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就不管了,我自己本身也不太能喝,小妹啊,就看你了。」朱顏強無奈的說道。
玥兒在一旁一再勸說,可張煥成就是不聽,問起緣由,隻字不提,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就這樣,待到將近十杯的酒下了肚以後,他是在扛不住了,一頭倒在了,玥兒的懷裡。
「煥成哥!」
「哎呦~,妹子,你家煥成哥喝醉了,趕緊把他攙扶進倉庫吧。」吳占霞略帶著些醋意,說道。
「可我抬不動他啊。」玥兒邊說著,邊十分吃力的去拉張煥成的胳膊。
見他已經喝得不省人事,王海超給其他幾個人遞了個眼色,示意成功,家下來就看明天的了。
朱顏強隨後幫著玥兒一起攙扶著張煥成,把他送到倉庫,躺在床上,為了以免嘔吐,玥兒將他的腦袋露在床的外面,下邊放了一個盆子,這樣就可以直接吐在裡面了。
倉庫外面,石曉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做到了苗聞薄的旁邊,並和他聊著,起初苗聞薄還比較尷尬,不願意多說什麼,但是看石曉鵬那麼熱情,慢慢也就打開了話匣子。
王海超從始至終看著這一切,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而後就迅速消失,看來他對現階段的狀態比較滿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等到明天的好戲上演,已經為時不遠了。
歐陽修《誨學說》:「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人性因物而遷,不學則捨君子而為小人,可不念哉。」一句人性因物而遷,已經讓讓王海超變得開始心狠手辣起來,姑且不論這是不是小人所為,他自己想必是知道的。
老三他們再一次的醉如爛泥,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沒有醒來,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對於糧食是否截至,他也沒有一個明確的指令。吳占霞跟樂樂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就不幫忙做早餐了,反正他們都還沒醒。
王海超一夥人因為有事,都沒睡好,早早的醒來,再次聚在一起強調了一下重點,隨後分散開,趁此時機,把事情做了。
「醒了,走,帶你去個地方。」石曉鵬見苗聞薄從倉庫裡面打著哈氣走出來,上前說道。
「哦?這麼早,去哪裡啊?」
「帶你去崗樓上看看怎麼樣?」石曉鵬說道。
「沒什麼好看的,我知道外面全是喪屍。」苗聞薄無精打采的說道。
「話不能這麼說,苗哥,早上可是能看到日出的哦,人活著,總得自己找點樂子,走吧。」石曉鵬套著近乎,拉著他就往圍牆角處的崗樓拽去。
「行行行,別拽我,我去還不行。」苗聞薄拗不過他,說道。
「對嘛,看看日出,心情也會好一些。」石曉鵬帶著他的肩膀,邊走邊說著。
王海超此時已經站在監獄門口處的崗樓上,密切注意這周圍的動靜。吳占霞和何冰兩個人也在朱顏強開進來的車子旁邊瞎溜躂著,準備時刻進到駕駛室裡面衝出去。
「還有點高哦。」苗聞薄邊爬邊說道。
「無限風光在險峰嘛,苗哥,快到了。」石曉鵬在他的後面,攀爬的時候,衣服撩了起來,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別在背後。
沒有三哥的允許,石曉鵬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心理面多少沒有譜,況且這次算是蓄意殺人,自己心理面不免的緊張起來,手心開始冒汗,明顯的能感覺出心臟的跳動。
倉庫裡,樂樂在一旁煮著東西,無暇顧及任何人,張煥成暈暈乎乎的睜開了眼睛,發現玥兒就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
「玥兒,玥兒,醒醒。」
「嗯?~~」玥兒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哼唧道。
「你怎麼趴在這裡睡了,快點,躺床上去。」
張煥成從床上下來,讓她躺下,自己雖然還有睏意,但是卻不想再睡,於是晃晃悠悠的朝著倉庫外面走去。
「這麼多喪屍!」苗聞薄在登上崗樓看到外面的喪屍後,說道。
「是啊,很多,哎,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等日出吧。」石曉鵬說著,一隻手已經開始向自己的背部摸過去。
王海超給吳占霞和何冰遞了一個眼色,示意要準備了。
「日出在哪個方向?」
「就在那個方向。」
苗聞薄背對著朝著遠處望了過去,與此同時,石曉鵬心跳加速,從背後抽出來一把長長的水果刀,準備攮進去。
「石曉鵬!」站在遠處的張煥成突然間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