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睡醒後,覺得身體就像散了架一樣,渾身乏力,下身的酸疼告訴她,昨晚的經歷不是夢,看看室內就她一個人,安冉不知去了哪裡?
昨夜,安冉究竟是怎麼了?柳兒始終無法想明白。他要了她很多次,都沒有溫柔,就像她只是一個洩慾的工具,一次次一次次的折磨她,現在想來,還有些後怕。
無論她拒絕還是迎合,他都是更加用力地衝擊她的下體,就像要把她的身體從中間分成兩半,下體麻木得失去知覺,她那時就覺得自己是軍營裡的軍妓,任人一次又一次的踐踏……
柳兒想起身,卻只能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一動,就引發全身的酸疼,她掀開空調被,看到自己白皙的肌膚上全是青紅交錯於痕,包括手臂上也有一些吻痕與他用力鉗制她時的青於。
他為什麼要這樣?他是故意的!
柳兒勉強支撐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包了浴巾,想去浴室洗掉一身的污穢,走到客廳,卻看到安冉坐在外面的小陽台上,抽著煙。她轉身進了浴室,看到自己臉上,脖子上全是吻痕及於青,這讓她怎麼去見人呢?無論怎麼沖洗,都無法洗去那些印痕。這怎麼辦?至少要一周都不能出門見人。
「為什麼?」柳兒生氣地衝到安冉面前質問。
安冉瀟灑地吐著煙圈,陰沉著一張臉,冷冷一笑說:「是不是還不夠?」
柳兒渾身的酸疼也比不上此刻腳底升起的寒意,「你究竟想怎麼樣?」聲音有些微微的擅抖。
「難怪?難怪你這麼耐不住寂寞,原 來是我無法滿足你,一夜的纏綿還不夠,不過,我體力還行!」安冉冷冷地說著,然後把煙扔進煙灰缸,慢慢走近柳兒,在她耳邊輕聲說:「那——我們繼續,直到你滿意為止!」
柳兒的耳邊傳來一絲麻酥的感覺,可是,心裡卻覺得掉進了冰窟,忍不住打個冷顫。
安冉並沒有就此放過她,直接把她抱進房間,扯掉她的浴巾……
「夠了!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柳兒勉強掙扎著從他懷裡出來,直接跪在了地上。她甚至後悔,昨天自己為什麼沒有同意與李林一起離開?為什麼還幻想著死在他的面前他會內疚?
「哦,嘖嘖……」安冉也蹲了下來,用著冰冷的聲音說:「你要我怎麼辦呢?你不是總是處於半飽狀態,所以總是去找老頭的嗎?」
「去找老頭?什麼老頭?」柳兒停止嗚咽,抬起婆娑淚眼望向他。
安冉把臉湊向她說:「你說呢?」然後,重重地咬了她肩膀一口。
「啊?」柳兒疼得叫了出來,但安冉並沒有鬆口的意思,似是等她繼續說,「是文明嗎?我和他沒有聯繫!」
安冉又用了一點勁,繼續咬著。
「啊!疼!」柳兒疼的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又說:「是香港的那個老頭嗎?我和他早就斷了聯繫!」
安冉鬆了口,但臉上的表情早已冰凍三尺,她背著他究竟有多少個男人?她認為他就那麼沒用嗎?她就那麼需要男人嗎?「說!」冷冷地吐出一個字,危險地瞇起眼睛。
「說什麼?我和他們都沒有關係!」柳兒畏縮著身子,害怕地往後退。
安冉並沒有說話,只是斂起瞳孔,逼近一步。
「還有認識的老頭就是你父親,我和他更沒有關係,這你是清楚的!別的就沒有再認識的人了!」柳兒一邊說,一邊害怕地往後退。
安冉聽到提到他的父親,心裡像紮了一根鋼針,刺的心疼。難道這個女人非要把她弄得下不了床,她才不會出去偷腥嗎?那麼,他就要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