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鳥在老三的勸說下把刀收了回去,然後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樂樂,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好了。
此時張煥成和和謝博雨也上來了,他們沒有聽到老鳥和樂樂只見的對話,以為老鳥把樂樂怎麼著了呢。
「你做了什麼。」張煥成問老鳥,眼睛裡充滿敵意。
「你倆誤會了,老鳥什麼都沒做,試了了自己她太傷心了,沒事的,過一段就好了,你們倆把樂樂扶到看找個空一點的帳篷,讓她休息一下吧。」老三解釋道。
「可是~」
「可是什麼啊可是,趕緊的,別廢話了。」張煥成本來還要說些什麼,被老三打住了。
張煥成很無奈,然後和謝博雨兩個人攙扶著樂樂,下了觀眾席,朝著其中一個帳篷走去。
「你的朋友記恨我。」老鳥苦笑著。
「沒事的,他們不瞭解情況,有些誤會,我會跟他們好好說的,現在這種情況,人多少都有點神經兮兮的,心理素質不強的人,往往就崩潰掉了,樂樂就是,她認定小姑娘在沒變成喪屍之前,你做掉了她,你就是殺人。」老三也無可奈何地說道。
「三哥,你到時候幫我跟他們解釋一下,別到時候讓別人覺得我是什麼變態殺手呢,」老鳥說著,從兜裡掏出一盒綠鑽香煙,打開盒蓋,遞給老三。
「哎,不他娘的說這個了,來,抽煙,」老三說完,從裡面拿了一根出來放在嘴裡,老鳥隨後從另外一個兜裡掏出了打火機,給老三點上後隨後又給自己點上,然後把煙盒扔給了身邊的人。
一隊人就在觀眾席的最頂上吞雲吐霧起來,遠遠望去,還以為成仙了。
張煥成和謝博雨把樂樂攙扶進了一個比較近的帳篷裡,空間還好,躺了三個人,貌似都已經睡著了。
「樂樂,你在這裡休息一下吧,別擔心,我們陪著你。」張煥成安慰樂樂道。
樂樂點了點頭,用手擦了擦已經哭花的雙眼,然後躺下來,眼睛看著張煥成和謝博雨。
「睡一下吧,我們倆在帳篷外守著,有什麼事情,就叫我們。」張煥成說完,和謝博雨轉身出了帳篷。
他們倆在門口找了兩個凳子,坐下來,謝博雨傻傻的望著天上剛剛出現的星星,楞起神來。
「物品奇缺啊,連個燈都沒有,居然用的都是蠟燭,我勒個去,好像一下子倒退了幾十年啊。」張煥成發著牢騷,坐在凳子上,兩腿伸直,半張著嘴巴,他扭過頭去看謝博雨,卻藉著微弱的光有一次注意到他身上那巨大的紋身。
「謝博雨你別動啊,讓我好好看一下你的紋身。」張煥成說玩,轉身到了謝博雨的背後,半蹲下身子,盯著他的脊背看著。
整個紋身從脖子到後腰上全有,看樣子是一條巨大的射纏繞在整個背上,中間好像又有一個類似龜殼的東西,張煥成有仔細的看了一下,那就是個龜,樣子很兇猛,和那只蛇糾纏在一起,霸氣十足。
「我靠,這不是玄武嗎?」張煥成叫道。
謝博雨扭過頭來,看著張煥成,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為什麼會有紋身。」張煥成追問道。
謝博雨做了個動作,表示沒有筆和紙,張煥成也無可奈何,這黑燈瞎火的上哪去找,於是作罷。
「待到明天我把筆和紙找來,你得一定告訴我,我憋在心裡很久了。」張煥成說道。
謝博雨點點頭,然後又轉向天空,發起愣來。
張煥成局的沒勁,想溜躂溜躂,但是之前娜姐有提醒說不能單獨去比賽場的另外一邊,雖然是安全的。
張煥成於是想乾脆就在這附近轉轉,他讓謝博雨在帳篷外看著,自己去轉轉,順便看看王海超怎麼樣了。
謝博雨貌似楞得出奇,沒聽到張煥成說的話,還盯著天上的星星看著。
轉成懶得再說,於是離開了,朝著前面一處比較明亮的地方走去。
前面一處比較明亮的地方,有一盞燈,唯一的一盞,不知道誰拿回來的,其實就是手電筒,用電池的那種,長長的,老款,金屬外表銀色的,被繩子倒掛著吊起來,估計比賽場能看得見的地方也就是這裡了。
「嗯,明天要有機會,搞點用電池的等回來。」張煥成自言自語道。
突然間,從遠處傳來「唔~~~~」的聲音,好像在掙扎一樣,但是聲音太小了,無法快速判斷出聲音的來源,張煥成仔細地聽著,他斷定聲音來自遠處,大概就是比賽場的另一邊方向,但是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張煥成裝著膽子,順手抄起一把立在一旁的鐵鉗就過去了。
聲音越來越大了,張煥成加快了腳步,想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