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逸言輕轉了一下自己的手中的玉蕭,他隨身帶著它,它不只是他的樂器,同時的,它也是他的武器,不過,這些在此都不必細說了。他低下頭,將自己從來不離身的玉蕭放了安寧心的手裡。
安寧心只是盯著手中玉蕭,反覆的看了起來。
原定,這個是蕭,不是笛子,原來它們之間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她眼睛微微的彎了一些,通常她在最高興的時候,那一雙眼睛都會笑成漂亮的月牙。
陌逸言又是拿過了一本書看著,但是,眼睛卻是沒有再離開這個單純的女人,。
神醫谷外面,陌逸言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藥,放在了安寧心的唇邊。
「來,吃下吧,」淡淡的男性嗓音,十分的低沉,就如同他手中的那一把玉蕭一樣。
安寧心低頭,將那顆藥吃了下去,如果這個世界現在還有誰可以讓她相信的,那麼,除了陌逸言以外,她不知道還有誰,。
「神醫谷與世職絕,可是仍有不少人費盡心力都想要找到這裡,谷外有著天然的障氣,所以,神醫谷才沒有外人的進入。陌逸言說著,拉過了安寧心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自己掌中,谷內並沒有路,所以只能穿過這一片障氣才是可以進入,也就是只有我們才可以進入。」
安寧心似懂非懂的點了一頭。
「可是,陌公子,為什麼你不去開醫館,你不是神醫嗎?」她不解的問著,實在是不知道, 為何他要住在這裡沒有人煙地方,還有那一身好的醫術。不用不就浪費了。
「外面的太吵了,我喜歡安靜,救人,有外面大夫的即可,」他是神醫,如果不死, 就不用來找他,可是,到了神醫谷裡進來,還不是都是死路一條,誰說他溫和,其實他的心本也就是冷情的,
「小姐,」還沒有到神醫谷, 小蘭就是像是一頭牛一樣撲了下去,如果不是宮九在身後拉住了她的衣服,不是她摔倒就是安寧心摔倒。
「小蘭,你可要小心一點,你家小姐可是經不起你的一撲,」宮九隻是搖頭,就連他有時都受不住小蘭的熊抱,更何況是是那個瘦的可憐的安姑娘。
小蘭吐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我不是故意的,」她不好意思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只是太激動了,這麼久沒有看到小姐,她太想她了。
安寧心只是看著這些熟悉的人,疲憊的臉上,終是有了一抹清淺的笑容。
而這裡如同陌逸言說的一般,沒有了蕊兒姑娘,也是沒有那個許姑娘。
「小姐,你不知道,那個蕊兒姑娘真的是壞透了,她竟然在陷害小姐啊,如果不是那果叫什麼斷的結了種子, 她一定就得逞了,她真的是太壞了, 她不想要那個許姑娘活,可是也不要小姐活,不過,她已經被公子扔出谷了,而且公子說過了,以後不讓她再來了,還有那個許姑娘,她長的真的好美,我還怕她搶走我的九九哥呢,不過,幸好,我看的出來,她喜歡的是公子,可是公子卻不喜歡她……也是把她給送走了……」小蘭在那裡不斷的扎扎呼呼說著 ,安寧收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繼續的給自己鋪著被子,如果要等小蘭說完,她今天可能要睡地上了。
「對了,小姐,你那時幹嘛要流那麼多血啊,是不那個蕊兒弄的,小蘭找她拚命去。」小蘭又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的問著安寧心,她家小姐那時沒有把她給嚇死。那麼的多的血, 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是她,」安寧心搖遙頭,「是我自己。不是別人的錯,」她自然是不會推在別人的身上,而且事情都過去民,也不需要再提起了,至於她為什麼會失血的原因,說了,或許她也不會明白的。
「可是小姐幹嘛要讓自己流血?」難道是小姐不小心碰的,果然的,小蘭又是在胡思亂想了。
小蘭還想要問什麼,卻是被人從身後拉住了頭髮,「好了,小蘭跟我回去了,」宮九無奈的拉過了小蘭的手,向外面走去,你家小姐累了,你一次問這麼多的問題,她要怎麼回答。
「可是,我要伺候小姐啊,」小蘭嘟起了自己嘴,一幅她有理的樣子。
宮九隻是敲了一下小蘭的腦袋,「那麼我怎麼只是看到了你的嘴巴在動,可是手卻是沒有動,你還伺候別人,你家小姐明明就是自己收拾床塌的。」
小蘭被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忘記了……」
「你就讓你家小姐好好的休息吧,怎麼話這麼多的?」
宮九拉著小蘭一起離開, 終於是給安寧心留下了一個安靜的空間了,安寧心這才是鬆了一口氣,有這樣的一個丫頭,相信,她的日子不會平靜了。
她轉身差一點撞到了身後的人。
「你什麼時候來的?」安寧心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還真的是累了。
「剛剛,」陌逸言只是拉過了她的手讓她坐下,揭開了她的袖子,她的手碗上了著一個細細巴痕,正是她那一次傷的。
「我能知道原因嗎?」陌逸言開口,盯著她的雙眼問著,「如果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血斷擔前結果,並不是可以用常理解釋的事,還有她腰間的暗香珠,都是有違了這世間的常理,他想要知道原因,可是,卻也不想逼她。
「這個,」安寧心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後淺淺一笑,「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口,我阿爹對我說過,這件事不能告訴別人,否則。對我並不好,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告訴給任何人的。」
門外面,安寧心的手放在了一朵花上面,「它說今天宮肖給它澆了太多水了,」安寧心將自己臉上貼在花朵上,然後臉上有了一抹極好看的笑意,「它說,它喜歡你,說這裡的花都喜歡你。」
陌逸言只是站在了她的身邊,輕佻了一下自己的眉,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