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臣修嘴角抽搐,他突然有種想砍人的衝動。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你哪看出我是弱受了?!」他怒瞪喬然。
喬然上下打量著他,竟然發現他穿得衣服何其別具一格。
見過高貴的燕尾服,沒有見過穿燕尾服穿得那麼好看的男人。得體的裁剪,極其合身。特別是他的燕尾服居然是高貴邪魅的紫色。
紫色的燕尾服耶!
何其妖艷,風情萬種。
安臣修得意一笑,看看,他就說他不是弱受嘛。
她注意到了安臣修的表情,故意刺激他,上下打量,眼神帶著鄙夷,說道,「你哪看出是強攻了?」
「……」安臣修磨牙,有史以來第一次,修妖精有了挫敗感。再注意看看她,這張清雅的小臉蛋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好像刺激他是多麼好玩的一件事似的。
有膽識,居然敢跟安臣修開玩笑。他瞇了瞇鳳眸,俯下身,湊近了臉。
「你、你幹嘛?!」喬然一頓,不知所措。
她的身子微微後仰,安臣修的鐵臂果斷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她羞惱,拍了拍他的手,「色—狼!」
「嗯,不錯。」他讚賞的點點頭,看了她後面一眼,「你身後可是萬丈深淵,我不介意你掙脫,最多我們倆殉情。」
喬然停止了往他身上招呼的手,轉過頭一望,哇靠,她差點忘記她坐在天台上了。
「你流—氓,乘人之危!」
安臣修挑眉,「是嗎?我不介意再乘人之危一點。」說著,他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
喬然全身血液一直往上湧,滿臉通紅。她除了和冷曄最親密,可還沒有讓別的男人這麼對她呢,連查安卓都沒有!
「你放手!」
「不放。」
「我去告你性—侵—犯!」
安臣修居然捏了捏她的細腰,點點頭,「反正都要被你告了,不能太虧。多吃點豆腐也是好的。」
「……」喬然咬牙。
這個死妖孽!
你還能再變態一點嗎?
你還能再流氓一點嗎?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對了,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告?法院的傳單怎麼寄?這可不行。」他搖搖頭,自報家門,「我叫安臣修,比較喜歡住在酒店,你起訴的時候打電話問問傳單該寄在哪裡。嗯,還有……」
喬然額頭落下一排黑線,鬱悶的望著安臣修。
安排得那麼仔細,估計他就差幫她聯繫律師告他了。
她滴那個汗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