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一推開門,就看到柳兒站在門口換鞋。
安冉的內心絞痛著,如果他不知道這些事情都好,可偏偏袁靜同他講了。這對於他來講是個沉痛的打擊。他似乎更加不瞭解柳兒了。
兩天來,她一直躲著他,難道只是為了同他的父親偷情嗎?那次PARTY上,她做了文清的女朋友,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秀恩愛,今天他又看到她同李林表現曖昧…………
這些都是一個男人所無法容忍的,他寧願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這些都是他親眼所見的。
而柳兒與他父親的勾搭,居然還有瑩瑩作證,瑩瑩這個名字好熟悉。他還記得,那是他剛開始關注她的時候,打電話給她的人就是瑩瑩,還約她外出——難道那時她就已經同他父親有著曖昧不清?自已像個傻子一樣被她騙得團團轉?
她的周圍究竟有多少個男人?而他也只是其中的一個嗎?她就這麼耐不住寂寞,還偏偏要裝無辜與清純?一邊要別人為她立牌坊,一邊還在偷做著婊子……
安冉的胸膛急劇起伏,喉結也上下不停滾動,「你要出去?」說的話也沒有溫度。
柳兒的心還繫在跳樓的許晴身上,並沒有注意安冉的表情,淡淡地說:「我剛回來!」
安冉聽到她的話後,冷笑著說:「這麼快就又找過人了?」
柳兒微擰眉心,坐到沙發上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安冉苦笑著,自嘲著,心卻痛得讓他無法呼吸,他一直把她當成寶,她卻一次又一次地欺騙他。
安冉走到她的身邊,雙手捧著柳兒的小臉,「被這麼多人圍著,你很累吧?」
柳兒清淺一笑,「嗯!」
安冉覺得,她承認了,她就這麼風淡雲輕地把一切都招認了。還那麼自然,還那麼理所應當,就像是一個功臣,等待著犒賞。「是不是想再要一次?」
柳兒有些驚恐地望著他:「你——想做什麼?」究竟是她,還是他要重演跳樓的悲劇?「你也想繼續……」
「是!」安冉打斷她的話,危險地瞇著眼睛離柳兒越來越近,心裡卻格外難受。
「你不行!」柳兒推開安冉,心裡的絕望又一次泛開。誰都不可以跳樓?誰都不可以輕生?她不想,她也不希望安冉會這樣。
安冉一把抓過柳兒,咬牙切齒地說:「你說誰不行?我不行嗎?」
柳兒有些害怕地望著他,輕點了一下頭。她不希望他去跳樓,那場景真的太可怕。
安冉一聽,覺得血就衝到腦門上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
他怎麼不行了?難道就因為這幾天沒有碰她嗎?她不是說月經嗎?只是她以為他不行,才去找幾個男人來填補她的空虛嗎?安冉越想越生氣。
兩個手用力一扯,把柳兒身上的蕾絲裙子全撕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她本能地用手護住胸部,卻讓安冉更加連本帶利,把她衣服剝光。
柳兒還沒有弄明白安冉為什麼突然變化這麼大的時候,他已把她壓倒,進入她的體內,瘋狂地吻著她,讓她沒有喘息的機會,更沒有問話的機會,下身刺痛讓她渾身痙攣,他卻更加猛烈地衝擊,野蠻地佔有著她的每寸領地……她拒絕的推搡,只會換來更加瘋狂的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