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能夠十來個人打滾的豪華大床。
穆永嘉只留一個小肚兜,懶洋洋地側躺在那裡,手腕腳腕上的拇指粗的金鏈子叮噹作響,卻愈發襯得她皮膚白皙,秀氣的下巴習慣性地微微揚著,嫣然的唇角即使不笑也含著三分情,無需刻意,就讓見到的人心旌搖蕩。
「你倒是自覺。」龐特奧夫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才沐浴過的頭髮還滴著水,水滴無聲融入黑袍的情形,靜默地讓人分外心慌。
穆永嘉漂亮的瞳仁微微地縮了一下,卻很快挑釁般地飛揚了眉角。
龐特奧夫的手指按下一個遙控器,牆角轉出一個透明的櫥櫃,櫃子裡琳琅滿目的各色「怡情助興」的工具。
「又來那一套嗎?」仰著頭,穆永嘉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金的、銀的、玉的、木頭的、石頭的、塑料的、橡膠的……那些人造的玩意兒哪比得上熱乎乎的……」撅了撅小嘴,穆永嘉那一雙往常華麗倨傲的眼眸,這時候似乎溢滿了春水,讓人心中一蕩,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
龐特奧夫立時心猿意馬,不由自主地想起她身上的美妙。
「魔神大人,只是用他們來招待我,難不成是因為你自己不行嗎?」舔了舔嘴唇,穆永嘉笑的著實充滿挑逗和挑釁。
一團火焰從下腹升起,幾乎將理智燃燒殆盡,龐特奧夫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
穆永嘉咯咯一笑,手腕腳腕的金鏈子叮叮噹噹的響:「魔神大人,比起那些,我更想要你熱乎乎的傢伙呢。」
聲音柔婉而低靡,映襯著穆永嘉天生絕色的容顏,著實讓人把持不住。
龐特奧夫順手從櫥櫃裡抓了條鞭子出來,他的神情魔魅而危險。
鞭影劃破長空,撕裂穆永嘉本就薄薄的一層小肚兜,瑩白的肌體上蜿蜒一道猩紅的血痕。
穆永嘉痛得一哆嗦,龐特奧夫的眼神卻愈發的亢奮。
毫無疑問,穆永嘉是個絕世的美人,絕世的容顏不再是十七八歲花朵初綻的爛漫,卻散出盛放時刻令人血脈賁張的香氣。
「東方的小精靈,這可是你自找的啊。」他眼中已有風暴孕育。
激將外加蠱惑,絕世名花只待採擷,他就是順了她的意又何妨?他倒要看看,蠍子尾上針,是不是他碰了,就真的會死了!
鞭影又是一陣翻飛,他在她難以遏制的尖叫中無情的扯開她的雙腿,鞭柄重力戳擊她的後花,於此同時,他挺進她的「小田螺」的動作也是恣意而肆虐。
穆永嘉被折騰得瘋狂,她無力的流淚,一雙漂亮的眸子卻暗沉的讓人看不清。
龐特奧夫並不是仁慈的人,臥寢之內有著特殊癖好的他更是不愧他「魔神」之名。
穆永嘉痛苦的面孔扭曲,龐特奧夫卻只是越發興奮地粗野的衝擊。
男人天生都喜歡征服,何況是龐特奧夫這樣被人稱為「魔神」的人。
正如外人給龐特奧夫的「尊稱」一樣,骨子裡的龐特奧夫享受那種征服的快樂,尤其當下被征服的又是地下世界的第一美人,雲家現任的大家長。
並不顧及穆永嘉的感受,龐特奧夫用盡各種姿勢,幾乎是殘酷的玩弄她。
穆永嘉並不求饒,血汗淋漓的時候她也只是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用一種深沉若海的目光凝視著龐特奧夫的一舉一動。
或許是被那樣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龐特奧夫輕易地抓著穆永嘉的身體轉換一個角度。
穆永嘉被他粗野的動作所捕獲,她的臉埋在枕頭裡,無力的跪趴在床上,卻突兀地輕輕發出了一聲嬌笑。
大概是惱羞成怒,龐特奧夫把櫥櫃裡各式的工具在穆永嘉的身上招呼了幾番——就如上次那般。
穆永嘉漸漸地呼吸衰弱下去。
一直以來,穆永嘉的身體,其實都算不上好。
過激的遊戲,對穆永嘉來說,著實是負擔的過了些。
龐特奧夫的臉色並不因為穆永嘉的昏迷而變化,該進行的遊戲,依然進行。
對於魔神大人來說,既然遊戲已經開局,那麼,所有的過程和結局,便只能由他掌握。
而他,不準備對她仁慈。
既然,她敢嘲笑懷疑他「不行」。
有一瞬,穆永嘉甚至以為自己會就那般可笑那般可憐地死在那個遊戲室裡。
張了張嘴,某個詞就在喉嚨口,穆永嘉卻又悄然地將它嚥了下去。
一滴清淚輕輕地從眼角滑落,穆永嘉的眼睛裡閃過了一抹複雜之極的幽暗,秀氣的下巴卻習慣性地想要飛揚。
這是穆永嘉自己選擇的遊戲,穆永嘉不悔!
哪怕粉身碎骨,穆永嘉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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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求得的是什麼?」分明肆無忌憚地宣洩了一回,可是,龐特奧夫的心情,並不如往常的輕鬆愉悅愜意寫意。
穆永嘉只是輕輕地垂下眼簾:「我要的,已經得到了。」
龐特奧夫皺了皺眉。
總不會這只天蠍跑過來就是為了找罪受吧?
「我該走了。」穆永嘉努力了半天才好容易站起身,她的腿顯而易見地疲軟的厲害。
「你確信,就這樣走?」龐特奧夫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渾身狼籍,又是血又是淚又是汗又是他的那些特殊蛋白質,天蠍一點都不顧身份臉面地就這樣走出去?
「我都不怕。魔神大人又有什麼好怕的?」穆永嘉倨傲地揚著下巴。
即使那般狼狽的時候,穆永嘉通身的氣派,也是逼人甚至懾人的。
龐特奧夫的眉頭幾乎打結,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住了嘴,只是搖頭歎息了一聲。
「東方的小精靈,你不該這麼任性的。」低沉的渾厚嗓音,深邃的目光,依然楚楚的衣冠。龐特奧夫身上哪兒能看出半點彼時折騰穆永嘉時的粗野蠻橫與暴戾酷寒?
穆永嘉只是淡淡笑了笑。
深呼吸一口氣,穆永嘉挺直腰桿,慢慢地走出去。
一路上與穆永嘉的目光相觸,竟是那些別墅裡的護衛和僕役敬畏惶然地垂首跪倒。
走到別墅外,雲潛木著一張臉給穆永嘉披上外套的時候,別墅裡的龐特奧夫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倔強而任性的女娃啊,這麼一路出去,他又得換僕役換護衛了。
就算她不在意,他還得善後啊。
雲家的大家長,那隻小蠍子究竟明不明白她而今代表的身份地位和勢力呢?
雲潛把穆永嘉打橫抱起來,兩人上了早已等候的私人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