。」諾道。
「我……」影不知道說什麼好,喉嚨好像卡住了,她從未說過那三個字,因為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一向桀驁不馴,沒人教過她要道歉。
……
片刻後,「喂,帶上傢伙,走人了,今天還有正事要幹!」芸打破了沉靜,說完掃了一眼腰間的槍和獄調的那杯酒。
執起那杯黑如墨的液體,放到鼻下聞了聞,嗯?這味兒啊!獄!你可真狠!居然放了興奮劑!」
獄若無其事,道:「所以我單單只叫影喝嘛,她百毒不侵。」
影挑了挑好看的眉,裝著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叫你喝,你喝得下嗎?」
「這不寒代你喝了嘛。」獄爭辯地說。
本來趴在吧檯上的葉聽到興奮劑,不由精神大振,轉頭怒視著獄吼道:「興奮劑?你當興奮劑是偷的,還是搶的,有那麼多給你調酒嗎?」
「好啦,好啦,閃人吧!」寒不耐煩了說道,「再不快點,小寒就自個兒先走嘍!」
穿梭過熱鬧、喧吵的吧廳,離開了lonely酒吧,至地下室,以高速使出,至永劫之地。
lonely酒吧……
小提琴的聲音分外神秘。
剛才一直獨自在一旁的男子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永劫之地,恨,至尊鐵騎讓我看看你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說著一口飲盡了乾杯中的干紅,轉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