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兩人更加肯定聽來的傳言是真的了,聽到皇後的反問,兩人身子一顫,再也顧不得嫉妒,忙解釋道:
“姐姐多慮了,妹妹哪裡敢惱恨什麼,姐姐能懷上皇上的子嗣,是皇室的榮耀,也是姐姐的榮耀,妹妹只是為姐姐高興而已。”
“是啊,是啊,”湘修容也在一邊急急說道,生怕有什麼災禍降臨在自己頭上,她可是聽說了這位皇後娘娘異常了得,連太後都不放在眼裡呢,“我們……我們恭喜姐姐!”
說罷,就跪了下來,面露懼色,忐忑不安地看著司徒晨雪似笑非笑的表情。
瞳眸裡閃過一抹凜冽,淡淡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後,心想,那個男人也配享齊人之福?索性將他的妃嬪都遣出皇宮去,讓他的色欲沒有發洩的對象!
這樣一想,司徒晨雪便換上了一副陰沉得嚇人的表情,冷眸裡閃過一絲殺機:“來人,這兩位妃嬪竟然敢詛咒本宮的孩子,給本宮拖出去,即日便逐出皇宮!看在你們如花年齡的份上,就准你們另擇佳婿!”
兩位妃嬪身子陡得一軟,還沒明白如此“橫禍”從何而來,身後就走進來兩名侍衛,托著她們軟趴趴的身子走了出去,待反應過來時,已經出了鳳靈宮大門了,禁不住大喊:
“娘娘饒命啊,娘娘冤枉啊……我們不想出宮……皇上,皇上……我們要見皇上……”
兩位侍衛哪裡敢得罪皇後,但又因為陸貴嬪是皇上極喜歡的愛妃,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將兩位主子帶回翊坤宮,待皇上親自定奪。
此時的慕容墨琰,正坐在御書房裡,聽著探子的回報,臉上是莫測高深的神秘。
萱兒,竟然沒經過他的同意,想要將那兩個女人逐出皇宮,奇怪的是,自己一點怒氣都沒有,反而還隱隱透著欣喜!
“先讓她們閉門思過三天,下去吧。”慕容墨琰揮揮手,剛說完,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
“等下,你剛剛說什麼?皇後是以什麼理由將她們逐出宮去的?”慕容墨琰忽然像是抓到了問題的重點,急急地問道。
跪在底下的太監便回答道:“娘娘說,兩位主子詛咒娘娘,和娘娘肚子裡的孩子,所以……”
孩子?萱兒有孩子了?
慕容墨琰像是聽到天大的喜事般,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掃平日裡的冷漠,眉宇間兼染上了濃濃的喜色,禁不住就大笑出聲:“太好了,萱兒有了我們的孩子的了,太好了!擺架鳳靈宮!”
一味沉浸在喜悅中的慕容墨琰此時並沒有想到司徒晨雪身上中的蜥蜴毒,更是忘了,她只有十幾天的生命了。
夕陽西下,余暉落在司徒晨雪嫻靜而安寧的臉上,似是鍍了層金黃色的輕紗,顯得更加靜謐。
鮮少能看到她如此安靜的時候,平日裡一見到他,就像一個斗雞般,豎著汗毛時刻對他張牙舞爪的,慕容墨琰站在她身邊,一臉柔和地想道。有時候,她就像只野貓,但如果溫順下來,其實還蠻讓人舒心的。
一想到這,大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臉龐,順著柔滑的弧線,緩緩而下,來至她的小嘴,嫣紅而豐滿的小嘴,好似藩外進貢的仙桃,嬌艷欲滴的,引人垂涎。
不由得低頭,尋著那片柔軟而迷人的櫻瓣,舌頭滑入,動作輕柔地品嘗她的香甜。
懷裡的人兒似乎睡得很熟,連這樣的觸碰都沒有醒轉,只是微微的呢喃了聲,便攤開口來,呼吸更多的空氣,這樣一來,反而便宜了慕容墨琰,繼續攻城略地、予取豪奪,他從不知道,她的小嘴是這麼的香甜、誘人,讓人愈發的不想放開。
那夜纏綿之後,他的腦海裡總是回放那夜的場景,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滾燙起來,似一頭饑渴的雄獅,口干舌裂,甚是難受。他也曾經讓其他妃嬪來侍寢過,可是不知為何,當她全裸著站在他面前時,他想要的,竟然是萱兒!腦海裡全是她的倩影。
思想慢慢的不受控制,大手輕輕一撈,便將她抱入懷裡,大踏步地朝內室走去。
挽月看見皇上抱著小姐進來,驚得忘了行禮,旁邊的惜月剛想大呼,就被皇上一記警告的寒光給咽了回去。
腳步,直接踏入司徒晨雪的寢宮大門。
越過玉雕象牙屏風,動作輕柔地將司徒晨雪放在床上,目光纏綣綿遠,似蒙上一層輕霧,迷離而朦朧。大手,滑過她柔軟的肌膚,抓起她的一縷青絲,緩緩繞於指尖,心底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軟。
左手,滑入她的衣襟,熟練地尋找她胸前的豐盈,那是屬於他的豐盈,滿手在握,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柔軟,片刻便浸濕了他心口的悸動。
司徒晨雪只是微微地嘟囔了聲,隨手就拍掉了他的左手,真討厭,她很累的,哪只蒼蠅在擾她清夢啊!
慕容墨琰唇邊彎起一道明媚的弧線,再也顧不得許多,便俯身一口就咬住她的香甜小嘴,右手探入她的衣襟,略帶霸道地尋求內心那股狂湧的歸宿。
猶在睡夢中的司徒晨雪似乎感覺到了異樣,蒼蠅不會啃她的嘴,蒼蠅似乎更不會鑽進她的衣服裡面,大腦瞬間一亮,睜眼一看……
“啊……唔唔唔……慕容……滾……放開我……放……唔唔……”
慕容墨琰並沒有將她的放抗放在眼裡,索性解下腰帶,迅速將她胡亂飛舞的手綁在了床柱子上,不等她大喊,就點了她的啞穴,眸底盡是得意和歡悅。
身為皇家之人,他只知道,他要的東西,就可以用盡一切方式去取得,不管手段如何,也不管過程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他只知道,強取豪奪並沒有什麼過錯。原本就是勝者為王的世界,只要他願意,天下女人都可以盡數抱在懷裡。
但是,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懷裡這個不斷掙扎的女人。
“乖,朕只想好好再次品嘗你,你上次不也是很享受嗎?是不是?”
嘴角噙著一抹邪魅淺笑,絲毫都不將司徒晨雪眼眶裡積蓄的淚水放在眼裡,大手的方向一路往下,直至那片濕潤的叢林。
緩緩探入,享受著那股溫濕的溪流淌過指尖的滿足感,忍不住低聲呢喃了聲,好似饑渴已久的猛獸得到了些許的果腹,然而,這些都還不夠,他想要的,更多。
司徒晨雪猛然抬頭,撞見了他熾熱的目光在自己身體上游移,不覺大駭,再往下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然成了碎片,絲絲條條地掛在身上,絲毫都避免不了春光外洩。
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咒罵,這個禽獸,永遠都會用這招,簡直可惡至極!可恨她最近嗜睡如命,剛剛根本都沒有感覺到他的靠近。
胸前的柔軟在他的愛撫下,不知不覺竟堅挺起來,羞得司徒晨雪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小嘴被他牢牢地“咬”住,還將濕熱的舌頭探了進來,引得她一陣作嘔,拼命地想將他的舌頭推出去,卻反而給了他機會將其纏繞,許久都不放開。
大腿被他兩只強而有力的腳緊緊地按住,呈八字形張開,以方便他的為所欲為。
可恨的是,他的大手就像一只電筆般,在她身上來回游移,竟帶出一股股電流,貫穿全身,讓她忍不住呻吟了聲,才發現她的穴道已經被解開,剛要大喊,小嘴又再次被覆上。
可惡的慕容墨琰!
司徒晨雪在心裡暗暗咒罵了千百次,但是不管自己如何反抗,都掙不脫他的攫制,恨得她眼眶裡的淚水直打轉,卻只能任由屈辱感在身體裡蔓延。
當身體的熱度達到沸點後,慕容墨琰輕車駕熟地傾身上前,身子用力一挺,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頃刻就湧入大腦,身體的愉悅分子瞬間就向四肢蔓延開來,舒爽徹骨的感覺讓他禁不住呼出聲來。
粗重的喘息聲縈繞在司徒晨雪耳邊,夾雜著她時而忍不住而發出的低吟,奢靡而柔美的氣氛在空氣裡蔓延,滿布著某種液體散發出的清香。
伴隨著身下的強而有力的沖擊,一波接一波的激流在身體裡流竄,這種感覺,比上戰場沖鋒陷陣還要讓人激奮,讓人血脈噴張。他終於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的感覺,是如此的舒暢淋漓。
激情過後,床上床下一片凌亂,帷幔下,唯有慕容墨琰的輕聲話語響起:
“萱兒,朕從來都沒有如此強烈地想要擁有一個人,你是唯一一個,答應朕,永遠待在朕身邊,好嗎?”
司徒晨雪沒有說話,一雙空洞無物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頭頂,欲哭無淚的表情讓慕容墨琰看了,心口處隱隱一痛,卻強作沒有看見。
即便他知道她恨他,卻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瘋狂欲望。這種感覺,就像馳騁在闊遠草原上,那般的心曠神怡。
“萱兒,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了自己……”這是慕容墨琰第一次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然而盡管心有愧疚,卻沒有絲毫的後悔。他要她,這是一個強烈得沒有人可以阻擋的欲望。
好半天,司徒晨雪才收回目光,無神的瞳眸裡寫著深入見骨的絕望,還有涼薄無情的恨意,冰冷徹骨的話語從她唇齒間溢出:
“發洩完了就滾出去!”
慕容墨琰眼底閃過一絲受傷,隨即身子往外一躍,迅捷地披上衣裳。他是一國之君,被女人從床上趕下來的感覺讓他頓覺尊嚴掃地,臉上掛不住,旋而轉身走了出去。
挽月兩人一看皇上走了,急忙就沖了進來,一看眼前的情況,惜月頓時“哇”的一聲就哭起來了:
“娘娘,皇上怎麼可以打你呢?你看,你身上青一塊紅一塊的,皇上怎麼可以下手這麼重啊!”
挽月只覺臉上三根黑線劃下,卻也沒顧得上和惜月解釋什麼,就出去命人准備了沐浴的事宜,回來時,主子還坐在床上,雙目空洞,一臉絕望地垂坐在那。
“小姐,想哭就哭出來吧……”挽月忍不住握住司徒晨雪的手,滿臉淚痕地抽泣道,為什麼老天就是要讓小姐吃那麼多苦呢?如果可以,她寧願幫小姐承受這一切。
惜月則翻箱倒櫃地尋找祛瘀的藥,嘴裡不斷地咒罵著皇上對娘娘太狠,竟然動手打娘娘。
“好了,都不要吵了,”司徒晨雪忽然發出一聲不耐煩的聲音,修眉微蹙,“不就是被鬼壓了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死不了呢。”
兩個丫頭狐疑地對視了一眼,才止住了哭聲,房間裡頓時一片靜謐。
“伺候本宮沐浴更衣!”司徒晨雪緩緩地站起來,毅然絕情的臉上,一片冰寒。眸底寫著陰暗不明的倔強,她就不信,自己可以被那個男人打倒!她就偏要站起來,好好想一個法子,來報自己的大仇!
他要的不是江山嗎?很好,那她就將他的江山毀棄!讓他永遠都完成不了統一大業!將他從至高無上的地位拉下來,狠狠地踩在腳下!
惜月怔怔地看著主子臉上陰狠決裂的嗜血目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隱約間似乎預感到皇上就要倒大霉了,禁不住為那個帥得一塌糊塗的皇上擔憂起來。雖然他打了娘娘,但還是很帥啊,如果被娘娘整的話,會不會很慘?
慕容墨琰從鳳靈宮出來時,忽然又想起自己有件事竟然沒有問司徒晨雪。就是關於他們的孩子的問題,他想問的是,她要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想到這,腳步不由自主地掉轉了方向,往剛剛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浸泡在溫熱的水裡,閉上雙眸,努力地將腦海裡剛剛發生的事擠出去,好一會兒,只覺徒然。索性將惜月遣了出去,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想一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現在沒有了那個錦盒,也就沒有了太後害死翎貴妃的證據,慕容墨琰那邊毫無動靜,證明那個錦盒應該不是他的人拿走的,所以可以斷定,鳳靈宮裡的奸細,很有可能就是太後的人。
但是,要如何將這個奸細引出來呢?想到這,司徒晨雪便用力地捏緊了拳頭:“該怎麼做呢?”
“什麼事讓你煩惱了?”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司徒晨雪猛然一驚,隨即心口一汪欣喜就蔓延了開來,轉頭對上一雙亮如星辰的眸子,甜甜一笑:“洛庭飛,你來看我了?”
一襲白衣勝雪,滿身的仙氣散發開來,山泉映月般干淨清爽的臉頰在看到司徒晨雪胸前的春光時,微微一紅,不自覺地別過臉去,聲音淡淡地道:“嗯。”
司徒晨雪開心得忘乎所以,索性抽身出桶,在洛庭飛面前就隨意地披上了一件長衫,任由濕噠噠的青絲垂在肩膀上,滿臉泛著光大叫道:
“真是夠朋友!怎麼樣,這一次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啊?”上次洛庭飛臨走時,司徒晨雪央求他下次來時記得帶好吃的,沒有想到只是隨意一問,就看見洛庭飛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紙袋,一攤開,裡面還冒著熱氣。
“這是福滿樓最好吃的燒鴨,你嘗嘗看。”洛庭飛滿是寵溺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司徒晨雪,引得她鼻子一酸。
或許是有感生命的短暫,現在只是微微一份關心,她都能感動得掉眼淚,一點都不像以前那個大而化之的司徒晨雪了。
隨手接過洛庭飛手裡的燒鴨腿,放在嘴裡輕輕一咬,香脆可口的感覺頓時就刺得她眼眶一熱,就嘩啦啦的開始掉眼淚了。
洛庭飛一看這情形,被嚇得有點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好一會兒才想起要去哄她:“怎麼哭啦?不好吃嗎?還是太辣了?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的,對不起……”
一聽到這,司徒晨雪的哭聲更大了,由於太過沉浸在感動中,竟沒有注意到門外一雙冷瞳,正凝神注視在屋內的一切,眼底一片冰寒嗜血。
而洛庭飛則太過關注司徒晨雪的情況,也沒有注意到背後射過來的一道厲光。
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他卻對她那麼好,讓她在這個即將離開的世界裡還能保留一絲溫暖的回憶,大概就是她來此的最大收獲了。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索性拿起洛庭飛的衣擺,擤了把鼻涕後,這才開口說道:“不是,是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那麼好吃的雞腿,所以才感動得哭了。”
洛庭飛緊繃著的臉終於得到了放松,不由得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青絲:“傻瓜,我們是朋友,我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看著洛庭飛那張清新迷人的俊臉,有那麼瞬間,司徒晨雪甚至希望能把他拐回現代,有個那麼帥的男人關心自己,一定會讓她那幫狐朋狗友羨慕嫉妒死的。
一陣狼吞虎咽後,司徒晨雪吃飽喝足了,這才心滿意足地穿上衣服,絲毫都沒有顧忌到洛庭飛還站在她身後。對於司徒晨雪來說,她是個大而化之的女孩,又來自現代,加上裡面又穿著內衫,對她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洛庭飛自小就跟著師父在山上修煉,男女有別的觀念雖然師父也跟他講過,但涉世未深、江湖經驗尚淺,對於這些繁瑣規矩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更何況,他從來都沒有朋友,認識了司徒晨雪後,將她當做了唯一的朋友,這個唯一對他來說,可以和師父相提並論了,因此這些繁文縟節大可拋棄了。
而門外,一雙冰冷寒瞳看到這一幕時,早已燃成熊熊烈火,正當洛庭飛意識到異樣時,一道厲光已經從背後射了過來。
“對了,庭飛,這是你上次掉的玉佩,現在還給你吧。”司徒晨雪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綠玉,遞給洛庭飛,可玉佩還沒到達洛庭飛手裡,身後忽然就劈過來一道厲光。
洛庭飛本能地身子一偏,那道厲光順勢射向洛庭飛身後,猛然記起後面的司徒晨雪時,不由得身子旋轉,掠到司徒晨雪面前,摟著她的腰閃到一邊。
還沒反應過來的司徒晨雪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不由得大驚,手裡緊緊拽著那塊玉佩,感覺到背後的寒光時,忽然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旋而轉頭,怒瞪慕容墨琰:
“你在干什麼?”
慕容墨琰瞥見司徒晨雪胸前衣襟大開,竟然還緊緊地摟著別的男人,心裡的妒火一下子就燃到了極點,一雙嗜血寒瞳滿布血絲,瞪著洛庭飛:
“放開她!”
洛庭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想要傷害司徒晨雪,一股保護欲油然而生,不由得將司徒晨雪抱得更緊了。
這一系列動作落在慕容墨琰眼裡,簡直就成了挑戰他帝皇尊嚴的威脅了,不由得咬牙切齒道:
“朕再說一遍,放開她!”
這一次,是司徒晨雪主動脫離了洛庭飛的懷抱,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後,這才直視慕容墨琰:“你發什麼瘋啊?他是我朋友!”
雖然不知道慕容墨琰為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但看他嗜血殘暴的瞳眸,就知道這人現在發瘋了,什麼事都做得出,她已經習慣了他的殘害,但洛庭飛不能,她不能讓他傷了洛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