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如龍右肩受了槍傷,右腿被爆炸來的石塊砸傷。
此時,他被凌南天抓著衣領提了起來。
甘如龍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他也不敢反抗,也無法反抗,只能聲嘶力竭大喊,硬充好漢。
「殺了你?有那麼容易嗎?甘如龍,你這狗賊,你害我家破人亡,你害我受馬彪之辱,你害得蘭兒慘死,你害我大哥一家十口慘死。我沒那麼容易放過你的!嗖——」
凌南天雙目血紅,咬牙切齒地,冷冷地罵道,手中刺刀一揮,削下了甘如龍的一隻耳朵。
「啊呀——嗚嗚嗚,疼啊!凌南天,你他娘的,你別這樣一刀一刀來剮我,你來個痛快的,殺了我吧!你這樣一刀一刀剮我的肉,我疼啊!」
甘如龍登時如殺豬一般大喊大叫起來,單手豎起,去捂左腮,可是難止血水。
不一會,他左腮便流得全是血了。
也疼得他滿臉淚水。
「好!痛快!哈哈哈哈——」
洪武、賀喜、陳道、鐵牛、盧強、宋志光、薛大妹、常明等人卻大呼痛快,高興得又蹦又跳,還大笑起來。
「啊——」一旁被路洋用槍指著側額的何來水也驚叫一聲,渾身打顫,冷汗直冒,尿水潺潺順著褲管而下。
而伏地等著處理的那三百國軍官兵也是嚇得個個直打哆嗦,甚是害怕會落得像甘如龍這樣的下場。
「三少爺——等等,讓大嬸來——」薛大妹見狀,抹抹淚水,大喊一聲,便離開凌霸天,跑向凌南天。
她感覺這樣處置甘如龍,確實很痛快。
「三弟——等等,讓大哥來——」凌霸天滿含熱淚,也滿懷對甘如龍的仇恨,握著黃金手槍,奔跑而來。
常明、盧強、宋志光也大呼痛快,趕緊尾隨跟上。
「這就疼了?甘如龍,你他娘的死奸賊,你害死了我家那麼多衛兵弟兄不算,你還拿著那把黃金手槍,多次來暗算我,伏擊我,多次想置我於死地,也離間我和我大哥之間的感情。哼!你還害死了嶗山寨這麼多弟兄,你以為我削你一隻耳朵,這就夠了?不夠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我今天要慢慢玩死你。哼!嗖——」凌南天冷嘲熱諷甘如龍一番,既是說給凌霸天聽的,也是說給甘如龍聽,還是說給薛大妹聽,更是說給陳道手下幾十名衛兵聽的。
他說著說著,又揮刀而下。
「啊呀——狗賊,我跟你拼了——呼!」
甘如龍的另一隻耳朵,又被凌南天削掉了,疼得他又殺豬般地慘叫起來,疼得他又一陣眼淚汪汪的,滿臉都是血水。
他慘叫一聲,又大吼一聲,揮拳擂向凌南天的腹部。
凌南天不躲不閃,卻握刀下切。
「卡嚓——啊呀——」
甘如龍左手腕立斷,整個手掌給凌南天一刀切了下來,血淋淋地掉在了地上。
他慘叫一聲,疼得霎時間全身都麻木了,腦袋空蕩蕩的,眼前一黑,便萎倒下來。
「啊——咚——」何來水嚇得也慘叫一聲,彷彿凌南天那兩刀削在他的耳朵上,砍在他的手腕上,驀然眼前一黑,暈厥過去了。
他側倒在地,側額頭又磕出血來。
「好!痛快!哈哈哈哈——」
洪武、賀喜、鐵牛、陳道等數十人又齊聲喝彩起來,大呼痛快,心情甚是甘暢淋漓。
「哎呀——娘——」伏地等候處理的三百官兵個個嚇得顫聲呼喊,有人雙眼一翻,嚇暈過去了。
也有人尿褲子。
「呼呼呼呼——」還有人呼呼喘著粗氣,生怕自己也落得像甘如龍這樣的下場。
還有人嚇得喘著粗氣,竟然一口氣緩不過來,活活給嚇死了。
「甘如龍,裝死呀?沒那麼容易讓你死的。老子要玩得你不成人形,然後將你抬回青島城去,讓你繼續為官,讓你好好享受,終生靠人服侍。你這麼狠毒的仇人,少爺捨不得殺你啊!嗖——」凌南天蹲下身子,捏捏甘如龍的鼻子,見他沒反應,又怒罵一聲,又揮刀而下。
「卡嚓——啊呀——」甘如龍的右手掌被切了下來,疼得慘叫一聲,疼醒過來了。
「卡嚓——卡嚓——啊呀——」甘如龍又疼得全身麻痺,腦袋空蕩蕩的,再次殺豬般地大喊大叫起來。
凌南天卻再也不與之廢話了,握刀連揮,又將甘如龍的一雙腳掌切下來。
這下子,甘如龍疼得徹底暈死過去了。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唰!」凌南天踢了甘如龍,見他沒反應,便又對準他的褲檔,握刀下切,將甘如龍的命根子切斷。
剎那間,甘如龍兩次伏擊凌南天的情景,又一一浮掠於凌南天的眼前。
凌南天雙目血紅,滿腔仇恨,又執刀上移,輕輕下戳,剜去他的一隻眼,又握刀橫削,將甘如龍的鼻子削掉。
「啊呀——」
甘如龍再次殺豬般慘叫,聲音極其淒厲,滿地翻滾,可每翻滾一下,身子更疼。
因為他被切了一臂,手掌腳掌也被切掉了,渾身是血,已成血人了,獨眼、無鼻、缺了命根子、無手掌腳掌,甘如龍真的被凌南天玩殘了,不成人形了。
他的可悲下場,比起黃水平、文智廣、喬棟、龔品、鍾輝、徐世祖等人來說,更是悲慘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