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聽的懂這些花的語言,不過,第一次的,他知道,原來他竟然是如上的受歡迎,就連這此藥草都喜歡著他。
「雪斷告訴它要你的血的。」他伸手拉起了地上的安寧心,問著自己一直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如果一切如他所料,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就可以解釋了。
「嗯,」安寧心點頭,雪夫人告訴我,「它只有喝了我的血,才可以早一點的結果。」
「所以,你就給它了,你不知道,如果人一旦大量的失血,可能會死的?」陌逸言對於她這種不顧一切的行為,真的是十分的生氣。
她把自己的生命當成兒戲嗎?
「可是,雪夫人要五年才可以結果,那個時候不知道那個許姑娘是不是可以活到那個時候?」安寧心的聲音越來越小,而且,我不是很好嗎?
陌逸言轉身,大步的離開,臉色定的平平的,似乎是有些不悅。
「你沒有死,那是因為你的運氣好,可是下一次, 不會有如此的幸運,」他沒有說話,只是給人的卻是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安寧心只是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隱約的感覺出他在生氣,而且是因為她。
陌逸言只是感覺自己的身後的衣服被人拉了一下,他沒有再會,然後再是一下,他這才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著那個用力抬頭看自己的女人。
「你生氣了?」安寧心小聲的問著,十根嫩白的手指也是緊張的握了起來。
「我有嗎?」陌逸言只是轉身面向她,給她一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如果說他沒有生氣,那真的假的,可是看她卻像是一隻兔子一樣縮起了自己的身子,他就感覺有些好笑,而後什麼氣也是沒有了。
「有……」安寧心老實的點了一下頭。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陌逸言也可以耐著性子在逗著她,只是感覺她這種樣子很好玩。
「兩隻,」安寧心的拉緊了他的衣服不鬆手,就怕一鬆手,他就給她來有一去不回。那麼,她想要道歉都是找不到人。
「你再拉,我的衣服就要破了,」陌逸言看著她手裡的衣服,淡淡的開口,只中眼底卻是有了一抹溫溫的笑意。
「破了,我再做,」安寧心一本正經的說著……
「呵……」男子清郎的笑聲傳來,原來他也是有笑的時候了,一雙大掌放在了她的臉上,替她擦乾淨了臉上的泥土,沒有半分的嫌棄。
安寧心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你不生氣了?」她的眼睛睜的圓圓的,裡在總是像氤氳了過多水氣一樣,很黑,很亮。
「剛才生,現在不生了。」陌逸言放下了自己手,然後向下,拉緊了她的小手。「寧心,記的,你阿爹說的是對的,不要把你聽的懂它們的話告訴別人,對你只有害而無利,你明白?」
安寧心點了一下頭,任他拉著走了,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的,似乎他們本就應該如此。
「肖,我感覺我們公子不太正常了,他竟然可以去拉一個女人的手。」宮九雙手環胸的靠在一棵樹上,濃眉皺的極緊,似乎這是一個很不尋常的事情。
如果是別人拉,那他還感覺正常,可是那是他們不近女色的公子,這不是太奇怪了。
「這樣不好嗎?這證明,我們公子喜歡的還是女人,而不是男子, 這樣我們也不必擔心,他會絕後了。」宮肖揚起自己那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唇,。
宮九點了下一下頭,是啊,我也怕公子會絕後,否則,那邊真的不好交待。
「嗯,」宮肖也瞇起了自己的雙眸,長長的眼睫似乎是染了陽光一樣的美麗……這樣就好了,不然,他們這兩個侍衛做的都感覺失敗極了。
「九九哥……」遠處不時的傳為小蘭的聲音,宮九拍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前走去。
「真是的,一個兩個都是成雙成對,就只有我,光棍,」宮肖不由的撇了一下自己的嘴,
宮九隻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只要有女人可以忍受你的那一張臉就好了。」
宮肖別過了自己臉,「哼,你是在嫉妒自己沒有我的長的好看。」宮肖一臉的不願意,長的美怎麼了,長的美又不是他的錯,他是長的像娘,不像爹。
「我嫉妒你,公子長的也很好看,我寧願去嫉妒公子,可是卻是從來沒有人把公子當過女人,而你呢,不知道被男人調戲過多少次了?」宮九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了,十分不以為然。
宮肖氣的握緊了自己雙手,真的想對著宮九的那一張臉砸下去。
「九九哥……」小蘭又是在叫了,簡直就如同魔音入耳一樣,宮九隻是輕輕的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還是出去找她吧,不然,她一定會把整個神醫谷給鬧翻了天的。
宮肖只是用力的瞪著宮九的背,恨不得在他的背上開出一個洞來。
而在看不到了宮九的身影之後,宮肖才是摀住了自己那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那微微的一皺眉,真的可以說是一個絕色美人了。;
「娘親,你幹嘛把你兒子生成這樣,以後我要是找不到媳婦,讓咱家絕後,那可不能怪我。」
安寧心小心的給藥草澆著水,這些工作要她來做,顯然要比姓宮的那兩個男人適合多了。而陌逸言也是輕鬆了很多,不必擔心,他辛苦移摘回來的藥草,也就不會被那兩個人給澆死了。
他拿著安寧心一直掛在腰間的錦囊,手指不斷的把玩著裡面的暗香珠。
這個似乎是可以好好的利用起來,或許能做成一種不錯的解毒之藥的。
他又是拿出了一本書在看著,而此時,他面前的書已經有一堆了……
安寧心直起了自己的腰,這才是放下了自己的袖子, 已經差不多了。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耳邊卻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她奇怪的看了看四周,這裡除了他們幾個人以外,一直都是十分的安靜的,只是為什麼會有吵鬧之聲呢,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再仔細聽去,確實是的,而且就在谷外的不遠處。
她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