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炎耀到霜城,也去了那花閣?」
「是,只是那花閣老闆查不出行跡。」說話間惶恐不安。「從邊境守衛處得知,幾日前,兩名女子從關外進沼月國,其中一名戴著面紗。」
「哦?由此說來,她們不是沼月國人氏?!」
「屬下,屬下在查尋。」
「退吧。繼續追查。」
「是!」三拜禮,退出御書房。
「來人」
「在」從門外走進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
「飛鷹,你準備一下,明日下午,陪我到一個地方。」
「是!屬下,這就去。」施一禮,待轉身時,神色不自然。
「什麼事,說吧。」一般飛鷹只有遇到為難的事情,才會如此神色。
「魏炎耀請求,見陛下一面。」
「他?何事?」直覺告訴自己,魏炎耀想求的事,和花閣有關。
「沒有說。只說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對陛下說。」
「告訴他,明日下午在花閣見。」皇甫文政對於魏炎耀是非常的牴觸。莫名的反感。「盯住蕭本。既然,他不願回孤竹國,那他的妻小也不用送回去。什麼時候,他想通了,回孤竹。再送他妻小回去。」
「是,屬下告退。」
微微點頭。看著飛鷹離開。拿起桌面上的信,眼神陰鬱。軒轅澈在隱淵國聲望漸高,民心漸穩。可恨,這沼月國還有很多內部情況待定,不然,定不給他這個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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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個魏炎耀又來了。」一大清早,花閣剛開門,蜜兒就咚咚咚跑到五樓,衝著眉黛喊道。
眉黛放下胭脂,起身回頭看著蜜兒「來就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你,這魯莽衝撞的個性也該多收斂些。」
蜜兒委屈的癟著嘴巴「蜜兒知錯。」
「他既然來了,只要不出格,都由他去。」眉黛走到門邊,側身看著一樓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魏炎耀:「若是找我,就說我不見。若要鬧事,且交由小武處理。」
蜜兒點點頭,準備下樓。
「蜜兒,姐姐哪句話重了,也別記在心裡。一早上起來,眼皮就跳的厲害,一時心慌,再聽到你方纔那番喊叫,心口堵著,語氣不免重了幾分。」捋捋蜜兒額前的一絲散發,聲音輕柔「只願我們盡快辦好事情,盡快離開。」
「嗯,蜜兒懂得。」蜜兒乖巧的甜甜一笑,蝴蝶般下了樓。
見著蜜兒下樓,眉黛下意識的捂著心口,怎麼,隱隱發痛?!
魏炎耀也是難得的安靜,就坐在鐵桌前,看著歌舞一場一場的表演。不提眉黛,不鬧亂子。舞台上的歌曲和舞蹈,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新穎別緻。
午時已過,花閣中,唯獨魏炎耀的桌子是獨有他一人,其他八張桌子都坐滿人。
魏炎耀一個人坐著,也不覺乏味,看著舞台上別樣的歌舞,興致越發的好起來。如果,這次皇甫文政能幫我得到花閣,得到眉黛,這輩子就算呆在風城,守著那名女子,就夠了。那個眉黛,應該是個絕色女子。
「夢裡聽到你的低訴,要為我遮風霜雨露。夢裡聽到你的呼喚,要為我築愛的宮牆,一句一句,一聲一聲``````」
蕭本抬腳剛走進花閣,花閣四處正好飄散著《夢裡》。聽著絲竹悅耳以及台上女子的輕吟淺唱,腦海中突然想起府中的那幅女子的畫像和宮禾兒的笑容身姿。
掃視周圍,中央的桌子只坐了一個人,再一看眼熟的背影,原來是魏炎耀。
「魏兄,真早。」一曲罷,魏炎耀還沉浸在歌曲裡,不想卻被一個聲音打斷思緒,臉色不快,回頭一看,蕭本。臉上堆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