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這樣對我?”她怨恨的盯著他,手指在他胸膛上一筆一劃寫到。
“朕喜歡你,不喜歡任何理由!”他狂傲的回道。
“我恨你!”她忍著眉心的痛,繼續寫。
“朕知道!”
“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除非,你斬去我雙手。”她恨恨的,用力的握緊拳頭,朝他胸膛捶去。卻被他抓住!
他笑,狂妄邪佞的道:“你不會有那個機會,朕也不會斬斷你雙翼。朕只會寵你,縱你,溺你!朕會將全天下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朕會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尊貴的女子。總有一天,你會被朕的真心感動的。你會——愛上朕的。”
他信誓旦旦的說,她不屑的冷哼!
“煙兒……”他喊她時,嘴角勾起詭譎冷峻的笑弧。她警惕的盯著他,一時忘了眉心的痛楚。
“煙兒,就在今天,讓朕塑造一個全新的你罷!”說罷,她將她放倒在床上,修長漂亮的手指,快速的點了她的穴,讓她無法動彈。修長的手指,挑起她腰間的玉帶,手微微用力,那根潔白玉帶,便緩緩松開,被他拋到地上。
南宮煙琴眼中露出驚恐,想要制止他,卻奈何,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想要逃離,卻無力可逃,無處可逃。
全身的要穴被他制止,根本無法動彈,談何逃?就算沒有被他點穴,她也無法從他身邊逃離?不是麼?這一劫,這一場噩夢般的羞辱,究竟要到何時才能結束?
黑亮濕潤的眼睛,濕漉漉的眸子,清亮的望著他,眼睛,幾乎瞪出血來。而他,卻無動於衷。
花戈玥的嘴角,甚至挑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一件,一件的解去她的衣裳。直到,身上只剩下粉紅的,繡著鳳凰圖騰的遮羞的肚兜。他墨曜石的瞳孔倏地緊縮,閃著意味莫名的寒光,嘴角挑起一縷邪佞的笑,漂亮的手掌,邪惡鑽進她的肚兜,覆上她胸前的渾圓玉峰,挑逗似的揉捏。柔軟嫩滑,細如凝脂的膚質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看著她驚恐驚駭,瞪的眥睚欲裂的眼睛,他邪惡的俯下身,隔著一層衣料,含住那顆藏在肚兜下,粉紅的珍珠,舌頭輕輕舔舐。仿佛,只是這樣,便能品償到她的甜美。
他深信,總有一天,他會徹底的得到她。但是,在這之前,先緩解一下他對她的渴望,彌補他這些天抱著她卻不能擁有他的遺憾。
南宮煙琴羞憤欲死,臉色由白轉紅,一陣青一陣紅,最後,紅的仿佛能滴出血來。
他的手,他的手……在往哪摸?
恨,好恨!她有口不能言,而雖然手腳健全,卻無法殺死他。
只能任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逞獸欲!
花戈玥將她壓在身上,那個象征著男性的部位,早已傲然挺立,滾燙滾燙。他抵在她私密的地方,輕輕的摩挲,卻並沒有進入。只是想要看她羞憤,恨的咬牙的可愛模樣。
或許,也只有他才會認為那樣的她是可愛的。
南宮煙琴早已氣的臉色潮紅,恨不得殺了他。花戈玥卻似一點兒也不在意,猛然,抓起她的手,在她驚慌失措的那一瞬間,打開她的手掌,讓她柔嫩的小手,握住他的龍根玉莖,握住她的小手,指引著她,去舒緩他的欲望,告訴她,他對她的渴望。
變態,禽獸,無恥,下流,卑鄙,混蛋……
凡是所有能用來罵人的,南宮煙琴都用在花戈玥身上,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把他罵了個遍。
手拼命的想要將抽離那個尺寸驚人,令人害怕的男性象征,卻被花戈玥緊緊的握住。他似乎真的不知羞恥兩個字怎麼寫的,捉住她的手,指導著她,讓她的手按著他的想法去做。
直到,他的獸欲有所緩解,欲望不再那麼猙獰,這才松開她的手。手一得到自由,南宮煙琴便用力往床單上胡亂的擦,髒,好髒。手上仿佛還帶著他那個地方的炙熱,驚人的滾燙的炙熱。
南宮煙琴的臉,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熱,小臉紅的同乎泣血,滾燙滾燙的。她感覺,自己都快被臉上的火熱給燃燒。
慕容亦痕都不敢這樣對她,而他,花戈玥,竟然這樣對她?他,將她當什麼了?
羞憤的盯著他,縱然是這樣,臉上的火辣辣的熱氣,卻仍是無法消除。
花戈玥發出低沉滿足的笑,也不急著點她手上的穴道。心情很好的整理好他根本就沒有弄亂的衣裳,動作輕松優雅的從龍床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三瓶新的煥顏新肌露,慢慢的打開,在南宮煙琴驚恐的眼神中,慢慢的移向她私密美好的地方。
“煙兒,你的小手真柔軟,侍候的真好。朕很舒服,也很喜歡。看在你侍候的這麼好的份上,朕今天大發慈悲,只給你洗三次罷。等長出新肌來時,朕會接著給你用的。哈哈!如果你每一次都把朕侍候的那麼舒服,朕會考慮每次都只洗三次。若是哪天侍候的不好,朕就給你一天洗十次。朕一定會將東啟皇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全部都洗去。”
在瓶口抵向她私密的花園時,黑曜石的眸中閃著復雜的光芒,看著那個美好的地方,剛剛才稍稍舒解過一回欲望,當看到那個顏色柔嫩漂亮的可愛花蕊時,他的下腹卻又是一陣難耐的緊繃。花戈玥咬牙,強迫自己去消除那那些旖旎的遐想。隨即,嘴角,勾起令人心驚膽顫的邪佞的笑。
一邊慢慢的撫摸著花蕊周圍,想要緩解她緊繃的神經。一邊,卻在她驚恐的眸光中,狠心將那細長冰冷的瓶口完塞進那個美好的地方,將整瓶煥顏新肌露全部倒了進去。
‘嗤——’藥液吞噬舊肌的恐怖響聲,在寂靜的寢宮裡響起。
“啊——”南宮煙琴發出咿咿呀呀痛楚的嗚咽聲。那只能動的手,緊緊的抓緊身下的床單。緊緊的咬著牙,承受那噬骨的痛。撕裂般的痛,從那個羞恥的地方,傳遍全身。
南宮煙琴這才知道,先前眉間的痛比和此時的痛比起來,那,簡直不能稱之為痛。那不過是數百只螞蟻在眉心用力咬了一口一般,而此時的痛,卻是難以言喻,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
撕碎般的痛楚,一陣陣的從那個羞恥的地方傳來。
牙關緊咬,硬是沒有再發出一聲痛楚的嗚咽。小臉慘白慘白,額上冷汗直冒,額上的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上,有幾縷,則垂落至白皙的玉頸間,黑與白,襯出驚心動魄的視覺盛宴。
南宮煙琴痛楚的閉上眼睛,不去想那蝕骨的痛。冷汗,卻似下雨般,從額頭滑落。一只手垂在身側,另一只能自由活動的手,則緊緊的抓著床單,緊緊地。指關節泛白,修剪漂亮的指甲,硬生生的,一根一根掐斷。
這樣的她,看上去,卻有著驚心動魄的美。妖冶,妖嬈,妖艷!
花戈玥心疼的看著她因痛楚而閉上眼睛,心疼的看著她因強烈的痛楚而微微輕顫的睫毛,心疼的看著她因強烈的痛楚而失去血色的小臉。
心疼,心疼。雖然心疼,卻仍然沒有放棄心中執拗的想法,殘暴的,接著打開另一瓶煥顏新肌露,冰冷的瓶口,再次殘忍的抵在南宮煙琴私密之處。
已逐漸失去意識的南宮煙琴,猛然睜開眼睛,她感覺到身下某個羞恥的地方,燒的灼熱痛楚的地方,再次抵上了冰冷的瓶口,冰冷的液體,再次從瓶品流出,流入她的身體裡。撕裂般的痛楚,再次傳來,傳遍全身。
‘啊——’
嘶啞的,聽不清楚的聲音,咿咿呀呀的響起。
手,用力的抓緊身下的床單。眥睚欲裂的眼中,迸射出濃烈的恨意,死死的,直直的盯著花戈玥。
“煙兒,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朕。”花戈玥喃喃的說道,扔掉手上的瓶子,再次打開另一瓶新的,在她憤恨的目光中,再次倒進她的身體。
南宮煙琴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麼,但,終是敵不進這撕裂般的痛楚,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雖然,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花戈玥知道,她昏迷前說的那一句是:我恨你!
是的!沒錯!他一直都知道她恨他,只是,他永遠也想不到,她到底有多恨他。他怎麼也想不到,她對他的恨,竟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她,竟會那樣狠狠的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