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嗎?」
「嗯,熙男一個人就輕鬆搞定了。」
「哦?哈哈哈,看來我從我的老戰友那裡把你挖過來沒錯啊。」林束爽朗地笑道。
這時候,胡家雙胞胎兄妹走了過來,跟旅長進了個禮。
「你們這下可以和你們的上級交差了吧。」林束問道。
「謝謝林旅長幫忙,晚上又得好好的敬您幾杯。」胡文冰恭維地說著。
「唉~~你知道,我煙酒不沾的,你們年輕人,好好努力,別辜負你們的上級對你們的栽培就行,好好研究,爭取盡快將活死人的根源找出來。」
「是!」
「你還有什麼事?」林束見他話到嘴邊卻欲言又止,於是問道。
「金熙男在我們抓獲的喪屍身上搜到了一本小冊子,上面有兩個人名,一個叫張煥成,一個叫王海超,我確信其中一個就是這只喪屍生前的姓名。」胡文冰說道。
「恩~~~」林束接過他遞過來的那本小冊子,隨手翻了幾頁,但上面涉及的全是醫學方面的東西,自己不甚瞭解,所以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於是說道:「你有什麼想法?」
「不知道旅長您有沒有注意到上面的落款日期,距離現在大概有半年多了吧,既然不是在爆發當日死去的,那麼中間那段時間會在哪裡,而且,我們在市區發現了幾輛較為新的汽車。」
蔚飛站在最後面,聽著這一切,心理面開始陣陣作響,越不想發生的事情,它就發生了,這兩人要抓的果然是已經變成喪屍的張煥成,等下一定會問道自己的頭上。
「蔚營長。」林束突然喊了一下。
李翰林扭過身子,看到蔚飛正在發呆,於是猛的碰了他一下。
「旅長在叫你。」
「啊?」蔚飛回過神來,急忙上前兩步,立正姿勢,陪著笑臉說道:「旅長,您叫我。」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張煥成和一個叫王海超的?」
「這個……」
「到底認識還是不認識啊?」林旅長有些急躁了,吼道。
「認識,他們曾是二炮所裡避難的其中兩個人,後來死在市區了。」蔚飛話語間,已經開始流露出一絲悲傷。
「怎麼死的?」林束接著問道。
蔚飛知道就算自己不說,他們一定也會從其他人的嘴裡問到,所以乾脆直接全盤托出,只是把在市區發生的和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情隱瞞起來。
「他們倆還和另外一些人每隔一定時間去市裡面搞一些日常用品的貨物以及食品之類的,那次因為一些出了意外,導致所有人幾乎全部葬身於那裡。」
這時候,胡文冰叫後面的士兵將五花大綁的張煥成抬到跟前來,問道:「那你看看,這個是誰。?」
蓬亂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皮膚雖然暗淡,且有褶皺,卻無法掩飾住那張有些稚氣的面龐。
「張……張煥成。」蔚飛故意裝作很傷心的樣子,撲到跟前,雙腿跪下,幾滴眼淚隨後便被強擠了出來。
「呃~~~~~~~~呃~~~呃~呃呃~~!」突然間,張煥成變得異常激動,不斷的掙扎扭動著,試圖將尼龍繩崩斷。
蔚飛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的嚇得夠嗆,三魂飛了七魄,向後癱坐在地上,顯得驚恐萬分。
胡文冰和胡琳嫣看在眼裡,四目對視了一下,沒說話,鄭閩韜好似天生就看蔚飛不爽,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只有金熙男上前去拉了蔚飛一把,將其攙扶起來。
「這小兄弟跟你關係應該好不錯吧。」林束看他掛著眼淚,問道。
「嗯,還可以,只是沒有想到闊別半年,還能見到他。」蔚飛順著旅長的話往下說著。
「哎?剛才它好像很憤怒的樣子,你以前是不是得罪它了。」
「喪屍不都是見到人就很發狂的嗎?」胡琳嫣一句不經意的話,卻把蔚飛嚇得夠嗆,他極力的掩飾道。
「但是感覺見到你格外的發狂哦」
「可能是他他還記得我,我們之前關係不錯,它可能有些激動。」
記得的確是記得,激動也的確是激動,只不過,不是關係不錯,而是血海深仇,張煥成在看到蔚飛這張面孔時,大腦裡已經開始在不斷的檢索信息,所以之後表現出來的情緒起伏相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