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顏禾傾城 人只一生 命只一世 140 血耳朵
    「來人」對著門口大喊一聲。

    「在!」兩個侍衛,推門抱拳立在門口。

    「去把那兩個人給我帶來。」掃了一眼桌上的畫「把蕭本的衣服給換嘍。」

    「是」倆侍衛領命轉身而去。

    一會兒工夫,侍衛便帶來了魏炎耀和蕭本。

    大半夜的被侍衛吵醒,魏炎耀一臉難看。見蕭本的衣服被扒了換了身男裝,立馬明白要見皇甫文政。吊兒郎當的跟在侍衛身後,大搖大擺的進了御書房。

    「你們下去吧」對著倆侍衛吩咐。

    侍衛又一施禮,轉身,關門。

    「我好像記得,晚上爬起來,都是鬧春的。」皇甫文政還沒開腔,魏炎耀痞子氣的說道:「鬧春也應該是在女人多的地方,這書房,難道是陛下想讓我們來看書中顏如玉?!」

    皇甫文政,冷笑,不接話,不理他,側頭看著蕭本:「這身衣服,比起那喜服,哪個合身些?」

    蕭本無語,半夜被召來,就是為了冷嘲熱諷?

    「當然是這衣服合身啦,不過,那個喜服,蕭兄穿著也挺有味兒道。」魏炎耀不著眼力見,脫口說道。

    蕭本,皇甫文政同時瞪他一眼。

    「你若是想穿,覺得有味兒,改明兒,我讓你穿著喜服在霜城,電城,風城,雷城,遍街小巷轉一圈。」皇甫文政狠道。

    「別,別哈,我穿沒蕭兄好看。不用了,免了。免了。」魏炎耀連連擺手,頻頻搖頭。真要是那樣,還不如一刀抹脖子。

    「哼!」皇甫文政又看向蕭本:「你以為她跑的掉?!明天,她就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魏炎耀,蕭本一驚。

    起身走到蕭本面前,不屑「你以為,我讓你去辦宮心蕊是為什麼?」

    蕭本低頭,痛苦的搖頭。

    魏炎耀被皇甫文政的話震到。什麼意思。蕭本早已經把宮心蕊辦了?

    「本王,不是沒考慮過自己去做。只是,既然是棋子,就應該讓棋子們互動。而不是下棋的人,繞進棋子 裡。」逼向蕭本:「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一個女人牽連你的家人?!」

    皇甫文政話音剛落,魏炎耀一拳頭打在了蕭本側臉。頓時,蕭本嘴角順著流血。

    「你可知道,因為你的行為,你的妻子改嫁他人,孩子分散送人?現在都已不知下落。」皇甫文政刺激完蕭本,轉向盛怒中的魏炎耀,「魏兄,告訴你一件事。明天,將出現在你面前的,也不是什麼宮心蕊,她是宮禾兒。」

    魏炎耀一頭霧水。皇甫文政要說什麼?

    皇甫文政一邊嘴角上揚:「據我所知,宮心蕊只食素,不吃葷。且膽小,怕事,說話輕言細語。」

    魏炎耀腦海中閃過第一次在宮家小院見到的人,點頭。

    「而現在的女人,已經不是宮心蕊,而是宮禾兒。懂嗎?」

    魏炎耀搖頭。

    「沼月國,有一卦師,能知前三生後三世。明日見了宮禾兒,我就告訴你她是誰?!」

    「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魏炎耀還是不懂,管她是宮心蕊還是宮禾兒,我就要現在那個絕色容顏的女人。

    「她既然不是宮心蕊,你就少打她主意,記著我的話,她是我的人!」皇甫文政說的自信,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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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當禾兒再次醒來,拓跋佑已經不在身邊,看著房中穿梭忙碌的宮女,想起蜜兒,好多天沒見了吧。

    洗漱後,一個宮娥神色鬼祟的進了禾兒房。禾兒疑惑的盯著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的宮女,奇怪的走到跟前:「你在找什麼?」

    「找你。」禾兒詫異的對上抬頭盯著自己的女子。

    「我們沼月國陛下請姑娘移步沼月國。」

    被宮娥冷冷的話語,嚇退三四米。正要張口喊叫,卻在看到宮娥手裡的東西後,聲音梗在喉頭。

    宮娥手裡拿著的,是被麻布手帕包著的一縷長髮和一隻血淋淋的人耳朵。再看半分鐘,連忙扭頭,腹中想嘔。

    青蘭?!

    「你們把青蘭怎麼樣了?這都是青蘭的嗎?」見宮娥收回東西放進懷中,禾兒激動的質問。

    「跟著奴婢,你就會知道。」說完,出了房門。

    禾兒來不及細想,著急青蘭的情況,留下碧玉戒指,放在床頭顯眼處,急忙跟了上去。

    跟在宮娥身後,處處小心,留著拓跋佑教的記號。幾分鐘後來到僻靜無人的翠竹林。

    「姑娘,得罪。」話一落,還沒等禾兒反應,一掌落到禾兒脖頸處。

    禾兒軟綿綿的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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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禾兒醒來時,熟悉的場地,『嬌房宮』

    宮中只有自己一個人,見不到一個婢女,走到嬌房宮門口,赫然看到,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加了一道鐵門。找不到鎖扣,好似從地上連根長起的一樣。

    坐在宮門口,抬頭看著門外的天,這算什麼?軟禁?!

    無奈的低頭,眼睛不知道看向哪裡,忽然看到一些螞蟻,背著東西,匆匆來回。

    要變天了。

    「姑娘,好面生。」一個渾厚的聲音,把禾兒拉回現實。

    「才進的宮,不知道您怎麼稱呼」面對鐵門外道骨仙風手拿長及地布袋的中年男子,禾兒微笑禮貌。

    「無名無姓。姑娘從何而來?要往何去?」

    禾兒搖頭,不知從何作答。

    「姑娘不知才好,若是知了反而不好。」

    禾兒聽出話中有話。「怎麼說?」

    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布藝縫製的太極圓毯,從鐵門縫隙遞給宮禾兒。

    「來不過是續,去只是為遇。離既是因聚,得必定要棄。」口中一直是這兩句話,聲音漸行漸遠。

    禾兒低頭看著太極圖,怔怔發呆。陷入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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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佑和阿育站在最後看到禾兒留的記號,翠竹林中。

    阿育大發雷霆,換了宮內御軍總管。

    拓跋佑第一時間得到探子的回報:派往沼月國的人全部失蹤。

    阿育在拓跋佑之後得到消息,內容一樣。

    當即,拓跋佑出皇宮,帶上宮外自己的人,直奔沼月國。

    阿育,國事纏身,脫不開身,派了武功深厚的人,跟在拓跋佑一行之後,做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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