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谷外面站在一名男子,他的身上到處是被掛樹枝掛上的傷痕,唇間也是一種青色,顯然已經是中了谷外面的障氣了。但是,卻仍然是活著站在這裡。
「我要找神醫,」他冷著自己的嗓音,可是卻是擋不住他聲音中的沙啞還有疲憊。
「對不起,這位公子,我家公子不見客,」宮肖的手裡抱著一把劍,直直擋住了男人的路。
「這位姑娘,我只是想要見神醫一面,請他救人,酬勞的我會雙手奉上。」來人對於宮肖的拒絕沒有太多的意外,如是神醫可以這樣的容易的找到,那麼,他就不是神醫了。
「我家公子不缺銀子花,」宮肖板起了自己的一張臉,然後他的雙手拿開了自己懷中的劍,那一張臉臭的跟石頭一樣,「還有,給爺看清楚,」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平平的胸口,哪有女人的東西的,「爺是男人, 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男子顯然然是愣了一下,「很抱歉這位公子,恕葉某無禮了。」
「宮肖,那個不能怪別人,誰讓你長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一聲淡笑之聲響起, 然後是另一名子從不遠處飛身而下,正好是站在了宮肖的身邊,宮肖只是瞪了一下宮九,「你不陪你的小蘭妹,你來這裡做什麼,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了。」
宮肖的口氣有些不善,他最討厭別人說他長的像女人,而這個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叫他姑娘,士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還被那個可惡的宮九給聽到了。
笑吧,笑死好了,宮肖不屑的抬起了自己下眉,明明就是一個生氣的大美人。
而宮九隻是搖頭,看著面前的男子,他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粒藥,然後扔了過去,男了接過,眼裡有著驚喜。
「你不用放我,我不是神醫,那藥只是治你的,你中了我們神醫谷外的障氣之毒 ,如果不吃解藥,就算是武功蓋世,也是不可能活過的明天。」
而男子只是握緊了手中的藥,「請兩位通傳一聲,葉某千辛萬苦才來到此處,只是想請神醫救救葉某髮妻。葉某死不足惜,只求神醫可以救她一命。」
宮九隻是抱緊了自己的懷中的劍,「我相信你是千辛萬苦,否則你就不可能來到了這裡,我更是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神醫谷的入口的,可是,我只能對公子說一聲請,我家公子,死人,不救……」
宮九難得的這樣冷漠,不是不救,這是神醫谷素來都是如此的規矩。
「那麼就要看看你們能否阻止我了,如果到了這裡,我還見不到神醫,那麼,葉某這一路上的苦不就白受了,」男子臉上泛起了一種冷意, 今天,那個神醫,他是見也要見,他們不讓見,也要見,他不可能空手而因。
「公子請回吧,你是不可能打過我兄弟兩個了,」宮九站直了自己的身子,臉上已經失去了平日的笑意,有的也只是一種過分的冷靜。
男子瞇起了自己的雙眼,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他突然一個飛身。
然後手中就多了一名子女子。
「安姑娘……」
宮九和宮肖齊聲叫喊了一聲,被男子抓住的不是別人,正是安寧心。
安寧心還是一頭霧水,她不明白看著扣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一雙手,一下了心都是冷了,她是不是出來錯了。
「公子,請開她,這與她無關,」宮肖和宮九再也沒有玩笑之意。兩個人都是握緊了手中的劍, 空氣裡的火藥味,一觸即發。
男子顯然是看出了宮九與宮肖的緊張,手指更加的用力的一些,而安寧心臉色微微的一白,顯然是被弄疼了。
「這位公子,請注意你的手,如果,你手中姑娘有任何的閃事,相信不管你是誰,我們神醫谷,都不會對閣下手下留情。」
男子抿了一下自己的青色的唇,看著被自己扣在手中的女子,他的手用力的在安寧心的頸間打了一下,安寧心最後看到就是宮肖與宮九擔心的臉。
她只有一種感覺,看起來,她這次是真的出來錯了……
「如果,你們想要救她了,到外面三十里的,白家堡……」男子說完,抱著安寧心一個閃身,宮九的宮肖連忙的追了上去, 只是林子官空,如果有一個人真的想要逃走,那麼想在追上也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更何況,那個男子手中還有著讓他們忌諱的人。
「這下怎麼辦,人沒有抓到?」宮肖的臉都快要皺成包子了。
而宮九也不見有多麼的好看。
「還能怎麼辦,去找公子。」
「公子會罵死我們的,」宮肖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走吧,現在是罵,如果晚了,可能就不是罵那樣簡單了,我們可能會被公子給扔出去的。」
而宮肖只是無精打采的上前。
「你不用懷疑安姑娘對公子的重要性,比你想像中的要重很多。」宮九回頭看了宮肖一眼,而宮肖的臉色更加的黑了。
那個該死的王八蛋,如果讓他再見到時 ,他一定會扒了他的皮的,什麼人不好撲,偏偏抓了那一個人。
安寧心不是很舒服的晃了一下自己的長睫,可是睜開眼睛的瞬間,看到卻是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也沒有淡淡的藥香味道,她坐了起來,脖子上有著不熟悉的疼痛。
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半天才是回想了起來,她是聽到聲音走出去的,卻是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抓住了。那麼這裡是什麼地方。她連忙的跳下了床塌,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哪裡。可是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仍然是自己穿的那一件,而身上除了脖子間不舒服之外,也沒有什麼感覺,所以,她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只是,她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哪裡,還有……那個男子是誰,幹嘛要抓她來,她沒有銀子,也長的不好看,劫財還是劫色,似乎都是輪不到她的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