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不是還是感覺涼?如果你真的沒有感覺的話……」他低下了自己的身子,從桌上拿起了那一個壺,又是倒了一杯,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再一次的甩手,
水全部的灑在了安寧心的身上……
「啊,……相公不要求你不要,我好疼。好疼……」安寧心縮起了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求饒著,那是段西燁卻是像折磨她一樣,一杯又一杯的用熱水潑著她。
「相公……求求你, 不要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伸出自己的手拉住了段西燁的衣角,身上到處都熱水,就連臉上也是疼的蒼白狼狽。
「你為什麼要拿走然兒的琴?」段西燁只是收了一下自己的腳,安寧心一時的沒站好,就被甩在了地上。
「相公…」她不置信的看著段西燁,那張臉明明是她的相公的,可是為什麼現在他所說的麼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他以前會說的,會做的,竟然會是如此的殘忍。
還有什麼,她拿了陸傾然的琴,她又是向前爬了一步,想要給自己解釋,「相公,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琴是傾然送我的啊,她說相公喜歡琴,她以她把琴送給我了,不是我拿的,真的不是我拿的……」
段西燁卻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一張臉上,再也是找不過過去的任何一點的感情,或許是從來都沒有過,現在就連做戲也是不需要了。
「安寧心,我說過了,我不想再聽你的那些話,那把琴是然兒的母親留下的,她一直視若珍寶,怎麼可能會送人,你是不是看然兒好欺負,看她無名無份,所以,才敢搶她的東西,隨便的欺負她,你還真的是太看的起自己的好身份啊?」
他又瘋又刺,只是不屑的看著地上的女人,「記的,安寧心,以後不准再叫本王相公,你不配做本王的妻子,三日後,本王迎娶然兒入門,他將是本王的王妃, 記的。」
他蹲下了自己的身子,與安要心的眼神平行,看著她的眼睛裡面,只有厭惡,只有不屑,「記的,從今以後,她是王妃,你是夫人,她是妻,你是妾,不要忘記了。還有,記的,以後叫我王爺,如果你安份守已,我還會讓你呆在王府裡面,如果,你再敢做什麼傷害然兒的事,就給我滾回你的鄉下去。」
他冷哼了一聲,也不在乎這個突來的消息會讓安寧心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他只是轉身向前走著,安寧心只是趴在地上,她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唇,用力的咬著,而後嘗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相公說要娶陸傾然為王妃,他說她是他是妻子,而她是妾,不會,不會的,相公他不會這樣的殘忍,她連 忙的站了起來,不顧自己的全身的疼痛,那些摔傷的 ,還有燙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