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
嗚嗚,她太可憐,好不容易對一隻手鍾情,卻原來還是三不找原則中的一名。
她還要艱苦的踏上尋夫之路。
向晴糾結的將三千煩惱絲扯下了幾根,這可咋辦,難得看得上一個順眼的,卻又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掃興極了,不過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她就不信,她除了二師兄就找不到順眼的人。
向晴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好好堅持一下,繼續尋找。
想來二師兄不會怪她吧!
想到二師兄竟然一見面就捉弄她,她就一陣氣惱。
她伸出腳去,剛準備好好踢上幾腳,喚醒來人,誰知道那人已經睜開眼了,向晴被那眼光一直烙進了心裡,那雙眼深邃沉黑,又亮得攝人心魂,卻望不見底。
她尷尬的笑笑,訕訕摸了摸鼻子,收回伸到一半的腳:「運動,運動……」
隨即抖了抖腿,扭了扭腰,不知道為啥二師兄就這麼看她一眼,就讓她渾身不自在了起來,他爺爺的,她怕二師兄干毛?
「你想我求婚,要我做你的相公?」二師兄突然一躍,站直身子上前一步,邪魅一笑,原本就絕色的臉,此時竟然艷色無邊。
向晴嘴邊流下兩滴口水,後背一涼,有種不好的錯覺,心尖一緊,慢後退一步,到了此刻,她忽然發現二師兄的危險指數上升不少:笑得太浪了點,花枝招展的,不好,實在不好。
「你不樂意,我也不好強人所難。」向晴乾澀的笑了笑:「二師兄就當我沒提過。」
「誰說我不樂意?」二師兄身子又向晴走了兩步,向晴緊接著又退了兩步,直到退到床邊,退無可退了,才站住,瞧著那人瞧她火熱眼神,身子不由得冒了一層冷汗,這人的態度是不是太過較真了,難不成他對她一見鍾情了:「二師兄,你要做什麼?剛剛的事,純屬誤會,誤會!」她尷尬的笑笑。
他身子前傾,手臂橫壓在她頭頂床欄上,低頭細看她,暗幽的瞳仁中春波氾濫,媚聲道:「二師兄我很樂意做你的相公,所以現在我想先做相公該做的事。」
向晴瞠目結舌。
做相公該做的事?
瞧著他現在的神情,齷齪的不得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說的事情是啥。
二師兄是精蟲上身了,他以為她向晴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女子嗎?
「二師兄,你早就被除名了,相公人選我會繼續找。」
向晴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噁心的,身子抖了幾抖,粟粒一直從頸項爬上面頰,他高大的身驅離她僅三寸之遙,壓迫得她呼吸都不暢快,乾巴巴的道:「你給你點銀子,你去青樓尋樂子去。」
是她的錯,不該招惹二師兄這人,打也打不過,毒藥也沒用,她還是好言好語將他打發算了。
「不要,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答應了做你相公,這輩子都不會反悔。」
二師兄寧澤笙倒是堅定不移,就差沒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不過那幽深的黑眸子中的風暴更加嚴重,大有狂風暴雨快要襲擊的姿態。
媽媽呀,她怎麼就瞎眼惹了這麼個油鹽不進的主子。
「我是女人,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我反悔了,我不要你做相公了。」向晴撇了撇嘴:「所以錯的是我,反悔的是我,無損你大丈夫之氣。」
奶奶的,二師兄什麼時候變成了神經病了,堅持不移的要做她相公。
她不要啦,身體的警報系統已經發出一級警報,她要將二師兄堅決的趕走。
「休想,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寧澤笙的妻子,一輩子的妻。」
你不是喜歡隨便找相公嗎?
很好,今天我就成全了你。、
寧澤笙又氣又驚喜,得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日思夜想的小師妹竟然主動和他求婚,他不死纏著不放,就是傻子。
「我不要!」向晴一字一句的回答,她是找相公,不是找霸王,瞧二師兄的樣子,是好相與的人嗎?這樣的人找回家,她估計好日子就到頭了,她不傻,才不要呢!
向晴沒有注意瞧寧澤笙的眼,若是瞧了,或許就不會這般堅定,他的眼緊鎖在她的臉上,雙瞳晦澀暗淡,夾雜著太多叫人搞不懂的情愫,愛上一個看似精明,卻在情感上遲鈍的女子,實在是累,但卻累並快樂著。
「由不得你不要。」寧澤笙倒也強硬,伸手握住向晴的手,向晴輕輕扭了扭手腕,欲將自已的手從他的手掌中脫出來,不料動了一下,才驚駭的發現,身子全然不能動彈,。
抬眼,驚看向他,二師兄當真不能小覷,用毒本事當真是出神入化,隨便一下也能將人在不覺中制住,連她都看不清分毫。
早就知道二師兄本事不小,可是這也太厲害了吧!
日後真的找回家,她哪裡還有好日子過?
向晴堅定不移的要和寧澤笙劃清界限!
向晴杯具的發現,她被點穴了,真是將糊塗爹娘,無良師父的臉給丟光了,但即使臉被丟光了也沒辦法,誰叫她學藝不精的呢?
「二師兄,你……你……想……幹什麼……?」向晴腦子轉呀轉,記得糊塗老爹教過一招解穴大法,快想想!
「我想幹什麼?你說呢?」寧澤笙臉色一沉,轉又渾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笑瞇瞇地看著斜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向晴,伸手捻起她的一戳發,優雅的舉至唇邊,輕輕嗅了幾下,動作溫柔地,慢條斯理地說,「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的時候,你說會幹什麼?」
「啥?」向晴先是一愣,接著迅速的領會精神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