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電機組庫房裡,王海超把自己的想法和吳占霞說了一下,並保證不是在利用她,到時候何冰何冰會和他一起出把喪屍引走,等到引得差不多了,在開車回來,這樣監獄門的就基本上沒有喪屍了。
「這件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只有你,我,石曉鵬和何冰知道。」
「行吧,反正我也不喜歡那個叫苗聞薄的傢伙,一臉的喪氣樣,讓人看了就難受。」吳占霞說道。
「那好,就這樣定了,今天時間不允許,要等到等到明天才行,另外為了確保有十足的把握,你需要把張煥成灌醉,我和他認識太久,有些事情瞞不了他,所以怕到時會壞事。」王海超有點顧慮的說道。
「叫我去陪她喝酒?恐怕他不領情。」吳占霞說道。
「沒有非得叫你去陪,你可以想個辦法,或者讓他和別人對酒,總之,喝醉了就行。」
「那好吧,交給我了。」
商議完畢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來,遠在崗樓上的張煥成看著一切,皺著眉頭。吳占霞朝他那裡瞥了一眼,知道是在看自己,於是索性就貼到王海超的背上,然後快速的離開,佯裝在調情。
「哎呦,你看,被我說中了吧。」老三笑著說道。
張煥成沒吭聲,把身子扭過去,望著外面的喪屍,不再說話了。
「怎麼了,心裡不舒服?看來你還是蠻在意她的嘛。」老三說道。
「沒有了。」張煥成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面也不知道,明明自己不喜歡她,可是在看到吳占霞和王海超打情罵俏的時候,總覺得憋得慌,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佔有慾吧。
「我下去一下。」張煥成說完,轉身就要往下爬。
「好的,我在這裡看著,你小子別太激動了。」老三調侃著說道。
張煥成快速的爬下來,然後邁著大步走到吳占霞的面前,站了幾秒鐘,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事麼?」吳占霞問道。
「你~」
「有什麼事就說,別婆婆媽媽,像個爺們兒嘛?」吳占霞看著他說道。
「你是不是和王海超好上了?」張煥成問道。
「是有怎樣,不是有怎樣,你管得了我?」吳占霞笑了笑,說道。
「我!」張煥成不知道該說什麼,活脫一個啞巴了。
「像你這樣子,算什麼男人,看你有一副好身材,可是做其事情來,跟個娘們兒似得,謝博雨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還沒有改變,哎,當初沒和你好,我真是慶幸。」不知道是不是內心的真實想法,吳占霞有些鄙視的說道。
張煥成被她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但是又不甘心這樣,過了幾秒鐘,自己歎了口氣,說道:「隨便你吧。」
「可不就隨便我吧,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呵呵。」吳占霞說完,從張煥成的面前穿過,進了倉庫。
草地上,謝博雨的墓碑還處在那裡,張煥成默默的走到前面,坐下來,看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白天很快過去,到了晚上,一夥人又開始圍坐在篝火邊取暖,吃吃東西,喝喝酒什麼的,這樣驅寒的效果會更大。
有了秦叔一夥人的幫忙,做起事情來都很快,他們把一些不用的桌椅板凳全部拆了,變成燒的柴火,堆放在一旁,用的時候就往裡面丟兩根。
老三和秦叔還有「黑白無常」幾個人又在喝酒,胡吹海掄,好像天地間就他們最牛,王海超看著坐在一旁的張煥成,正舉著酒杯自己灌自己。
石曉鵬已經瞭解到了他的計策,不在一旁做聲,就這樣盯著他看著。
這時候,坐在對面的朱顏強走了過來,看到張煥成一個人喝悶酒,於是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小兄弟,有啥不開心了?」
「來!喝!」張煥成似乎已經有些醉意,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舉起酒杯要和朱顏強吃酒。
「不忙不忙,慢慢來。」見他又要喝,朱顏強急忙摀住張煥成的手,說道。
「大叔,你勸勸他吧,我都在一旁說了好多了,她就是不聽。」玥兒在一旁可憐兮兮的乞求道。
「讓他喝吧,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酒,興許是個不錯的辦法。」苗聞薄不知情,隨口說道。
「就是就是,你就別管他了,讓他喝吧,喝醉了睡一覺就沒事了。」石曉鵬怕朱顏強會壞事,於是急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