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之,向晴頓時被氣得臉發黑了,二師兄還真是不要臉至極,向晴一直以為自己就是不要臉的祖宗,沒想到這人比她還不要臉,就是她長得花容月貌,國色天香,但也不要四年不見,第一次見面就滾床單吧,至少有個熟悉的階段。
「死色狼!」向晴羞怒之下,腦袋竟然靈光了起來,身體的熱氣竟然衝開了穴道,她顧不得形象,對著他的下半身就一腳踹了過去。
「哇,竟然能衝開穴道。」寧澤笙的眼色一沉,對這結果顯然不太能夠接受,不過嘴裡卻不饒人:「這麼野蠻粗魯,我看你呀,當心嫁不出去,還是乖乖嫁給二師兄我吧。」
寧澤笙輕輕一閃,就躲開了向晴的攻擊,瞧他那隨隨便便的模樣,還真讓向晴傷心:他們之間的武學差異不是一層兩層的。
「去死吧!」女人,不管是多麼美麗的女人都不能接受男人這方面的朝笑,所以向晴怒了,尤其是寧澤笙那放肆的笑聲和笑得都彎成了月牙兒的眼睛都遮不住,向晴用腳趾頭都能看到他笑得得意的一口白牙,氣得她直抓狂
「讓你笑!我打碎你的牙呀!」向晴眼珠子一轉,伸手去攻擊寧澤笙的牙,寧澤笙身子後仰,自然避開,卻不知道這只是向晴的虛招,真正具有殺傷力的是向晴腳下攻擊的地方——男人的胯下。
糊塗老娘說過,男人的胯,女人的胸,動起手來都是重點攻擊部位,最有利於自衛,到了貞潔為危險的關頭,向晴也管不得什麼了,先廢了再說。
寧澤笙沒想到向晴會來這招,詫異之下竟然躲閃不及,生生地受了她那一腳,捂著昂首挺胸的小弟弟立馬嗷嗷叫了起來:「謀殺親夫呀!」
顯然向晴這招傷了寧澤笙的男兒之根,不知何時,他的額頭就出了冷汗,寧澤笙臉上的笑容頓時也退了下去,一陣氣憤的青白:「小師妹,你真狠心。」
向晴瞧著寧澤笙的樣子,心下忐忑起來:不會真的廢了吧!
向晴正在疑惑不定的時候,一陣風襲過,正面迎對的竟然就是那寧澤笙一張慍怒的超級放大臉。
「對不……!」一根冰涼的手指倏然撫上向晴的下巴,將她嚇了一跳,硬生生地被逼回了喉嚨裡的那個起字。
「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傷我那裡了,你知道嗎?」寧澤笙不悅地蹙起眉頭,威脅地壓低臉,兩人的距離更加湊近了,向晴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他熱乎乎的氣息吹得癢癢的,好似有幾百隻螞蟻在爬。
怎麼?想用眼神殺人哪!我才不怕你!可是你先偷窺我洗澡的。
向晴也狠狠地回瞪他,可是一對上那雙漆黑的灩灩秋泓,想的心又不自覺地被媚惑了過去,臉頰再次紅暈了起來。
「嗯,皮膚勉強還算不錯。」寧澤笙以拇指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向晴的臉部肌膚,挑了挑眉頭,性感豐潤的嘴唇似故意挑逗一般湊近向晴的耳垂,用他低沉磁性的聲音蠱惑地說,「娘子,我打算拿你的身體來檢驗一下它的受傷程度,你覺得如何?」
「嗯,好。」向晴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可一對上他戲謔的眼神,頓時醒了過來。
「靠!你想得美!」飛起一腳再次踹過去。
太危險了,二師兄眼睛,如同一個黑色漩渦,能將它吸進去,太危險了。
「呵呵,幹嘛這麼激動,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這身材離我的要求還差得遠呢!能入你師兄我眼的,都是人間絕色,你……」寧澤笙摸了一把下巴,搖頭:「實在是差遠了!不過,你的唇很美!」
啥東東?向晴狐疑起來。
而寧澤笙這話說完,也不等向晴回答,就覆上向晴的唇,向晴毫無防備的唇被壓住,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覆蹂躪,火熱的吻在口腔中四處蔓延到頸上,彷彿要把壓抑的怒火全部傾瀉出來似的瘋狂。
向晴還來不及反應,就陷入這措手不及的無措中,曖昧的空氣中浮動著絲絲火花,此時,向晴感到有什麼東西被他的舌送到她的咽喉,滑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向晴驚駭起來,這人不會因為自己踢斷了他的命根子,他就這樣殺人滅口吧!
糊塗老娘說過,男人的命根子比命重要多了,他不會是想要她用命去賠他的命根子吧!
向晴欲哭無淚了,她原本只是想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哪知道二師兄命根子這般的不結實。
怎麼辦?
她不要死啦,她還沒結婚,還沒生個小娃娃荼毒,她還沒看夠美男,她還沒吃夠美食,她不要死啦!
向晴的腦子裡一團漿糊,努力的想著怎麼才能保著脖子上的那顆脆弱的腦袋。
「你給我吃了什麼?」向晴欲哭無淚,她不就是想有錢沒錢,找個相公好過年嗎?為啥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二師兄看起來人模狗樣,竟然如此卑鄙,給她吃啥東東?
「以後告訴你!」寧澤笙顯然沒打算揭開謎底。
不等向晴繼續責問他,寧澤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再次封住她的嘴巴,壓在床上啃了起來,一條腿霸氣的橫了過去,壓住向晴軟軟的身子,帶著濃濃情慾的熱吻,在他的霸氣這下,席捲了她所有的感官。
惡狠狠的,像是飢渴的惡狼,那副狠虐的狀態,彷彿要一口吞下去向晴,她感覺在此刻自己就是一塊美味的糕點,而這男人就是一個餓了太久的野狼。
危險!
「唔唔……」
天哪,這人不會是被她氣瘋了吧!
這熱情可真像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著你我,向晴可真怕她的清白就被這一把火給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