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才到的公司,準備拉攏假Nicholes的助理,好讓她出賣情報給我。假Nicholes今天沒來,就只看到WILLIAM在公司裡來回地轉悠。
我打開桌子上的計算機,查信箱,發現信箱早已被各式各樣的垃圾郵件塞滿了。我的腦海裡募地閃現出以前的一些事,那個奇特的網站還有神秘的電郵,這到底是誰發的?他到底是什麼目的?心中堆滿了疑惑。
我從GOOGLE裡搜索那個黑客地獄的網址,頁面上顯示「此頁面無法顯示」的字樣,難道冥冥之中,有人一直在***控,這個到底是誰呢?
但不管怎樣,我不會再無動於衷,孰視無睹,僅僅一天情況就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越來越明瞭了。
我打開MSN,翻出了滿滿的頭像,她是假Nicholes的助理,雖然甚少接觸,但至少還是有點交情。
我約她晚上在公司隔壁的蝶翠軒吃飯,飯店很雅致做的都是上海菜和廣東菜為主,這裡最經典的就是港式點心,價格不貴,但很清靜。
在中國,一頓飯就能解決很多事情,這種方式我之前也用過,非常有效。確實不出我所料,從滿滿的口裡,我瞭解到假Nicholes明天下午約了客戶在貴都的露天咖啡吧。
我變得越來越瘋狂,這次的打擊衝破了我最後的防線,怒火和憤怒像火山爆發般地噴發了出來,我一次又一次地對自己說,遊戲才剛開始,我一定會將之前的痛苦與怨恨加倍的還給你們,今天的這一切全都是你們***我的。
我有一種衝動的感動,真想抓著SAPPHIRE問個清楚,問個明白,為什麼要害我,但我還是忍了,俗話說的好,百忍成金。
一切都在我這個沒有瑕疵的遊戲中進行著,按照當前的局勢分析,我的制勝點就是我在明,他們在暗,相信他們壓根也想不到一個死去的人,能***控整個過程,這就是第三***計中的「借屍還魂」,用這個來點明,一點也不誇張。
螞蟻藉著談房子的事情約了SAPPHIRE,並在她的酒裡下了***,這也是俗稱的迷魂藥,現今的逮徒大都用這藥實施行騙,搶劫。根據螞蟻屬下的線報,假Nicholes已經在酒店的露天咖啡吧。
***的藥性很強,才5分鐘的功夫,SAPPHIRE就被催眠了,整個人出現步態不穩,甚至跌倒的症狀,靠她出馬這事很容易就穿邦了。
我按照SAPPHIRE的打扮從新地裝扮了自己,在酒店的門口等候著螞蟻,而SAPPHIRE則被螞蟻的另外兩個人帶到了房間。
我們在酒店的門口觀察著地形,從露天咖啡吧的到大門有50米的距離,如果我走在外側,從側面是很難看清楚我的臉。
我們兩個走入房間的時候故意做的很親密,發出特別大的聲響,以便於引來他的視線,在快要到前台的位置,螞蟻的下屬裝扮螞蟻和我的朋友,叫著我原來的名字,聲音很響200米外的人都能聽得很清楚。我從餘光掃射著,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引發了假Nicholes的注意,他已經看到我扮演的SAPPHIRE,而於此同時,他正欲起身朝我們這走來,我和螞蟻三步並做兩步衝入了電梯,只那一瞬間,他徹底的消失在我們的眼前。
房間開在8樓,812室,SAPPHIRE被脫了個精光,螞蟻則按照之前部署的,扮演起他的情夫,我當然是隔岸觀火,在隔壁房間看著這一場鬧劇上演。
和我的預估沒錯,假Nicholes用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到達了8樓,由於服務生不肯告訴他,我們開的是幾號房間,所以他只有一間間的敲門,整個8樓過道都是他的吵聲,不知道是哪位住客報了保安,他被他們連拖帶拉的帶到了大堂。而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由這位螞蟻的下屬出場,他故意從樓上坐電梯到達大堂,被假Nicholes一把抓住,詢問他螞蟻的名字,那人自然乖乖的交代,再他的***迫下那名下屬只得去詢問前台他們所開房間的門號,假Nicholes還沒等他說完,便沒了蹤影,我劍步如飛的回到了隔壁房間。
這一連串的鬧劇足足用了四十來分鐘,我估算迷魂藥的藥力已經消失,相信SAPPHIRE已經清醒。
在這之前,我們事先在這兩個房間裡做了手腳,我們打了個小洞,從我的房間能看清他們的房間。我藉著小洞,看著事情的進展。對這樣的佈局, SAPPHIRE是嚇得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相信任何人驚醒之後都會不知所云,在雲裡霧裡,她足足待了將近半分鐘的時間,當她意識到所發生的事,即刻又跳又罵起來,情緒異常激動,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正為這事吵得不可開交,螞蟻說是她自願的,SAPPHIRE則說他下了藥要報警。
SAPPHIRE拉進背子裹住自己,衣服事先被我們放入了櫥櫃裡,她只能靠那單薄的被子來遮掩住她的身體。
而螞蟻則***的站在一邊,吸著煙,聽她訓罵,不時地也閃爍著幾句對罵的話語。
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聲音之響,連我在隔壁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螞蟻去開了門,才一秒鐘的時間,假Nicholes帶了兩個人衝進了房間,將躺在床上赤-身果體的SAPPHIRE一下拖到了地上,將SAPPHIRE拉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