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個個都好澀 和悶騷冰山的冤家生活 只是看著互相的點不順眼
    我聽了傾羽地分析點了點頭,傾羽笑著說:「所以我躲到你這裡,他們一定是找不到我,他們以為你在外面呆了半夜,也會氣我,不會收留我。所以,你這裡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突然我發現傾羽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對,以為他還是在病中,細看一下才發現,傾羽看咱的臉色,那叫一白裡透紅與眾不同,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此時沒穿什麼衣服,上去就給他來了個扁踹:「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脫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傾羽用手摸了摸,那馬上就要噴湧而出的鼻血,挺著說道;「他們從屋子裡一出去後,我就馬上躲地這裡!哪想到你會給我這麼大的福利啊,進來就給我脫衣服,我哪好意思阻止你啊,只好不聲不響地看了半天,就是好意思阻止,當時我激動得,都如同得了心臟病相仿,那心一直的跳個不停,別說說話,就連呼吸都困難了!」

    說完還不知死地走過來,抓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前:「馨兒,你摸摸,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我忙把手從他的身上拿下來,可是也確實感覺到他那狂跳的心,細一想,這好像也不算傾羽的錯,心一下子又軟了,剛要起身,卻被傾羽給壓住:「馨兒,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我邊推他邊說:「我把衣服穿上!你先起來!」

    別說這傾羽就是這麼虛弱,我推他還是費了很大的勁,都沒把他給推動。傾羽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馨兒,我是看也看了,現在抱也抱了,你就別動了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也累了大半天,我們睡吧!」

    我白了他一眼:「做夢!你留在這裡可以,你說的什麼都不做啊,但衣服我得穿上!」

    傾羽聽到我允許他留下來,高興地從我的身上滾了下去。可是他的身體卻有一處高高地挺立起來,我裝成沒看到的樣子,迅速地把裡衣穿上。

    一轉身看到傾羽把那被子一角舉得高高地,在等著我進去,別說他的這個舉動還真讓人有溫馨的感覺。

    我也不在猶豫翻身上床,鑽進了被子裡。傾羽馬上蹭過來,把我抱到懷裡,我對傾羽說:「你不說什麼都不做嗎?你現在老實一點,要不小心我把你給踹出去!在給你來個狠一點的,就是要打到你滿地的找牙!」

    傾羽的聲音低沉起來:「馨兒,我真的什麼也不做,只要讓我抱著你就好!」

    說完真的不在動作。他剛剛說話時那該死的聲音,竟然那麼充滿了磁性,那麼誘惑人,差點讓咱沒控制住反撲上去。我窩到他的懷裡找個最舒服的姿勢睡了,這傾羽一看我這麼地信賴他,也是心情激動。緊緊地抱著我,不在動作。

    可是他那叫嚷的小弟卻讓他連連地吃苦頭。傾羽低頭偷偷地咒罵起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一看到馨兒,就以為自己是那女媧補天時的四柱之一,可以一柱擎天!以後你看到馨兒時,能不能老實一點,少給我丟臉!」

    咱正在待睡不睡之時,本來他的那個就頂在咱身上,把咱弄得面紅耳赤。沒想到他現在到是大張旗鼓地,在那裡進行教育起來,聽到他在那裡一直的嘟囔,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本來想假睡矇混過關也不可能了。氣得對他叫道;「你要是想管叫你的小弟,出去教育,別在我睡覺時在我耳邊,吵吵嚷嚷的,顯得你家教嚴是怎麼的!」

    說完這話咱才想起來,傾羽和我都說的是臉紅得如要出血一般,心一橫,不管繼續睡,當我沒說過。傾羽那邊更是不好過,也不敢大聲地喘氣,在過了很久之後我們兩個才算睡著。

    我是因為這麼折騰了一大天累了,傾羽是因為有病在身。反正不管是什麼原因。總言之我們是在花魅燁和冰山找來時,我們兩個人還在相擁而眠。我睡得那叫一個香,夢裡只感覺有一個大大的棉花糖在咱的眼前。

    不吃?那是傻子,抓過就不停地吃起來,在一聲怒喝中,咱把眼睛總算是睜開了,第一眼就看到傾羽的臉,咱還奇怪:「傾羽,你的臉怎麼跑我的臉上來了?」

    說完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是這傾羽正趴在咱身上親咱,那剛剛的棉花糖就是傾羽?咱傻傻地說了一句:「傾羽,你怎麼那麼甜呢?」

    突然感覺這屋子裡的氣氛怎麼一下子降到零下了,我也感覺到渾身一冷,問滿臉笑意的傾羽:「你冷不冷,我突然怎麼感覺到這麼冷?是不是我要感冒了?」

    這時耳邊傳來一個比那氣溫還要冷的聲音:「我看你不是要感冒,你現在有點發燒!」

    一聽那千年冰山樣的聲音,咱知道是冰山來了,心想還好,只是來了一隻。可是當我把頭轉過去時,就再也轉不回來了,這那裡只是一隻?是兩個一個不缺地全都到齊了。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和人做壞事,被老公捉姦在床的小媳婦一樣。

    慌忙地把傾羽推到一邊,低頭一看還好,自己和傾羽都穿著衣服,這下子我不怕了,抬起頭看著冰山,我現在不敢看花魅燁,怕被他的眼光給凍死:「冰山,你看我和傾羽清清白白的,我們都穿著衣服的!」

    說完咱對冰山討好地笑了笑,想多爭取一個是一個,如果冰山能站到我這邊的話,那我們就是以三對一,就不怕花魅燁了。我想得正美時,冰山卻對咱說道;「馨兒,我也想和你一起清清白白地,做你剛剛和傾羽做的事!」

    他這一說讓咱瞠目結舌,只見花魅燁走過來,壓著氣一把抓過傾羽,從床上給扔了下去,我對花魅燁說:「傾羽有病在身你輕點!」

    我這一句話,花魅燁的眼珠子都要冒出來的樣子:「怎麼的,才和他睡了一宿,貌似還沒做什麼呢,這就開始心疼了!」

    我沒敢說話,傾羽從地上站起來:「花魅燁,等我把體力養好後,我們再好好的比一比!」

    花魅燁冷哼了一聲:「好啊!到時候我再好好了的揍你一頓!」

    傾羽不以為然地說:「上次你好像,也沒佔到什麼便宜!」

    他們這麼你一句,我一句和說得我這心裡這個害怕,他們是真打啊,上次打得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讓人看了又想笑,又心疼。可下是把臉上的傷養好了,又是一個個的大美男,又可以讓咱養眼了,沒想到他們又約下一次。

    咱不給他們立點規矩孔型不行啊,我對他們三個說道;「都給我坐下!」

    他們聽了都是一愣,我從來沒這麼對他們說過話,花魅燁的眼睛裡閃出玩味的神情,帶頭坐了下來,傾羽和冰山也坐下了,可是他坐的就是有點不是地方,坐到了床邊,緊挨著我。花魅燁剛要動手,這傾羽也算機靈,馬上坐到了椅子上。

    我對他們說:「你們要殺要打我不管,可是我得給你們立些規矩!」

    冰山說:「什麼規矩?」

    我看著他們說:「第一,打完就算了,不能記恨在心!」

    他們點了點頭,心裡都想,在煩他們也沒用啊,大家怎麼的也都是得在一起,這第一條在沒有有任何疑義的情況下就被通過!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是不是這就代表著,咱這以後的建議都能這麼一帆風順呢?不管那麼多了,通過一項是一項吧。我接著說出了第二條:「第二,你們打是打不能用內力,也不能用兵器!總言之就是不能給我打得個腿斷胳膊折的!」

    他們互相地看了一眼,心想,只是看著互相的點不順眼,主要是在爭風吃醋,但真要是對誰下狠手,好像還真是做不到。

    一見他們都點了點頭,我心裡又開心了許多。

    「第三條是不能打臉,我愛看你們好看的樣子,上次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的,我都懶得和你們說話!」

    他們心裡一驚,原來馨兒是這麼愛美啊,主次還真得注意點,別把臉給打壞了。想到這裡也都不得是一至地通過了。

    「第四條上不能打上半身,我要是累了的話,說不定會在誰的胸前靠一靠,可要是都受傷了,一靠誰都呲牙咧嘴的,我看著不舒服!」

    幾個人一想馨兒說得也對,就是馨兒不靠,欠產還想得空抱抱馨兒呢,這可是自己的福利不能丟,想到這裡他們又是一至地點頭通過。

    「第五條是不能打下半身!我的武功,你們是知道的,輕功就更別提,不過我我懶得用武功,我要是想去哪裡的話,還得用你們帶步,別到時候一具個一瘸一拐的,走的比的還慢!」

    幾個人一想也是,要是真的打壞了,還真是沒辦法帶著馨兒,屋上屋下地玩了,也沒辦法帶著、馨兒晚上到樹上看星星了,想到這裡又都一至一點頭,這第五條也通過。

    我對他們笑了一下說:「我要說的都說完了,這規矩你們也都是一致地通過。誰也不許不執行!」

    我一說完他們都一起點頭,冰山說:「好,一切都聽馨兒的!」

    這時花魅燁突然說道:「馨兒,你給我們立了這五條規矩,我們也沒辦法打了?臉不許打,上半身不許打,下半身不許打。那你到底讓我們打哪裡啊?」

    我一聽心想,我怎麼知道:「你們自己看著辦,我餓了,要去吃飯,你們要是研究出來就告訴我一聲,我在把這五條嚴密一下,該補充和就補充。是規矩就一定要考慮周全,細至!」

    說完我穿上外衣,向吃飯的大廳走去,我可得快點跑,省得他們抓狂時,拿我當炮灰!看我一出去,這屋子裡的人也跟著出去,我是兩條腿,他們都是有功夫在身,沒一會兒,就把我給抓住,我在花魅燁的懷裡掙扎:「放下我,讓別人看到多不好!」

    花魅燁看著我笑著說:「有什麼不好的,我這張臉也還算好,沒有鼻青臉腫,讓你沒辦法下眼。這胸懷也還算是寬廣,正好現在讓你靠。還有我的腿也好使,能用輕功抱著你飛,馨兒,你說我說的這些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我一聽,這小子是把剛剛的說的話都給用上了。這時傾羽和冰山也跟了上來。我心想,你們不怕難看,我一個外世界來了人怕什麼?想到這裡咱滿意地都靠在了花魅燁的懷裡,能舒服一會兒是一會兒,能懶一陣是一陣。

    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飯廳,以為只是我們幾個人吃飯,沒想到春夏秋冬也都在那裡。看到我們進來,夏意高興地問:「小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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