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彷彿頓時冰凍千尺,令人脊背生涼。
喬然偏頭一看,冷曄站在天台的門口,臉色陰沉,活似被人扒了裸奔剛回來似的。
「他是你什麼人?」安臣修瞥了眼冷曄,又轉過頭拍拍喬然的臉頰,問道。
她可沒有忘記,他們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要多色—情有多色—情,要多令人浮想聯翩都有。
「你放開!」她用力一甩,安臣修果然放開了覆在她胸口和摟住她腰身的手,只是含笑的看著她。
他為什麼笑得那麼陰險?喬然疑惑,轉過頭一看,冷曄眼神如同冰刀,冷冽的射向她。
冰山生氣,充分證明了一句話,沒有最冰,只有更冰。
喬然沒好氣的瞪著安臣修,靠,看看,人家誤會了吧!
「小東西,還說你們沒有關係?」他拉過她的手,俯在她耳邊問道。
喬然冷哼,「你管那麼多?」
其實她平時對人的態度不像一隻張牙舞爪的母老虎的,可是和安臣修,見面次數不多,看著他這張妖孽的臉蛋,沒有畏懼,沒有沉迷,卻是好像熟識多年的人一樣,開玩笑,調侃,她都覺得很理所當然。
「有意思……」他揚起邪魅的微笑,妖孽入骨。
喬然頓覺莫名其妙,還沒有理解他話中的意思,他的薄唇便在她的臉頰輕啄一口,低聲說道,「我們還會見面的。」
說罷,噙著一絲曖昧不明的微笑,轉身離開。路過冷曄時,站在他身側,他瞥了眼他,目光挑釁。
冷曄握緊雙拳,他是自制力極好的人,心中的怒火卻如同一把仍在酒精上的火把,熊熊燃燒。
安臣修,連他都畏懼三分的妖孽人物,不擇手段,變態無情,喬然怎麼會和他那麼親密的?
「呃,那個……」
天台只剩下他們二人,冷曄直挺挺地站著,冷冷的盯著她,喬然如芒刺背,總有一股邪惡感,好像偷了情的妻子被人捉—奸在—床,總之很莫名其妙。
冷曄的目光如冰,她的心中無限壓迫,手心都出了冷汗。
話說,他要不要那麼嚇人 啊?
可是,她也沒有做錯什麼啊。和那個叫安臣修的妖孽坐在天台,動作曖昧了那麼一點點,他是她的上司,這生得哪門子氣?
該不會是……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