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聲音讓張換成隱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加快腳步,順著聲音的來源處跑去。
距離越來越近,張換成聽得出來那聲音和喪屍發出來的有所不同,所以斷定不是喪屍,但是他還是提高警惕,雙手握著鐵鉗,離近了之後,慢慢的靠過去。
周圍很黑,看不太清楚什麼狀況,只覺得有兩個身影夾在在觀眾席的當中,好像來回扭動著。
「滾開!~」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迸發出來的時候帶著反抗的口氣。
張煥成立刻明白大聲了聲麼,雙手舉起來鐵鉗,猛的衝了上去,照著上面的那個人身上就是一下。
「哎呦我操!~」那個人慘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轉身去看怎麼回事,又被張煥成的鐵鉗糊在腦袋上了,頓時,鮮血從腦門上迸射出來,濺了一臉。
那個女的趁此機會用腳大力的踹開那個人,伴隨著又一聲慘叫,那個女的終於掙脫了,急忙朝著帳篷堆跑去。
那個人此時已經被打翻在地,雙手捂著臉,呻吟著,張煥成火氣還沒消,準備用鐵鉗再給他一下,卻被那個人的苦苦哀求下止住了。
「起來!」張煥成兩眼盯著那個黑影,吼著。
那個黑影貌似被打的不輕,緩緩的,連滾帶爬摸索到張煥成的腳下。
「不要再打了,求你了。」那個人邊呻吟著邊說道。
伴隨著月亮的緩緩升起,張煥成看到那個人的臉上有些反光,可能是血液掛在臉上的效果,又仔細的看了兩眼,局的這個人有些面熟。
這個時候,老三和老鳥還有之前把風的一幫人都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老三問道。
「這個畜生想強姦一個女孩,被我用鐵鉗干倒了。」張煥成看著趴在地上的那個人,說道。
「帶回去再說,這裡太暗了。」老鳥發話了,一幫人連拖帶拽的把那個人拉到了之前手電筒被吊掛著當電燈的地方。
那個人被把風的幾個兄弟扔在中央,老鳥湊上,看著他。
「老黑驢?我操怎麼能是你?」老鳥驚了一下,說道。
老鳥喊這麼一嗓子,大伙也都仔細的看著那個人,沒錯,就是老黑驢,連老三都認出來他了,雖然臉上被張煥成用鐵鉗糊過。
「鳥哥,饒了我吧,我喝醉酒了,饒了我吧,沒下次了。」老黑驢痛苦的捂著臉,呻吟道。
「你小子他媽的幹什麼事不行,啊?怎麼他娘的這麼不著調啊,給你辛辛苦苦搞來水井坊,你他媽的喝完就管不住褲襠了。」老三看著老黑驢,罵道。
「三哥,我喝的有點多了,我不是人!」老黑驢說完,衝著自己的臉不停地扇著嘴巴子,啪啪的,每一下都特使勁。
「那女孩子呢?」老鳥問道。
「跑了,我都沒看清楚那是誰。」張煥成說道。
把風的幾個兄弟,嘴裡叼著煙,圍成一圈,私下地小聲嘀咕著,等待著老鳥的處理結果。
這個時候,娜姐從一個帳篷裡走出來,臉上帶著怒氣,後面跟著個女孩,看樣子就是之前被老黑驢差點糟蹋的那個。
「王玉潔?」張煥成叫道,原來,那個女孩是王玉潔。
「老黑驢你也真幹的出來,世界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有心思刷這個,雖然世界亂了套,可這裡沒亂套,你再胡亂來,把你丟出去餵喪屍。」娜姐看著老黑驢,瞪著雙眼,說道。
「娜姐,我錯了,我不是人,我真是喝多了,我是畜生,」老黑驢依舊扇著自己的臉,說道。
「老鳥,原諒他吧,他喝多了,等他清醒後再處理吧,饒了他這次,反正他也沒得逞。」其中一個把風的弟兄勸道。
「算了吧,算了吧。」其他幾個人也附和道。
「老鳥,算了吧要不,也怪我,給他高了些酒喝,喝完了,啥雞 巴事都幹,給他一次機會。」老三此時也勸說道。
考慮到人力,老鳥衡量了一下,決定不嚴重處罰他,但是老黑驢酒仍未醒,所以找來一條麻繩,把他的雙手拴在一個帳篷的鐵桿子上,然他就在這裡睡一覺。
「跟你說好了啊,就在這裡醒酒,看在老三和眾兄弟的面上,饒你一回,別想有第二次,碰見了,直接像對付喪屍那樣,給你開瓢。」老鳥看著老黑驢說道。
一行人跟著老鳥重新回到把風的地方,放起哨來。
「你小子他媽的這次可是英雄救美了啊。」老三看著張煥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