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不會娶她的,不會娶的……你是我相公啊……」她拉住了段西燁的袖子,而段西燁只是伸出手沒有猶豫的拉開,動作用力的都已經弄疼她的手指。她一點為的握緊,而他一點一點的拉開。
「我沒有騙你,你自己應該很明白,記的,以後叫我王爺……」他甩開了安寧心的手,大步的向前走著,絲毫不在乎後面有個女人不斷的在追著他……
「相公……」安寧心用力的向前跑著,突然間,砰的一聲,她就這樣摔倒在了地上,段西燁心沒由來的一驚,只是冷著臉轉過身,看著地上的女人向他爬著。
安寧心的手指上都已經沾滿了土,那一雙眼睛裡面,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模糊了,只有他是最精楚的,「相公……不要娶她好不好,求求你……」她的手終於是拉到了段西燁的衣擺,像是上一次的一次,用力的拉著,「相公,如果我錯了,我可以改,如果我不懂得什麼,我可以學,我可以學字,可以學琴,我什麼都願意學,相公,不要娶她好不好?」
面段西燁只是一身的冷漠……臉上也是有了一種厭煩之色,尤其是她一張沾滿了土的臉,她已經瘦的近乎只有皮包骨了,本來就普通的臉,現在又加上狼狽就只有只有丑字來形容。
他突然的抬腳,沒有像向一次一樣,讓她撕掉到的的衣服,只的一腳踢去,踢在了她本就瘦弱的身子之上。
「相公……」她想伸手想要抓住他,可是,她只能是看著他的身影一步一步遠離她的世界,還有他的一句,三日後,他將迎娶陸傾然為王妃,陸傾然將會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而她只是他的妾,他的夫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趴在地上失聲痛哭著,門外走進來的一個身影只是冷笑一聲,安寧心,原來你也有今天啊。
紅香只是看著地上的女人,再看看這些茶花,她終於是知道這裡為什麼會叫傾然居了,原來……
她走了過去,蹲在了安寧心的身邊……「夫人,這我知道這裡為什麼叫傾然居了,你難道現在還不知道嗎?」
紅香的話,讓安寧心的身體終於更加顫抖了起來,如同風中的落葉的一樣,係數的調零。
紅香笑著離開,她在笑,可是安寧心在哭了……直到她哭的再也沒有眼淚可流,她才是站了起來,她向裡面走去,當走出來之時,手裡面卻是抱著那把琴,。
「琴兒,我早知道就不應該屬於我的,所以,我把你還給她,安寧心始終都是安寧心,她就只能能做衣服,只能去挖野菜,只能過窮苦的生活,所以就連跟了我,連你也要會受到如此的對待,」她的手指撫在懷中的琴弦,那斷掉的琴弦,如同她已經被撕碎的心一樣;
「姐姐……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