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金錢的***真是讓人無力抗拒,尤其是沒有愛情和寄托的時候。它是最好的解藥。
想到自己的銀行帳戶裡有500萬,我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神兜兜的。
自從照片事件發生以後,假Nicholes就沒怎麼搭理過我,我在MSN上和他說話,他也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或是壓根不回答。不管是避嫌也好,避尷尬也好,總之避免一切能見面和說話的機會。看來他對這個女人倒是情有獨鍾,不管我機關算盡,還總是差那一點。
其實這樣也好,至少不會讓我產生迷茫。
乘空閒的時候,我提了10萬元給胖哥哥,也算是撩表我的一點心意。
從他不肯收的那刻,我隱約的感覺,他絕對不是賣假文憑的,而是一名警察。其實這點我早就想到,只是今天這種感覺特別強烈,眼神出賣了他。
臨走的時候,胖哥哥對我說,
「我覺得你變了」
「是變好看了?」我笑著答
「是你的心,你讓我感到不安」他表情很嚴肅。
我冷不盯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是警察?」
他楞了一下說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憑女人的第六感。」
他很詫異,但那種複雜難辨的面部表情只停留了三分鐘,繼續道。
「你真的相信你的感覺?相信那些你想像空間的東西?」
我肯定的說了聲:「是。」
而後調了頭就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他叫道「等一下。」
繼續道:「你給我機會說嗎?」
我點了點頭。
「我是做什麼的,我還不方便告訴你,但是我確實是派來監視文嘉俊的?」
我驚訝道:「那你—怎麼會聯繫上我的?」
「我們監聽他周圍的一切電話,自然知道你的需求,其實早在四個月前,你就已經死了。」
「那為什麼?」
「那時你被人打暈,他們給你注射了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準備把你殺死,放進陶人,運往其它國家。」
「那上次我們在廈門看到的陶人又是誰?」
「是我們預先準備了一具屍體為她整成你的樣子,你才獲救,而你的臉也是我們幫你變的,不這樣你能活到今天嗎?」
「他們為什麼要殺我?」我疑惑地問,喘了口氣。
「他們以為你知道很多。」
「但你知道,那時候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個我知道。」他皺著眉。
「那他們是誰?是那個冒充我老公的人嗎?」
「到現在我們還沒有百分百確切地證據說那不是你老公,而想殺你的人,是那個幕後的老闆。」
「我根本——我根本——不認識他——為什麼呢?」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覺得一切太突然了,尤其是知道真相後。
「別哭了,事情都發生那麼久,其實你心裡應該也很清楚」他邊說邊遞了張紙巾給我。
「那冒充我的人是誰?你查到了嗎?」
「嗯,你認識的。」他低語,眼睛從我的視線中離開。
「我認識的?」我越來越迷惑了。
「你好朋友SAPPHIRE。」
「不會的,她在二年前就死了」我說。
「她根本沒死,她是回來復仇的?」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她。」我失狂地尖叫道。
我哭了,哭的傷心,而且泣不成聲,抬起眼睛看著胖哥哥,臉上帶著疑惑。
「確實是她。」他點了點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癱軟在地上。
心裡打著寒顫,雖然現在已是8月天,一陣陣地惶惑和恐懼,讓我感到天旋地轉,一切都變得那麼的淒慘。
淚水不停地往下掉,上氣不接下氣。
胖哥哥把我從地上扶到了椅子上。
「這當中的故事我就不清楚了,哎,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別想不開」他歎著氣。
「你又不是我,你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會想的開嗎?你能不哭嗎?害你的人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試試」我歇斯底里的吼著。
那種傷感比Nicholes的背叛來的還要痛,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來已經是正午了,驕陽刺在了我的臉上。昨天晚上和胖哥哥去酒吧,兩個人足足喝了二瓶芝華士,直到現在頭還有些痛。昨天哭的一塌糊塗,到現在眼睛還是腫腫的。
還記得胖哥哥昨晚最後一句話:「女人終歸是女人,可以用哭來解決和逃避問題。其實友情只是雪中送炭,不必如此執著。」
今天想想昨天真的太傻,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的朋友,又何苦作踐自己,俗話說的好,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深,從今天開始我和SAPPHIRE就不再是朋友,我會讓你清楚地知道,什麼才是遊戲。
安慰好自己以後,我就打電話給螞蟻,讓他等候我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