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她質問他。
「賤貨。」還沒等她問完Nicholes就給了她一把掌。
「我還沒問你們呢,還好意思問我來幹嗎」他聲音很大,臉上的青筋全都暴露在外,臉漲得通紅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變成這樣」SAPPHIRE邊哭邊哽咽著。
相信這次她再怎麼說假Nicholes也不會相信他,正所謂有口難辯,活該。
看到SAPPHIRE那漲紅的身體,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絲快感,心裡想著,這就是你欠我的,你的報應。
「把衣服穿上。」假Nicholes恨恨地叫著。
「我不知道——」還沒等她說完,又是一耳光。
這時候螞蟻要往外走,假Nicholes凶神惡煞地堵擋在房門口,手裡胡亂揮舞著一把掌將螞蟻打在了地上
很快螞蟻從地上爬了起來,給了假Nicholes一拳,雙方打的不可開交,聲響之大又一次引來了樓下的保安,這才把兩個人緊緊的拖開。
「老公,我是被冤枉的,保安幫我報警。」
「你還不嫌我丟人」正說著又是一巴掌,他繼續道:「你可別把我當傻瓜,你特X冤枉個屁,在樓下我全部都看到了,你還好意思在這嚷嚷,給我換好衣服滾出來」他歇斯底里的狂叫。
SAPPHIRE僅靠那張薄薄的被子遮掩,大半個身子***在外,真是醜態百出。
在保安的配合下,這場鬧劇總算是收場了,而這個沒有瑕疵的情節也因為男女主角的配合,演得非常成功。
我看後激動的神色溢於言表,相信這麼投入的表演拿個奧斯卡最佳男女表演獎也是一點也不誇張的。
這一招就叫做「借刀殺人」,相信通過今晚,這場遊戲一定會發生戲劇化的變化,遊戲才剛剛開始……
從古至今,我最為欣賞的就是三國人物司馬懿,他是個儒家的信仰者,他身在亂世卻不為亂世所迷,身在亂世卻不為亂世所迷,身伴梟雄,卻少為梟雄所動,這才是英雄的作為。當曹***後,一個無比廣闊的舞台就展示在司馬懿的目前,讓他隨意的發揮。司馬懿「惟明者能深度彼己,豫有所棄,此非其所及也。今懸軍遠征,將謂不能持久,必先距遼水而後守,此中下計也。」這也是他成功之所然。懂得計謀的人並不少,但懂得運籌帷幄的卻就這麼寥寥幾個。雖然世人曾唾罵他為小人,但也只有這等小人才能從曹家的手上得天下。
自從經過上次事件後,假Nicholes就沒來上過班,螞蟻這幾天一直派人盯梢。假Nicholes每天都喝得酩酊大罪,SAPPHIRE也不知去向,這正是我出馬的好時機。
借此我去探望了假Nicholes,家裡很暗,窗簾拉得很緊,客廳裡堆滿了酒瓶。他的樣子很猥瑣,面容很憔悴。
他的身上有很濃重的酒精和煙草的味道。
「你怎麼來了?」他邊說邊自顧自的往裡走,沒有多看我一眼。
「這幾天你沒來,大家都很擔心你,所以委託我來看看你」。
「我沒事,明天我就上班了。」
邊說邊從酒櫃裡拿出一瓶芝華士和兩個杯子
「有空,聽我說說話嗎?」他像個孩子般地看著我。
「可以,你知道我很空的。」我笑了笑。
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看著杯子裡的液體,我的心埋得很深,還沒等我反映過來,他已經喝完了手中的那杯。
接著又是一杯,自深自飲連著乾了三杯,也沒和我說過一句話。
「你有沒有看過紅玫瑰和白玫瑰」他低頭問我。
我搖了搖頭。
「SAPPHIRE就像紅玫瑰。」
他接著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紅玫瑰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總能給我刺激。」
「之前的一個錯誤,當我把紅玫瑰變成白玫瑰,卻發現紅玫瑰永遠替代不了白玫瑰。」
「那白玫瑰呢?」我有些狐疑地問。
他沒有說話,沉默了半分鐘之多。
我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SAPPHIRE走了進來,看到我和假Nicholes坐在沙發上,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頭抬也不抬地就往裡走。
「你終於知道回來了」假Nicholes恨恨地摔了一下瓶子。
「你會想我回來嗎?」她哼了一聲。
「你給我站住!」他咆哮到。
「幹嗎,我影響你了,明明是你為了這個女人在一起,卻陷害我。」她大聲吼著,眼淚從眼眶裡落下。
「她只是我同事,而你呢,和那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人。」
「我和你解釋過無數次,你聽嗎?是他們陷害我的,我沒有。」她歇斯底里的叫著。
我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他們。
「你叫過了嗎?有外人在,你還怕我不丟人嗎?」
「你怕丟人?你這種人還怕丟人,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你放心吧,我會把你的醜事都說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是我丟人,還是你丟人。」他恨恨地說道。
「好,我們走著瞧。」假Nicholes將瓶子恨恨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