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從張煥成身上掉落下來的小冊子的內容後,雙胞胎兄妹胡文冰和胡琳嫣兩人均表現的十分驚訝,認為這裡頭的事情一定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儘管不對張煥成做正常的神經方面研究,也要將他的來歷搞清楚。
任務完畢,所有的人員紛紛上了裝甲車,依舊保持者整齊的隊形,調轉方向,直奔二炮所開去。
「吸煙有害健康,少抽點吧。」鄭閩韜看著駕駛員從兜裡掏出煙卷,準備用打火機點上,於是隨口提醒了一下。
「我也不想,但就是忍不住,剛才在車裡等著發慌,已經抽了七八根了。」駕駛員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做著無奈的樣子,說道。
「把窗戶開一點,後面還有女同志呢。」
聽了鄭閩韜的話,駕駛員立刻將側面的車窗露出一點縫隙,將自己夾煙的手伸在外頭,而後面的胡文冰和胡琳嫣兩人顯然沒有聽到前面在說什麼,他們正在捧著手裡的那本小冊子聚精會神的看著。
「哥,這裡面寫的,有點意思啊。」
「嗯,雖談不上十分專業,但是其推理確實值得思考。」胡文冰邊看邊說著,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上面的內容。
「車上看的有些頭暈,回去再看吧,我有些餓了。」胡琳嫣揉了揉酸疼的雙眼,然後微微的晃了兩下腦袋,試著讓自己感覺舒服些。
見胡文冰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她便開始搗亂了,胡亂的去翻頁數,弄得車內嘩啦嘩啦作響。
「你幹什麼你!」
胡琳嫣被自己的哥哥這麼一吼,驚嚇住了,定在那裡,不敢再動手眼睛無意間掃了一眼那本小冊子,卻突然發現了些東西。
「你看!」她指著那裡,小聲的說道。
「別岔開話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
「不是,哥,上面有日期啊。」
胡文冰將目光從新鎖定回本子上,卻發現靠近最後一頁的內容裡,有一段留言,上面是一個人寫給另一個人的,文字不多,主要是告知自己的研究成功,而最後落款的日期和現在時間相差了半年多。
「嗯?」胡文冰看著上面的日期,不免有些生疑。
「怎麼啦,哥。」
「時間有半年多了,那麼也就是說,之前他們應該有個相對十分安全的避難的地方,可是這裡除了二炮所意外,在沒有別的了,另外之前市區有幾輛很新的車輛,我不是偵探,無法將這幾樣東西合理的聯繫起來。」
「我的哥哥,說你死腦筋了不是,這上面出現了兩個名字,保不齊其中一個就是後頭車裡那只喪屍生前的姓名,咱們到了二炮所一問,不就知道啦。」
「哎!我怎麼沒想到,你機靈的還怪是時候的。」胡文冰突然覺得頭頂撥雲見日了,笑著說道。
「切,這算什麼。」胡琳嫣兩手一掐腰,得意的說道。
「張煥成……王海超……,嗯,回去問一下。」
鄭閩韜和金熙男早就累的靠在一邊四仰八叉的睡著了,尤其是金熙男,他頭朝下,用胳膊當做枕墊,嘴巴微微張開,口水堆積的已經溢出來,順著他的手臂滑了下去。
越遠離市區,空氣質量指數就越有所好轉,雖然仍可以感受到那股怪異的腐臭味,二炮所周邊有著大量尚未完工的建築樓層以及沙石和土磚,水泥等等建築材料,只不過上面也已經附滿了各式各樣的雜草,其中以狗尾巴數量居多。
離得還很遠,駕駛員就已經望見了前方的二炮所,他們在市區和喪屍拚殺的同時,這邊的人們也沒有閒著,一台直徑約一點三米的巨大探照燈被組建安裝起來,固定在了正牆與側牆之間的腳手架踏板的正上方,以備夜間突發事件應急用。
「他們回來了。」正在上面站崗巡邏的一個士兵發現遠處駛來的裝甲車隊後,隨即通知下面的人將大門打開。
林束在得知消息以後,便帶人走出會議室,準備看一下他們的轉過,與其同行的,還有李翰林,以及身後有些畏畏縮縮的蔚飛。
雖然張煥成已經變成喪屍,可是對於他來說,仍很畏懼,加上之前曾被其圍城,又聽聞有智力,心理面就更有些發怵,自己開始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了。
揚著塵土,幾輛裝甲車緩緩的穿過大門,整齊的停靠在一旁,所有人全部陸陸續續的下了車子,最後的那輛裡,幾個士兵將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張煥成抬下來。
「怎麼樣,一切都還順利吧。」林束拍了拍鄭閩韜和金熙男的肩膀,親戚的慰問道。
「嗯,沒有人員傷亡,比想像中要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