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曄依舊是那一副雷打不動的冰山臉,喬然只能低垂著頭,天知道她多難受啊。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連臉色陰沉都那麼莫名其妙。
「你知道剛才的男人是誰嗎?」他沉吟問道。
喬然懵懵的,點點頭,又猛地搖搖頭,「只知道他的名字。」
「那你就和他關係那麼親密?」估計他指的是剛才死妖孽那只賊手不偏不倚放在她的胸口。
「沒有!」
冷曄壓了壓眉峰,第一次將憤怒與不悅露於臉上,如此可怖。
喬然表示鴨梨很大,好冷啊!
「喬然……」他走近她,挑起她尖細的下巴,與她的身體十分貼近,曖昧地俯視著她。
喬然的秋眸迷茫著一股懵懂的水汽,她真的很不懂冷曄。他還是那張冰山臉,只是眼底多了一抹她不清楚的異樣。
他湊近了冰冷的薄唇,擒住她的櫻唇,吸允著她的甜蜜。話說,她的唇蜜可是汽水口味的呢。她眨眨眼睛,冰塊,你在幹嘛?!
他開始不滿足於單純的輾轉吸允,摟住她纖細的腰,讓她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長舌開始衝破牙關,攻城掠地,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喬然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被他吻得不知所措。
誰能告訴她大冰山這是唱得哪出戲?為什麼突然吻她?
*
回國後,他們兩個人都被歐瀚玥拖去了所謂接風宴。
「小然,好久不見,你好像更美了!」歐瀚玥嬉笑著打招呼,還拉著喬然的手腕,十分親密。
喬然腹誹,個屁,也就三天。
「對了,你怎麼瘦了?」他蹙蹙眉,拉著她左看右看,「冷曄沒有給你吃飽飯嗎?他怎麼奴隸你的?陪他跑了趟英國加工資的沒有?」
冷曄習以為常,視若罔聞,依舊那張冰山臉,自顧自地走進皇城酒店。
喬然瞥了冷曄一眼,有樣學樣跟著他進去。
自從天台那一晚他突然的一吻後,喬然跟他在一起總有些彆扭。總會想到相貌一模一樣的冷維,不過他們兄弟性格始終是不一樣的。而且,她也挺排斥冷曄的吻,總感覺對不起冷維。很莫名奇妙的,那晚過後覺得和冷曄走在一起都有些心虛,冷維的臉總是一閃而過,讓她刻意疏離冷曄。
冷曄將她的疏離看在眼裡,只是依舊住在同一棟別墅,同一間房間,一起上班,一起回家,一起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