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到這裡,我也實在是忍不住了,摻著傾羽就一起的奪門而去。後面傳來花魅燁的叫聲:「馨兒,你去哪裡?」
我忙一邊加快了腳步,一邊說道;「哪涼快,我上哪去!」
花魅燁從屋子裡追出來,攔到我的面前,臉上的表情也暗翳起來,我不敢在跑了,停在了當場,花魅燁一把把我給抱起來對我說道;「今天你和這死羽毛在一起的時間有界圖靈機太長了,別讓他把病傳染給你,我得給你們兩個隔離,那個傾羽啊,你自己回去睡吧,這馨兒我就帶走了!」
傾羽聽了這個氣,和他認識這麼久了,這是頭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可是結果卻是把馨兒給搶走了!
傾羽更氣的是現在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和力氣也沒有,想和花魅燁好好的打一架都不可能,現在就是想去給這花魅燁一個指頭。那好像都貌似太過奢侈!可是這傾羽也不是坐以待毖的主,想了一想來了主意,好你個花魅燁,你在我這裡指搶人,我也不會給你好過。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了,再說開始時不是你們三個一起打我的嗎?現在我就讓你們窩裡番,讓你們三個狗咬狗,讓你們……傾羽的頭腦裡出現了無數的畫面。每一幅都是那麼讓人精神振奮!
想到這些頭腦中的畫面,這傾羽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冰山和春日住的屋子走去,來到屋門前一腳把門給踹開,把睡得正香的冰山和隔壁的春日都嚇了一跳,一下子不約而同地從床上一躍而起。
看來夏意,秋葉和冬涼的屋子在對面的樓裡,好了,這幾個人也夠了,傾羽心想……
可是一看到門邊站的是傾羽時,那春日的暴脾氣,就想要衝過來把這傾羽給捏死,氣得大罵:「你是不是炸屍了!大半夜的你來我們的屋子裡鬧什麼鬼!捉什麼妖!」
還是冰山比較地穩重,擋住就要衝過去的春日,看著那虛弱無力的傾羽,充滿調侃意味地問:「這麼晚了怎麼不在床上躺著,馨兒不是在你那裡嗎?你怎麼會捨得出來!怎麼弄得這麼虛啊?」
但說話的語氣是酸味十足。傾羽心想少在這裡整我,我要不是這麼虛的話,你們會放心把馨兒放到我那時嗎,心想先讓你們快快嘴,一會兒就讓你產炸窩,說道:「馨兒才沒在我這裡,被花魅燁給劫走了,冰山和春日一聽知道這小子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對他說:「怎麼的,受氣了,來找人來投訴?」
傾羽說道;「不是我的事,我受氣到是沒什麼,主要是馨兒中了情毒,現在被花魅燁給帶走了!」
傾羽一說到這裡冰山和春日都笑不出來了,盯著傾羽問:「你說的是真的?」
傾羽說:「都是真的!」
只是他沒說那毒已經解了,冰山和春日從床上一下子就跳到地上,抓起床邊的衣服。邊往外跑,邊穿著,嘴裡也沒閒著對傾羽說:「你要是敢騙我們的話,我們把你做成烤紅鼠!」
這話已經是百米之外了,兩人瘋狗一樣地速度向花魅燁的屋子奔去,就怕遲了一會兒會讓花魅燁佔了先機!
在說花魅燁這邊,把我給抱到了屋內,看著我笑起來,我氣得瞪眼:「別在笑了,我都看到你的胃了!」
花魅燁一聽笑得更約會了:「馨兒怎麼說話這般在有趣了!」
我問他:「你沒事笑什麼,笑得那麼慎人?」
花魅燁不笑了正色地說:「當我在傾羽的門外,看到他在那裡表演脫衣秀,而你卻兩眼放光地看得口水直流,你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嗎?」
我點點頭,花魅燁看著我說:「還是馨兒瞭解我!」
我搖著頭說道:「那還用說,你一定是看到我流口水,你也喝了是不是?」
我的話剛一出口,花魅燁就把他那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一點都沒造盡。全都噴在了咱的臉上。我心裡這個氣,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在他的衣服上來回地蹭著,直到這臉上乾爽了,才把臉給抬起來,不知道是這茶的色重,還是咱臉髒,反正他那出塵的白衫前襟上是黑乎乎一片了。
花魅燁的表情不但沒有氣,反而眼神中充滿寵溺在看著我,這讓我以為他是別人附體了,因為花魅燁有我的印象裡,一直就是有輕微的潔僻的,我現在把他的白衫弄得一塌糊塗,他不但不惱,還衝著我笑,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擊變傻了?可下看花魅燁張嘴,怕他說我,在他還沒開口前,我搶先說道;「你怎麼還成了噴壺了!下次有情況之前先和我說一聲!」
花魅燁臉紅起來點了點頭,突然臉上表情不對起來,好像是在隱忍什麼的樣子,剛站起來要往外走,卻又坐回到椅子上,用牙咬著下唇,那好看的嘴唇被他給蹂躪得不成樣子,讓咱看了真心疼,真想上去對他說:花魅燁你歇會兒,我來幫人咬!咱正在想著,他卻接著臉色一變說道:「準備!」
我忙趴到他的大腿上,咱也怕噴啊,可是沒想到這花魅燁竟然在這個時候,不雅地放了個響屁,那個味叫一個沖,我忙站起身,一跳八丈遠,用手扇了半天,氣得用手指著花魅燁:「你怎麼上、下齊發啊,這屋你還讓不讓人呆啊?在有不是告訴你有情況報告的嗎?你故意的對不對?」
花魅燁的臉從紅色變成正常,委屈地說:「我不是報告了嗎?我說準備,誰想到你會趴到我的腿上啊!」
我瞪他一眼說:「那不是怕被你噴著嗎?沒想到卻讓你給炸到了!」
我說到這裡,花魅燁可能是嫌我太過囉嗦,一下子把我抱到懷裡,我那些瞞怨的話也被他給封到了口中。花魅燁正吻得熱血沸騰時,突然,門被從外面打開,冰山和春日闖進來,一進屋看到眼前的情景正是花魅燁熱吻我的場面。
「嘴下留人!!!」
春日一拳向花魅燁打去,花魅燁伸手一擋,冰山得空把我從花魅燁的懷裡拉出來,花魅燁一下子怒火萬丈。不光是因為他們兩人把我搶過來,主要還有一條原因是:現在花魅燁已經是情慾升起,那身體已經有了反映,此時在我們三個人的注視下,那底褲還是堅強地挺立著,沒人一絲服軟的意思。
花魅燁揮手向春日打去,這次可不是向以前那樣不用內力,這次用的可是殺招,招招都可以至命。春日也不後退也沉著地開始應戰。
冰山卻抱起我向床邊走去,邊走還一邊對我說:「馨兒,你在忍一忍,我就來給你解毒!」
說完把我放倒在床上,開始脫起衣服來,他的這個舉動差點沒把咱這魂給嚇飛。我邊推他邊叫花魅燁和傾羽。冰山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失落對我說道:「他們兩個都可以,難道就我不行嗎?」
說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似乎看到他的眼中有淚閃過。他起身向外走去,我忙起身追了出去。花魅燁和春日打得正火,沒有辦法分心我們這邊的事情。我只好一個人去追冰山,他是會武功之人,又是在氣頭上,那速度都敢上『飛毛腿導彈』了,就我這兩條肉腿能追上嗎?我也只好運氣提步追了上去……
他一氣之下飛到了樹林裡,我也緊趕慢趕地跟了進去。可是一進到這深深的森林裡,我是一點的方向都找不到。
我也累了個夠嗆,在樹下也不敢坐,要是有什麼老虎、獅子、狼的,別把咱給吃了。我找了一棵樹冠比較大,樹桿又比較矮的樹,努力地爬了上去。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聲輕笑!
一聽到這在我耳邊傳來的笑聲,我雖然沒聽出來是不是冰山,但估計此刻在這原始森林中的除了我也就是他了。我大聲地叫起來:
「冰山,你出來行不行?剛剛追你我的腿都要跑斷了!你也仁慈一點,別性格像你有姓一樣冷冷的。和你在一起總感覺是在和一個能行動的冰箱打交到!」
我說了這麼多,可是這森林裡卻一點的回應也沒有,難道剛剛是我想冰山而產生了幻聽?一想到現在就我一個人在這黑森林裡我不禁毛骨聳然,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這黑燈下火的,我只覺得四周好像的無數的眼睛在看著我。
我嚇得想下樹回到花魅燁那暖暖的屋子裡,可是往下一看,腿腳卻軟了,不敢在下樹,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爬上來的,真是欲哭無淚,但咱知道就是死也是讓動物給吃了,怎麼咱也不能讓自己給嚇死不是,起到這裡咱想唱歌給自己裝膽。
此時大腦中馬上跳出那首《不怕不怕》我大聲地唱起來:「hello!看我!你在害怕什麼?是我錯,沒能夠啊把自己變得成熟,傷口那麼多,已經不怕再痛,沒地方可以再受傷了,沒什麼轉身以後,我會練成護體神功!看見老虎,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經比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膽怯只會讓自己更憔悴,麻痺也是勇敢表現,一個人睡也不怕不怕啦,勇氣當棉被,夜晚再黑我就當看不見,太陽一定就快出現!」
沒想到咱這一嚎不要緊,這樹冠上還休息著許多的小動物,別的我沒看到,只是知道那小鳥被我的歌聲驚得連叫帶飛,咱沖這那些在黑夜中亂飛的小鳥直道謙:「對不起,也不是想嚇你們,可是這大半夜的就咱一個人真是的點怕,把你們也叫起來陪陪咱,就是不能給咱增加一點人氣。也能給咱增加一點生氣!要不這死氣沉沉的森林裡,我一個人實在是呆不下去!」
我剛說到這裡時,不光是小鳥,還有那一到夜晚,就衝著月亮嚎叫的群狼也跟著叫起來,這會咱還真是不寂寞了。開始還沒學得什麼,在樹上悠閒地聽著那只比驢叫差一個擋次的狼嚎!別說在這寂靜的夜晚這一聲一聲的狼嚎還真糝人!
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對,怎麼這聲音好像很近,不對!是就來自咱的腳下,伸頭漲膽往地面上看了一眼,我們媽啊,雖然沒看到狼的外型,但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的綠眼睛,卻是看得真直人切切!這要是一從這樹冠上掉下去,還不得直接地就餵了狼啊!
咱當時就想了:天,是用來颳風下雨的;地,是用來長花長草:他是用來燉粉條的。我呢,是可憐巴巴地穿越到這古代來喂群狼的!
咱的命怎麼那麼的苦啊,好不容易來到了這古代,又有N個美男常陪左右。咱還沒來得及考慮先從哪個下口呢,難道老天就讓咱帶著這份遺憾而葬身狼口嗎?
咱是越想越氣,這個氣可是生氣的氣,咱剛剛唱歌的勇氣,早就跑到爪哇國去了,現在別說唱歌,估計我說話都不能成句了!就咱這膽量嚇下下可愛的小鳥正好,像狼這樣兇猛的動物,別說是嚇它啊,就是現在他嚇我,我都能忍!
現在咱就是要做到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也不動,總言之就是一句話,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想著想著咱嚇得沒形象地趴在了樹冠上,這樣身體和樹冠接觸的面積大一些,被嚇得掉下去的可能性也小一些!
這群狼好像是聞到了這樹上有人味,一直在樹下徘徊,就是不走!咱一想這不行啊,要是哪下子咱沒把住掉下去可怎麼辦,得想辦法把它們給弄走。想起小時候聽人說過,狼怕狗,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咱都要試一試。
雖然我現在功力已經恢復,但是也是難敵這一群野狼的,下去只能被圍攻的份!
事不宜遲,我這個人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主,那一聲聲的瘋狗一樣的叫聲,早已經從我的口中溢出來!
伴隨著咱這狗叫聲音的還有三個人的笑聲,雖然他也是極力地想把那聲音壓制住,可是那隔三差出從嘴裡竄出的『呲呲笑聲,讓咱知道這三個人就在自己趴著的這棵樹的樹桿上。而且是離自己的距離也是相當的近。
咱一聽那肚子裡的氣又開始鼓起來,心想這半夜三更的,我被嚇得半死。他們可到是好,趴在樹下看我的熱鬧,不但不幫我,還在那裡撿笑,最最不可原諒的是,自己做出學狗叫的這個舉去,都讓他們這三匹色狼給看了去,以後自己的這張臉該往哪放?這還得了,我一定要報復。
不是有句話,叫唯小人與女子難養嗎?可咱偏偏就是其中之一!當然不能是小人,我是女子,所以他們要受罪了!我這小女子,也要做出點什麼好好地嚇他們一跳讓他們也好好的嘗嘗這其中的滋味!
我裝沒聽到他們的笑聲,在樹上飛快地想著怎麼來作弄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拉一堆屎給他們來個人屎澆頭,可是我沒帶紙。上完廁所沒辦法弄乾淨,第一個想法取消!
第二個想法說是給他們來點尿,給他們洗洗澡,可是這只是想法,我膽子還是小,怕萬一咱這麼做了,就是不被狼吃了,也會被他們幾個給撕掉。
第三套做戰方案此時應運而生。哼!小樣的,你們嚇我很好玩是不是?那我也要好好的嚇嚇你們,但這個運動我也有一定的風險!但這一切對我剛剛所受的委屈都已經是不值一提。
想到做到這一直的我的好作風,這個優良的傳統咱是一直沒有丟。我把手放開,向著狼群嚎叫最猛烈的地方,一躍跳了下去,只覺得陣陣的風從身邊吹過,我都已經清楚地看到那狼群中狼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