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命根子很脆弱,失了命根子的男人都是瘋子,她糊塗老娘曾經就說過,身體殘缺的人,很容易心理殘缺,不會自己一腳就造就出一代東風不敗吧!
嗚嗚,他不會一時就嚴重到那種程度吧,把她當成食物卡擦卡擦吃掉,嗚嗚,她真的不喜歡那樣殘忍而丑陋,辛苦的死去。
甜!
這是寧願所有的感官知覺。
她的嘴唇真的好甜好甜啊!
這種甜美的感覺讓他想起小時候吃過的棉花糖,軟軟甜甜的,那種美好的感覺可以讓他記住一輩子,可以撩起他萬丈欲望的甜美觸覺!
她的笨拙,她的青澀,她的躲避,她的恐慌,她的稚嫩,都讓他更加炙熱,更加灼熱,更加火烈。
這樣吧……就用她的甜美……來彌補自己心靈的空虛?
這個念頭剛從寧願的腦袋裡冒出來,他的身子就興奮的發抖,只是最後的理智跑出來鞭笞自己。
怎麼可以?
她才多大啊?
她才十六歲。
雖然很多女子十四歲就成親,可是這丫頭是個純淨得像個小呆瓜的極其單純的小東西……他怎麼能夠對她這樣!
可是可是……
真的很想很想啊!
這四年來,他還從未像這一刻,如此強烈地想要占有一個女人,純粹地就是他本性地欲望!
哎呀呀呀,自己堂堂一幫之主,邪幫老大,何時如此糾結過!
這個該死的迷人小丫頭!都是她的緣故!
這輩子諸多的第一次都是因她而破例。
他該怎麼辦?身體在渴望,而理智在阻止,雙重的煎熬讓他前進不得,後退不想。
“你……可不可以……下去,好重……人家……透不過……氣……”被他壓在身下的向晴就像一只毛毛蟲,扭呀扭呀,拱呀拱呀,一點兒也不老實,不是她不知道現在的危險狀況,實在是她人小經不住呀,這人人高馬大,壓在她的身上,她氣喘不過來,在貞潔和生命之間,她覺得生命更加可貴。
“不可以,我喜歡這樣!”他果斷的拒絕,將頭埋在她柔軟的胸口,雖然一時沒打算好是吃了她,還是放過她,但是這些都不妨礙他吃些嫩豆腐。
“二師兄,你是不是想吃掉我?”向晴狐疑的睜開眼睛,瞇出一條縫看他,只不過……她的表情有點令人不敢恭維,一臉英勇就義的悲愴,和捨生取義的無畏。
寧澤笙隔著衣衫咬了咬向晴胸前的小籠包子,因為壓抑著欲望,呼吸顯得急促而粗重:“你……怎麼……了……”
她的表情是不是太傷人了,好像是吃了蒼蠅似地,怎麼吐也吐不出來。
說真話,這表情很影響他的情緒……
沒有哪位男人可以忍受和自己親密的女人是這樣一幅唯恐不及的模樣,他又不是強上她,有必要這樣嗎?
向晴又瞄了一下寧澤笙的表情,覺得想要逃過毒手似乎有門了,想了想,決定拿出在荒山上對付三位師兄的招數對付他。
“嗚嗚,我擔心你要吃掉我……”裝天真,裝無辜,裝無知,裝幼稚,裝……神經,就不信這人今天胃口好的在她百般丑化自己之下,還能將她咽下肚。
吃掉……吃掉!
天啦,是她太大無畏,還是他表現的不夠明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她竟敢用“吃掉”這個詞來撩撥他!難道她不知道,目前他是個十足的危險野獸嗎?
他正在思索著是將她活煎,還是火烤?
即便她不撩撥他,但凡他的自制力稍微差一點點,她就要被他生吞活剝了。
她這個不要命的死丫頭,竟然還敢這樣撩撥他!自作孽啊……
算了,他妻子的人選早就決定是她了,所以他吃掉她,也可以,不過是提早洞房罷了!
不過,他更清楚,若是他這樣做了,小師妹一輩子都會原諒他的。
還是先探探底吧!
“呵呵……”寧澤笙挑了挑眉,調笑起來,“是嗎?我若真的吃掉你呢?”
她的味道一定非常、非常地鮮美吧!
寧澤笙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身子,忍不住暗暗吞下去幾口口水。
口水左咽右咽,盯著向晴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向晴錯覺,二師兄正在思索著從哪裡下手,似乎很有打算將她吃掉。
靠,不會弄巧成拙了吧!
男人的狼性一直以來都是不用懷疑的,只怕她今天難以脫身了。
為今之計,繼續天真,幼稚下去。
向晴顫抖著眼睫毛,咪咪兒的睜開眼睛,哀求道:“二師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請你不要吃掉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瞧著這位大爺眼睛立馬瞪得想銅鈴,向晴立馬兒轉口:“下有小……小寵物……我沒幾兩肉,你吃掉我也吃不飽,這麼點肉還不夠塞牙縫的。殺人是犯法的,二師兄,為了我這麼個小人物,你何必搭上自己的前程,我看你就放過我,重新選擇目標吧!”向晴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對了,右邊第三間房裡,那位客官身材好棒,渾身是肌肉,他的肉多,二師兄,你去吃他吧!”
對不起了,那位第N位搭訕的老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我寶貴的貞操,我決定犧牲你了。
“你說什麼?身材好棒?你怎麼知道他身材好棒?”寧澤笙蹙眉瞇起了雙眼,那姿態只要向晴雙眼沒瞎全了,就知道寫滿了危險二字。
她在說什麼,稀裡糊塗的,誰的身材好棒,難不成她見過那人的身材了,還是他們之間……
鳳眼狹長帶著冷冷的光芒,薄唇緊抿,藏不住那一臉的陰霾和暴戾:若是那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碰小師妹一下,他一定會讓那人知道這世界上有些東西是碰不得的,碰了那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