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個個都好澀 和悶騷冰山的冤家生活 你說他們會不會來報復我?
    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人來救我,咱這一身冷汗,就這樣又被嚇出來。我在空中努力地想換一個體位,我想騎在那頭狼的身上,這樣就是到閻王爺那裡報到的話,我也算是個英雄,騎著頭狼一起來的,這頭狼就是咱在陰間的坐騎!

    正想得美時,腰被一隻大手給帶到一個硬梆梆的胸堂前,咱一聞那味就知道,是那乾淨有著淡淡表草清香的冷夫情:小樣的,受不了了吧,不是不出手的嗎?怎麼忍不住蹦出來了,想我這麼容易就妥協,他是把我的氣量想得大了點。

    我把頭往上一拱,正好對上他那胸前的一點紅,張開口伸出小舌就舔了上去,我知道什麼時候應該以柔克鋼!這時候你就是咬他兩口,他可能當沒事人。你就是給他一刀,他一定會還手。可是這些刺擊都沒咱這一舔來得強烈,只感覺這冰山的身體一下子熱起來。

    冰山被我那一下子,給整得都不會使用輕功了。整個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比那頭狼的都要亮上幾分!抱著我一直上升飛的身子,也從天上直直的墜落下來。直落到了狼群中,才把那狼一樣地眼睛從我的身上移到群狼的身上。

    冰山對樹桿上還藏著的兩個人說:「還不快點出來幫忙,想讓我們成為『狼勇士』是不是?你們要是在不出來,可別怪我把馨兒帶走了!」

    只見二條身影從樹桿上直衝過來。只一瞬間就來到我們的面前,把我們兩人給從這狼群中拉出來。現在是他們三人一起把我又給拉到了那樹冠上。冰山把我握得緊緊地,我叫嚷道:「你能不能把我給放下來,你是不是想勒死我?」

    冰山說:「不抱緊你能行嗎?你真是什麼都敢玩啊,竟然敢從樹上往狼群裡跳!跳到一半還想要騎到那頭狼的身上,真不知道你這小腦袋裡都想得是什麼?」

    我一抬頭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冰山還沒說,花魅燁卻在一邊說話了:「就你那眼睛都要掉到頭狼的身上了,還有你在半空中還努力在擺姿勢,頭一次看到有人從高處往下落中採用騎馬蹲襠式的!

    我對他看了一眼說:「讓你開眼界了吧!」

    三美一起點頭:「和馨兒一起別說還真是大開眼界!」

    他們說到這裡,我用腳向他們踹去。傾羽問我:「馨兒,怎麼踹我們啊?」

    我恨恨地說:「看我出糗是不是很有趣啊?」

    傾羽忙說:「馨兒哪有,我們是剛剛趕上的!」

    現在這傾羽說謊都不打草稿了。我瞪他一冷哼了一聲:「我剛爬樹的時候就聽到有人的笑聲,那聲音壓抑有點像放悶屁的聲音!那時候你們就來了,還敢說是剛剛的趕過來!」

    說完我還不解氣地伸手動掐傾羽,傾羽向後躲了下身體,一把抓過花魅燁送到我的面前,管他是誰呢,反正這三個人沒一個好東西,我一把把花魅燁的手臂抓住,狠狠地掐住擰了一圈,唉!這是點型的女孩子打仗方法,我也想威武一點,可是曾經也用拳頭打過他們,給他們舒服得一直地氣我,就是為了讓我多捶他們幾下!

    在慢長的實踐摸索中,咱發現他們最怕地就是被人掐,這是他們共同的弱點,所以我也不管什麼男人、女人。對他們都是用掐的!我對花魅燁掐了半天才放手,一看到花魅燁身後的傾羽那一臉的賊笑,讓我看了就氣。

    我眼睛一轉,來了主意。把手換到花魅燁的臉上輕輕地摸起來:「花魅燁,剛剛是不是掐疼了?來讓我給你揉揉!」

    說完就驢唇不對馬嘴地在花魅燁的臉上摸起來,花魅燁是舒服了,心想剛剛讓馨兒掐了一頓,可是會有這樣的意處驚喜,這一切也算是值!傾羽可是看得火冒三丈,把我放到花魅燁臉上的小手給拉開,我又往上放時,傾羽卻一下子把花魅燁給拉開,把他的那張臉伸到我的手前。

    我心裡笑著,哼!讓我抓到了吧!讓你跑!我一把抓住傾羽的臉就擰起來,傾羽疼得叫出聲,可是臉被我抓著以出的聲音很是滑稽:「馨兒,你偏心,剛剛掐花魅燁的不是這個部位!」

    我對著傾羽笑了一下:「不同的人,所要下手的部位也不一樣!你的臉皮比較厚一點,我就從這裡下手,手感是相當的舒服!」

    傾羽的臉現在已經在我的手下下嚴重地變了形。疼得哇哇地大叫,我掐得手累了,才算放開,傾羽的臉還不收回去,我看了他一眼:「怎麼的,還沒被掐盡興是不是?還像讓我再來一次是怎麼的?你是不是皮子緊了!」

    傾羽滿臉不高興地說:「我也想讓馨兒給我揉揉!」

    我把臉一轉,不看他,傾羽沒趣地把好的臉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了,剛剛看到他那臉上委屈的表情,差點沒忍住就吻上去。

    我又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首位冰山所引起來的,掐他可是容易得狠,他就抱著我坐在他身上,我用手掐住他從後面摟過來的手:「冰山,你瘋了!你事你亂跑什麼,還跑到這鬼不拉屎的大森林最大樹,你不知道我在後面找你啊!」

    冰山的手沒敢動,委屈地說道:「我一看到你跟進樹林,就想叫你了,可是被這從後面追來的二個人給攔下來,他們說想看看你爬樹的可愛樣子,我也沒忍住就一起看了,我只是從犯!」

    想了想冰山又接著說:「本來傾羽說你中的情毒在太子那裡,我和春日就去找你,他們兩個打起來了,我想正好我可以幫你解毒,沒想到你卻推我,以為你是在心裡排斥我,所以一傷心就跑出來!」

    我一聽冰山還有這麼不自信的一面,把那用力的動作從掐變揉:「我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不對!你看我中毒怎麼不上樹來救我,在樹下看熱鬧?」

    說說我又生氣起來,冰山說道;「是花魅燁剛見到我就說傾羽騙了我們,我這才放心!」

    我們這邊在這樹上說著,可是苦了樹下一直在亂轉的那幾匹餓狼,明明有好幾塊大肉,那麼多好吃的就在眼前,可是只是能看到卻吃不到,那狼的心裡是什麼滋味我們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們在下面一直不停地叫著,不停地轉著。

    估計他們嘴裡的哈拉子都流了一地!

    冰山抱起我向樹林外飛去,花魅燁和傾羽也一起的跟了上去。現在想想這樹冠上真不是個交流的好地方!冰山抱我回到他住的屋內,花魅燁和傾羽也一起的跟了過來。我從冰山的身上下來,向門處走去,幾個人一起的攔住我:「馨兒,你去哪?」

    我邊推開他們邊說:「當然是回屋睡覺,在處面和狼一起呆了那麼久,也跑了那麼遠的路,我現在是又累又困,就是想好好的睡一覺,你們都別來打擾我,我睡足了就起來!」

    說完我走了出去,他們沒敢來攔我。我回到屋後,把渾身的衣服脫個乾淨,穿上特質的內衣,就好好的來一個一級睡眠!往床上一躺剛想舒服地睡一覺,怎麼覺得哪裡有一些不對呢?在屋子裡四下看了一遍,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又躺下,這才發現這不對的地方是來自床上,就在床裡!

    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傾羽從被子裡把頭給露了出來:「死羽毛,你不在你自己的屋子裡絮窩。跑我的床上來做什麼?」

    傾羽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就是你是白癡有表情,在我以為他不會說話時,他卻說出了讓我吐血的兩個字:「絮窩!」

    我對傾羽笑了一下,傾羽臉上表情恐懼地看著我:「馨兒,咱別這麼笑行不?怎麼看怎麼像要殺人!」

    我繼續把這獰笑放大,對他說:「看你這幾天身體不是很好,本來不想這麼早就打你,可是你卻不知死的來惹我!那我就和你新帳、老帳一起算!打你個萬朵桃花開!」

    說完我傾羽撲了過去。傾羽馬上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馨兒,就是讓我死,也得死個明白不是?什麼新帳、老帳的,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對他露出一口小白牙:「傾羽童鞋,我的這過要殺你嗎?別總是在我的面前說什麼殺人啊,死不死的!我不願意聽這話,我就是想打你,解解氣!你也不拍拍腦袋好好的想想,你這羽毛要是掛了,我欺負誰去啊,那幾個我可是惹不起!」

    傾羽一看生命危險解除到也大方:「馨兒,只要你能說出我的錯,我就讓你打!」

    說完還攤販屁股撅起來,用手指了指:「打這裡!」

    我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胳膊,邊擰邊說:「你為什麼和冰山還有春日,說我中了情毒在花魅燁那裡?」

    傾羽裝委屈地說:「馨兒,我只是和他們講講這個事情的經過,沒想到我剛說到你中了情毒,還沒等說到你的毒已經解了,他們這兩個人就不聽了,眾屋子裡跑了出去,馨兒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體不好,哪有那麼多的力氣去追他們啊,只好放棄。」

    我一聽這死羽毛,到是會說,真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我們幾個就是因為他那一句話,大半夜的被弄到了樹林裡,和群狼呆了半宿。當時我們在那顫危危的樹冠上爬著的時候,傾羽心裡的小算盤打的滴答滴答響呢!

    我這邊想著那邊傾羽的嘴卻沒有停:「真的馨兒,你看……!」

    我一把把傾羽的嘴給摀住怕他的這種『唐僧』行為,他要是這麼一直說下去的話,我現在腦子本來就已經不清醒了,到時候不讓他給說暈了才怪!

    傾羽是個聰明人,一看咱他的嘴給捂上,馬上用眼神示意,他不會在亂說話,讓我把手放開。我把手拿下來又說道;「這算是老帳!新帳是,你為什麼跑到我的床上,還敢說是絮窩?」

    傾羽此刻的表情更加地無辜:「馨兒,你看我現在的身體這麼不好,渾身上下一點的力氣也沒有!」

    我忙一聽他不好好的回答我說的話,在那裡亂說一氣,馬上對他做了個停的動作,對他叫停:「打住,我好像剛剛沒關心你的身體吧?你好好的說事!」

    傾羽停可憐樣地看著我:「馨兒,我馬上就說到事了,你別急,你說我現在的身體這麼不好,也打不過那三個傢伙啊,剛剛連你都誤解我,以為我是故意地說你中了情毒,在花魅燁那裡讓他們兩個去找他算帳。那他們三個也一定會毫無疑問,你說他們會不會來報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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