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皇妃   鴛鴦夢 第二百九十二章  別有陰謀  雪兒之情
    果不其實,當天洛追上芋芊的時候,就看到黑炭撲倒在雪兒身上,倆小夥伴好久不見,高興的在地上直打滾呢。

    誰會想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雪兒會回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雪兒!」姐妹倆都激動萬分,異口同聲驚叫起來。

    雪兒爬起身,慢慢地朝她們走來。

    「雪兒!你終於回來了!」芋芊衝上前抱著它感動地哭泣起來。

    「嗚~嗚~」白雪親著她的臉,發出親暱的叫聲。

    此時的天洛卻呆呆地望著它。自從把雪兒送走後,她不知多少回夢中與其相逢,每次它都會撲倒在自己懷裡,與自己玩鬧、撒嬌,好不快樂。如今夢成為了現實,但她明顯感覺到雪兒對自己的陌生!連一個正眼都沒瞧過自己!

    天洛慢慢地走上前,輕聲喚道:「雪兒……」

    可是雪兒好像沒聽見一般,理都不理。她蹲下身子,伸手想去撫摸它,不想雪兒卻避害開她,親了親一旁的精靈鼠們,以示友好。

    芋芊不解道:「雪兒!你為什麼不理姐姐呀?」雪兒依舊沒有理會,自顧自地走開了。

    「算了!它一定是怨我把它送人。」天洛慢慢地收回手,眼眶不由的濕潤了,眼前一片迷茫。

    芋芊見其傷心,連忙安慰道:「姐姐,你別傷心。雪兒這一路定是走得很艱辛,所以心情不好。過幾天就沒事了!」

    「沒事!」天洛忙擦一下眼睛,固作鎮定道,「你先陪它們回去吧!我還有事,晚點回來。」說完又回頭傷心地看了一眼雪兒,隨即轉身飛躍上馬,往後山急馳而去!

    「姐姐!」芋芊知道天洛一定是真的傷心了。

    「喵~」黑炭跑了過來,對著天洛離去的方向叫喚,也顯得很無奈。

    雪無痕拉起疆繩,對眾人道:「你們都先回去吧!我去追她!……駕!」話音一落,策馬前追。

    京城的後山頭並不高,只能算是一個山包,山上種滿了桃樹。正值陽春三月,遠遠望去,那山頭上粉紅色的桃花就如姑娘的紅頭蓋,紅艷艷的一片。進入桃花園內,那些殘落的花瓣隨著微風輕輕飛舞,拌著淡淡地花香輕輕地躺入大地的懷抱之中!

    天洛牽著馬,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踩痛了那些落地的花葉。找了一塊空曠之地,栓好馬匹,背對著桃林靜靜地站著,目光渙散,漫無目的地看著山下的田野。

    那淡淡的綠色讓她回想到過去的情景:與雪兒一起在日月山間奔跑、嬉戲、探險。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雪兒一直伴隨在自己身邊,給自己帶來不少寬慰。記得有一回落水池裡,差點被淹死,是雪兒奮不顧身用嘴咬著自己的衣服,給硬拖上岸……在雪兒眼裡,自己就是它最親最為信任的朋友。可是自己去傷害了它!如今它竟神奇般地回來了!如此遙遠,它是怎麼辦到的呢?當初有衛鳴鳳,可這一回是獨自一個呀!想到那雪兒翻山越嶺、不畏天寒地凍,忍饑挨餓……珍珠般的淚水再次劃落,她緊咬著雙唇,暗暗自責!

    「怎麼了?」雪無痕輕輕走上前,遞上手巾,關心道,「你在生雪兒的氣嗎?」

    天洛慢慢接過,擦盡臉上的淚水,搖了搖頭道:「不是!是我在生自己的氣!」

    「你也別總責怪自己!當初你也是在萬般無奈才將它送給金大昊。再說雪兒現在平安回來,你也就別難過了。」

    「你不懂!雪兒是回來了,可它再也不信任我了!」

    「怎麼會呢?它從小一起跟隨你,怎麼會不信任你呢?」

    天洛這才將淚光轉向雪無痕,憂傷道:「正因為如此,我才傷害了它!它信任我才跟從我,可是……可是它沒想到我會把它送人!它再聰明也只是一條狗,有的只是對主人的忠誠!而我卻利用它的忠誠,深深地傷害它!……這就好比是一對朋友,當你把對方視作最好的知己,他卻出賣了你!你還會再信任他嗎?還會跟他做朋友嗎?」

    聽其所言是有道理,但雪無痕不想讓她太過傷心,寬慰道:「你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或許過幾天,雪兒對你又會像從前一樣了!」

    「難!太難了!它是神犬,跟普通的狗不同!它的心跟人一樣,一旦受到傷害,很難復合!」

    「你別氣餒!真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雪無痕拉起她的手,鼓勵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挽回雪兒的情義!」

    「謝謝!」天洛說著突然倒在他懷裡,「別動,有人!」

    雪無痕假裝抱她,輕聲低語:「四個弓箭手!」

    「是!他們的目標是你!」

    「只怕他們沒這個本事!」

    倆人相視一下,相互點了點頭。

    雪無痕剛鬆開天洛,「嗖!嗖!嗖!嗖!」四支箭幾乎同時從二邊射來!不等雪無痕動手,卻見天洛衣袖中飛出二條白綾,如手一般「唰!唰!」接住那四支箭!縱身一躍,轉身一甩,四支箭又往來的方向飛了回去!

    隨即便聽到「啊」、「啊」的慘叫聲。

    二人分頭去一看!箭並沒有射其要害,但他們卻服毒自盡了!

    「他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我?」雪無痕不解。

    天洛道:「應該問他們為何對我們的行蹤這麼熟悉才是!」

    「你懷疑是宮裡的人?…會是誰呢?」雪無痕皺起眉頭,暗想自己入宮這些日子,也沒得罪誰,又會是什麼人要置自己死地呢?

    天洛淡淡地看著他道:「你回去問問雪飄飄,或許她知道!」

    雪無痕聽後一怔,忙道:「飄飄絕對不會傷害我!肯定不是她!」

    「我又沒說是她!走吧,讓大理寺來調查此事!」

    雪無痕卻還愣著發呆:「難道飄飄認識這個人?……那他……」突然醒悟過來,天洛已走遠。「天洛!我知道會是誰了!天洛!你等等我!」叫喚著緊追而去。

    原本天洛是想散散心,緩解緩解一下煩躁、憂慮的心情,不想卻又閒出一場風波。也為立太子之事,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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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兒回來了,可是它對天洛卻如陌生人一般。而天洛為了挽回雪兒對自己的信任,每天送上自己親手做的肉骨頭,不料它卻連聞也不聞,看都不看一眼。到是不管芋芊餵它什麼,它卻吃什麼。如果沒人餵食,它寧可一天不吃不喝,也不碰天洛做的食物。而且最讓天洛難受是,自己一靠近雪兒,它就走開,碰都不讓她碰!

    幾回下來,天洛的信心被一點一點地磨去。

    那日,芋芊見天洛獨自抹著眼淚,便安慰道:「姐姐,你別難過了。雪兒從小跟你長大,它既然不顧千難萬險跑回來,就說明它心裡還有你!只不過它現在還在生氣罷了,你多等等,過些日子一定會好起來的。」

    天洛壓著內心的酸楚,點點頭:「嗯!它今天還沒吃過東西,你去給它做點吃的吧。」

    「早準備好了!」芋芊從身後端出天洛早上做的食物,笑道,「我重新熱了一下,代你餵它啊!」說罷走上前,對著雪兒道,「吃飯啦!雪兒來吃肉骨頭喲!」

    「吱吱吱……」精靈鼠一聽肉骨頭,它們也來勁了,一起隨雪兒跑了過來。

    芋芊眼睛一瞪:「精靈鼠!你們中飯剛吃過,不准再吃!」

    精靈鼠們排起一個整齊的隊伍,一起提起二隻前腳,站起來向芋芊叫著。看著它們那副可憐乞討的樣子,芋芊好不歡喜。笑道:「好吧!你們等著,我再去端一盆!」

    「吱吱吱……」鼠兒們高興的尖叫啊!

    黑炭的美夢被吵醒了,衝著它們「喵~喵~」叫,以示抗議。鼠兒們這才安靜下來,轉而圍著雪兒轉來轉去,饞得口水直流,好想上去吃一口啊!

    「汪!」有一隻實在忍不住了,想去嘗一口,被雪兒訓回來了!要知道人家今天才頭一回吃東西,餓著呢!

    天洛看著它們調皮可愛的樣子,臉上的愁雲散去,臉上露出了笑容。

    「聖女,惠妃娘娘求見!」喜兒的打破了她的笑靨。

    「請她時來吧!」天洛似乎早有預料她會來,顯得很坦然。

    不一會兒,李惠妃獨自來到後院,見天洛正認真地看著她的動物夥伴,便站在身後不敢打擾。

    「咦,惠妃娘娘!您怎麼來了?」

    芋芊說話時,天洛也轉過身,笑道:「惠妃娘娘來了!請到屋裡坐吧!」

    李惠妃忙道:「好。」

    「芋芊,沒有我允許,不准任何要進來打擾!」

    「噢!」

    見倆人便走進大廳,還關上門。芋芊心裡卻在犯嘀咕,什麼事這麼神秘呀!抿了抿嘴,重新坐在躺椅上享受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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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妃娘娘,請坐!」

    「噯!」李惠妃一臉不安地坐下,天洛送上一杯熱茶道:「惠妃娘娘請喝茶!」

    李惠妃忙接過:「謝謝!謝謝……」

    天洛雖然明白她來此的目的,但卻並不明問,見其面色灰暗,便道:「惠妃娘娘您身體不舒服嗎?為何臉色如此之差?」

    「沒有!沒有……本宮是」李惠妃欲言又止,抬起眼簾,目光閃爍不定地看了看天洛。

    「惠妃娘娘是有什麼事嗎?」天洛剛說完,不想李惠妃突然起身要跪下,連忙扶住道,「惠妃娘娘!這可使不得!萬萬使不得!您有什麼話就請說吧!」

    李惠妃苦著臉,哀求道:「聖女!求求你救救明兒吧!求求你了!」

    「你先別急,坐下慢慢說!」

    李惠妃這才重新坐下,抹著淚傷心道:「明兒變了!以前他還聽本宮的話,可是如今他卻經常騙我,背地裡瞞著我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天洛道:「惠妃娘娘,您想讓我幫他呢?既然他連你的話都不聽,又如何能聽我的話呢?」

    「明兒這孩子是被權欲沖昏了頭腦!明明不是他的東西,卻硬想得到!無論我怎麼勸都沒用!這次行刺,他脫不了干係!」

    「他跟你說什麼了?」

    李惠妃無奈道:「沒有!他什麼也沒說!但我心裡非常清楚,這事再調查下去,只怕會牽扯到他呀!這孩子變得讓我心寒!可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想他受到傷害,所以來求你能不能幫幫他,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為兒子她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低聲下氣,甚至願屈身下跪,放棄尊嚴了。

    天洛寬慰道:「您也別急!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也說不准到底是誰幹的。或許真的跟大皇子無關!」

    「不!除非此事不再查下去,否則……否則明兒定難逃其咎!」李惠妃緊拉住天洛的手,再次懇求道,「聖女!本宮知道你並非普通人,救你可憐可憐本宮吧!皇上早已不愛我,我不想再失去兒子了!……他如今是我唯一的希望!不求他能夠有所大作為,只願能夠平平安安足夠了!」

    見其傷心得淚水直流,天洛不知如何回答:事實上行刺事件雖然還沒有查出真兇,但大致已有了目標。楚明或許不知道,當初那位中間人已供出了雪飄飄,只要提審雪飄飄,結果馬上就明瞭!因為涉及後宮,刑部不敢貿然上奏。安碌也覺得此事棘手,即怕傷了暻豐的心,又會讓雪無痕為難,故才與天洛商量,希望能得一個二權之策。不想辦法還沒想出來,李惠妃到是來了。想來她定也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為保兒子才來找天洛。

    沉默了一會兒,天洛才道:「惠妃娘娘,此事重大,你也知道我並不是什麼大臣,做不得什麼主。不過我答應你找機會跟皇上說說,盡早了結此事。」

    「真的?」聽其答應,李惠妃激動道,「聖女,謝謝你!」

    「上回我說過沒有下次,此次沒查清真相,我全當不是他所為!你也不必謝我了!」

    李惠妃聽後愣了愣,一臉歉意道:「誒!……都怪本宮不好,沒管好他!」

    「李惠妃不必自責,明王已不是三歲小孩,自懂得是非對錯!只是他心術不正,貪慾太重,只會自毀前程!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希望他好自為之!」

    「是!你說的對!本宮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他,絕不能再讓他犯這樣的錯誤了!」

    「只有他自己認識到錯誤,那樣才能改正!否則你即使費心口舌,他也未必聽得進去!」

    李惠妃連連點頭道:「是呀!本宮也只能盡力了!唉……」

    事情即已如此,再多說也無意。天洛便道:「您喝口茶吧!」

    「不了!不了!本宮還有事,就不多打擾了!」說罷李惠妃便站起身。

    「那好!我送您出去吧!」

    「不用!聖女對我們母子的恩情,本宮銘記於心!今生無以回報,只有來生定當做牛做馬,回報你的大恩大德!」

    「惠妃娘娘言重了!那您慢走!」

    「噯!」

    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天洛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暗想:其母心善,然兒非所親;為子奔波,亦不顧尊卑;寵兒不發!寵兒不發呀!

    「姐姐!你跟李惠妃說什麼了?怎麼抹著眼淚出去呢?」芋芊跑上前來問道。

    「沒說什麼!」天洛沒有回答,直朝趴在地上曬太陽的雪兒走去。

    「搞得這麼神秘!定沒什麼好事!我還懶得知道呢!」芋芊嘴一撅,也跟了過去。

    雪兒正瞇著眼睛呢,天洛輕輕蹲下身子,伸手溫柔地撫摸起它。見它沒有反應,天洛輕聲道:「雪兒,我知道你恨我……對不起……雪兒!」本想藉機表白能夠和好,不想雪兒突然睜開眼,站起身子就跑開了。睡在它肚子底下的精靈鼠們,立即叫了起來,也紛紛跟著它跑去。

    「喵~!」到是黑炭跳到天洛懷裡,叫著用濕乎乎地鼻子親了親她的臉,以示安慰。

    天洛心裡酸酸地,摸著黑炭道:「謝謝你,黑炭!我沒事!」說著放下它,「去找雪兒玩吧。」

    芋芊勸道:「姐姐,您別傷心了!雪兒回來還不到半個月呢,慢慢來,急不得!」

    「雪兒是真的不肯原諒我了!它以前總喜歡往我房間裡跑,可是……」

    姐妹倆正說著話,卻見卜公公帶著胡不啟一同走進後園。

    胡不啟上前行禮道:「見過聖女!皇上讓奴才請您去御書房一趟!」

    天洛眉頭微微一皺,問道:「胡公公可知皇上請我去有何事?」

    胡不啟道:「這個奴才不知!」

    「那好吧!」皇上有請,自定要去。天洛轉身對芋芊便道,「那我走了,雪兒它們你多照顧點。」

    「知道了!去吧!去吧!」

    芋芊見他們走了,她問卜公公:「卜公公,你知道皇上找姐姐有什麼事嗎?」

    卜公公搖頭:「不知道!」

    「我總覺得皇上也喜歡姐姐!」

    「什麼?!」卜公公驚叫起來。

    芋芊被她嚇了一跳,責怪道:「啊呀!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喜歡有什麼關係嘛!」

    卜公公緊張道:「不是!不是!芋芊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講!這裡是皇宮!哪有公公喜歡上自己兒媳婦的!這事不可亂說,壞了皇家的名聲,那可是要殺頭的!」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每回皇上見到姐姐,總是笑得比這春日的陽光還燦爛呢!一會兒送這送那,一會兒問冷問暖!對玉靈公主也沒這般關愛過吧!」

    被她這麼一說,卜公公也愣住了!想想好像是!突然,舉手猛得拍了自己的頭,暗罵自己不可胡想!

    芋芊奇怪道:「喂!卜公公,你幹什麼啊?」

    「噢,奴才……奴才是在想玉靈公主……」

    「你想她做什麼?噢~你是不是喜歡她呀?」

    芋芊說話沒譜,思維跳躍也快!這話可把卜公公嚇壞了,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奴才是太監,哪有資格喜歡公主哪!芋芊小姐此話說不得!說不得!」

    「行了!我只不過開開玩笑嘛!看把你急得!」芋芊見他擦著汗,不禁暗笑這太監還真有趣,隨即又問,「對了!我來了這麼久,連過年也沒見到她,去哪兒了?……嫁人了?……病了?……死了?」

    「呸!呸!呸!」卜公公算是怕了芋芊,這說話也太不知輕重。忙回道:「芋芊小姐不可胡說!玉靈公主一直在自己的公主府裡專心繡花呢!」

    芋芊睜著大眼,好奇道:「繡花?……她那副半男不女的德性也能繡花?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暗想我都沒那耐性,她怎麼可能行呢?

    「怎麼就不可以?」

    聽到身後有人回答,轉頭一看是楚昱!

    卜公公連忙行禮:「見過昱王!」

    「你下去吧!」

    「是!」卜公公早就想走了,跟這位大小姐說話,只怕什麼時候掉腦袋都不知道。

    芋芊眨著大眼,假裝不悅道:「幹嘛一來就把人家打發走啊?孤男寡女,我可不想被人說閒話!……噯!你又佔我便宜!」

    楚昱趁其不備,又偷襲成功!從背後抱著她,樂道:「怎麼叫我佔便宜,你本來就屬於我!」

    「臭美!」芋芊滿面羞澀,連忙掙脫他的手,撅著嘴,嘟囔道,「八字還沒一撇呢!」

    「誰說的!在我心裡你早就是我的王妃了!」

    「少憑嘴!……噯,快說玉靈公主為什麼繡花呀?還繡這麼久,她到夠有耐心啊!」

    楚昱笑道:「為什麼?還不為嫁給舒木成嘛!」

    「這跟嫁人有什麼關係嘛!」見其傻樂,芋芊急道,「啊呀,快說呀!」

    「別急嘛!事情是這樣的!前回她隨舒木成借銀子回來後呢,當著父王的面要嫁給舒木成!父王心情高興,到是同意了。可是舒木成硬是推脫,玉靈一著急便以死相逼呀!……你猜最後怎麼著?」楚昱故意賣弄玄虛。

    芋芊聽得正是興頭上,急道:「最後怎麼了嘛!」

    「父王心疼女兒,自然要怪罪舒木成不識好歹,說玉靈有三長二短,舒家也別想安生!這下可把舒木成給嚇壞了,急中生智,只道玉靈若能將父王身後的百鳥爭鳴圖繡出來,他就答應娶她!什麼時候繡好,什麼時候娶她!本是想嚇唬嚇唬玉靈,只因她從小最不愛做女工,總是有所顧慮。為料她卻答應了!從哪時後,她就請了位繡女,天天在公主府內教她繡花呢!呵呵……」

    聽完整個故事,芋芊驚詫道:「哇,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啊!真能改變一個人的一切啊!玉靈公主都快繡半年了吧?這幅圖什麼時候能繡好啊?」

    「就她那水平,怎麼算也得一二年吧!」

    「啊?這麼久啊!看來玉靈公主是鐵了心要嫁給舒木成啊!」芋芊突然看著楚昱壞笑起來。

    楚昱不安道:「你又想什麼歪主意了?」

    「我在想你是不是也可以為我繡一副啊?」

    「噯!雪兒!我找他玩去!」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回來!」

    「你饒了我吧!」

    「繡不繡!」

    「你不難為我嘛!你問雪兒,它說繡就繡!」……

    楚昱與芋芊帶著雪兒它們鬧開了,時不時傳來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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